喻澍忱正想删除时,却不想按错了键,删除点成了发送。
而短信,却没有撤回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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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欲言又止最是耐人寻味。
一句“我想”未完待续,木黎收到短信虽然已是一觉睡到了傍晚,却在睡眼朦胧中,大脑积极运作。
呵,这小东西想什么呢。是一周的肛塞让他欲求不满了?木黎自己内心脑补着。
殊不知,这罪魁祸首的作用者喻澍忱本人,实际想表达的意思是“这周要不要调教啊…”
饶是心性坚毅如喻澍忱,但是人在面对未知,总是会有没来由的恐惧。
本来想着要不要补一个短信说明一下,那个指代不清,暧昧不明的短信。但是又想着发过去似乎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这一个纠结,一两个小时过去了,喻澍忱见木黎没回,也不知是不是冒犯到他了,更加不敢再撞枪口上,就这么内心惶惶得过了大半天。
木黎必然是不知道自家小奴隶这“九曲十八弯”的脑补。但是想到两周的压迫,自然也该松动松动筋骨了,况且这西装革履的董事长先生,倒也让人记挂的惦念。
“明天下午4:00,会满足你的。”一个回车键发送到喻澍忱的手机。木黎上挑的嘴角和浅浅的眉眼上斜,无处不在地透漏着,喻澍忱的存在正在融化这尊万年冰山。
终于,在纠结与紧张中,喻澍忱收到了主人的短信。
他甚至手抖得再点开的瞬间,有些紧张。但是看到这个消息,一块大石总算落下。对明天的调教既恐惧,有期待。
-----周日在一夜好眠中到来----
喻澍忱知道木黎变态的时间观念,周末拥堵的道路让他难以把控时间。却不想今日早早出门,到了“解药”才2:30不到。
按照主人的要求将衣服脱下折叠放好。然后到盥洗室将那羞人的清洁做完。
果然,凡事都是熟能生巧。做了几次过后,喻澍忱倒也得心应手。
然后就跪在调教室的中央,等主人的到来。
就这么直愣愣地跪了许久,脑子也开始飘忽,想些有的没的,甚至…连木黎轻轻地门把手转动的开门声都没听到。
直到木黎的皮鞋与地板触碰,发出警醒的“咔哒”“卡达”声,才把喻澍忱飘忽不定的思绪拉了回来。
瞬间,喻澍忱肌rou绷紧,跪的笔直。希望主人没有看到他失神的一瞬间。
作为调教师,对于人体骨骼和肌rou的排列的熟悉,可能比使用各种器具的技巧更甚,因为调教师首先要保证奴隶的安全,其次才是调教技术。
“哼…”木黎倒也没有很生气,但是恶趣味的腹黑心思却从未停止滋生。
“想什么呢?美女还是帅哥?”木黎调笑。
喻澍忱没想到主人丝毫没有迂回地直接点出。正想开口解释…
木黎噤声,止住了喻澍忱的话头,
“你可别跟说是在想工作的事情”木黎依旧玩世不恭的态度说道。
“主人,不是的…”喻澍忱倒不怕木黎一顿鞭子地罚他一顿(不,他也怕),但是相比这看不出是不是生气的态度,喻澍忱倒是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