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合欢蛊的姬别情像是一把紧绷琴弦的长琴,只要稍作撩拨,就能奏出高亢的鸣叫。他低声闷哼,配合着胸前的手不依不饶的逗弄,情潮逐渐被勾出来。
要被惩罚了吗?姬别情瑟瑟发抖,瑟缩着脖子,硬生生被脚脖子上的铁链从床角深处拉出来。
稀疏月色中,那人笑着闪出一口白牙,扯住床框一端的银色铁链,往自己方向拉。
“他…他…他……他不见了,走了。不,不是,他没走,是我把他忘了!”
“怎么的?刚才不是挺硬气的吗?现在知道怕了?”
姬别情蹬着腿,脚踝上的链子被拉的唰唰作响。可不管他怎么挣扎抵抗都无济于事,身子却还是被拉扯着往那人身边去。
“谁呀?”少年问。
他纵然欲火难耐,依然不想理会面前这个“陆九州”,像一头负隅顽抗的小兽,固执地梗着脖子等待可能的惩罚。
有意思……
眠浅,睡意朦胧间感觉有人在扯自己的腰带。他翻了个身,以为是陆九州回来了,怯怯地喊了句,“不要了……”,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完全被口衔堵在嘴里。
“别…别情。”
“我…不记得了…”
“没有姓吗?”
“你…你是谁!你…不是好人,你是坏人,放开我!”姬别情语无伦次,惊弓之鸟般蹬腿乱动。
怎么有另外一个陆九州,还年轻了好多。他越想越迷惑,脸上呆傻迷茫神色愈甚。
“我…我不是傻子…”姬别情痴痴呢喃。他本来就怕陆九州,现在面前又多了个年轻版陆九州,又怕又惊又奇,脑袋转不过弯来。
那双手却不管不顾,蛇似的滑进姬别情的衣襟里,揉捏他的乳粒。
“有什么要说的吗?”那人好像一点也不怵被别人发现,见姬别情呜呜作声,便卸了他的口衔。
“嗯?”姬别情的反应在来人意料之外,那人似乎没想到练成的炉鼎不但没有立马抬臀求肏,反倒还有这种硬气,不由略有疑惑的哼了一声,便又咧开嘴笑了。
姬别情这几日脑海里总浮现出一些残影
“唔…”姬别情挺起胸膛,将自己送到那双手里,双腿绞在一块,难堪地摩擦身下的床褥。
“嗯?”那人略带疑惑,松了铁链,将桌上的蜡烛点亮。烛火在昏暗的房间里莹莹发光,映照出一片澄黄的画面。
“不是的,不是的,我…我只是不记得了。我会记起来的。我有的时候会想起来,我记得!有个人,有个人,他说,他说会在我身后……我记起来过!!”
姬别情被他损的有点羞赧,脸颊上飞上薄红,眼神局促,睫毛微微颤抖。
蜡烛一亮,房内的二人皆是下意识打量起对方。
他颤抖着身体,知道来人是想同自己做那种身子会热的事情,可是心里却哽着一口陆九州不信守承诺不给他吃红果子的气,不想同他亲近。
“样子倒是挺不错的。就是……刚才听你说话,傻里傻气的,不会脑袋坏了吧。”少年摸着下巴,表情明艳直白,真就如年轻十多岁的陆九州似的,笑着却让人觉得背后发凉。
“不是傻子吗?那我考考你,你叫什么名字?”少年双手叉腰,问道。
来人声音一出,姬别情立即僵住了,这……不是陆九州,是谁!
这种霸道手段与陆九州,倒也无异了。
他吓得眼眶瞬间就红了,红眼兔子似的,噤若寒蝉。
“哈哈,这么大的人了,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还说不傻。真是个呆子。”
那人的面容在微弱的月光中一片模糊,叫人看的不真切。姬别情隔着眼眶里湿润的水汽望去,来人五官像是陆九州,西域血统独有的高挺鼻梁在月色中投下一小块阴影。
也是,痴傻之后人更加逼近本真,行为思想完全顺着性子。姬别情本就是高傲自负的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哪里是几顿鞭子就会乖乖听话的。
可是来人却半晌没有动静,姬别情滴溜溜转了下眼珠,偷偷抬起头,
“呜呜!呜呜呜!”
“呜呜……嗯……唔!”姬别情挣扎起来,从那人怀里挣脱开,爬到床角,将自己团成一团,无声地同来人抵抗。
他目光逡巡一圈,发现了姬别情脚上的银链子。
姬别情手被缚在身后,后背抵在床框上,低头不语。刚才被揉捏的乳肉还残留着火热的触感,乳粒敏感地立起,磨着胸前的布料。
他脸刷的白了,呜咽着,猛烈挣扎起来,与刚才的生闷气不同,此时的挣扎更像是在奋力从野兽窝里逃脱。
“唔!”
所有的呼救都被堵在嘴里,姬别情绝望地做着无意义的求救,祈求能惊动看守他的仆从。
来人也是西域面孔,眉眼与陆九州有八分相似,只是脸庞棱角不如陆九州锋利,还带着圆润,少年气未脱干净,看着不过二十不到的模样。他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审视缩在床边发抖的姬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