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话连篇!”周砚并不相信,拧了白念花唇一把,胸口却砰跳如雷地将那嫩穴大力吮进嘴里。
“嗯啊~”白念被那又韧又热的大舌捅得极舒服,他能感受到周砚努力伺候他的心意,他知道周砚有点高傲但是周砚真的疼他,那种感情是沉闷的、偏激的、爆发起来又相当灼烈的,他们争吵过也冷战过,周砚教训过他但是也帮他把老师带回来了。
他还没告白小鸡巴就泄了一次,哥哥操得太猛他完全开不了口,被哥哥肏得整个人都要坏掉了,哥哥现在的技术和力道越来越强了,他竟是一点招架力都没有,他尝试着去躲哥哥的操,被哥哥骂着“贱货欲擒故纵什么”,将屁股抱住了更加狠狠地干,他哭着说哥哥别操,被哥哥骂“骚货又口是心非”,更加将巨大龟头捅进骚逼拼命狂干,他哭着去捶周砚的胸口,气周砚不理解他的心意,被周砚抓住了手,狞笑着说“这就受不了了”,更加把他压在墙壁上嘭嘭嘭地干。
周砚被骚货又叫又夹,那子宫口大力收缩抗拒着不让他进入,他暗自起了和别的男人比较的心思,他明明看过傅晚干骚货的子宫干得骚货欲仙欲死,现在那子宫却抗拒他的进入,他眼眶泛红骂了一声“妈的!”较劲似的将全身的力气都汇在腰臀上,死死扣着骚货的大腿,劲腰狂挺一鼓作气爆操进那紧闭的子宫里!
周砚更是生气,张嘴将那软嫩湿穴全部吞进嘴里。
白念哭哼不是,周砚并不信他,将一柱擎天的可怖鸡巴棍抵在骚穴口骂道:“老子这就肏死你!”
周砚以为他疼给他松绑,谁知一松开白念就扑到他身上,哭说:“我要哥哥抱…”
他被压在墙壁上操得背都疼了,胯下那凶兽亢奋地一次又一次地捅开他的壁腔,将硕大的兽头怼向子宫口,撞得禁闭的宫口砰砰作响,他更是刺激得尖叫,揽着男人顾不得告白,仰着优美的脖颈受不了地淫叫,“嗯嗯嗯啊啊啊,太深了,哥哥太凶了…子宫,子宫要破了啊啊!”
“骚货!别夹了!”周砚一手抽在那淌水淫媚的小穴上,小穴主人立刻软哭一声,骚水淌得更多了。
白念想着周砚为自己做的种种,为自己退的步,心里骤然十分酸软,而后又变得十分火热,他突然哭着嚷“哥哥,哥哥”。
他生气地掰开骚货粉嫩的骚屄,扯开那守着逼口的嫣红软肉,看清骚货那一翕一合的淫贱小穴,那骚货被观看小穴似乎是羞耻极了,两条大腿不断要夹逼,又激动得抽搐收缩。
白念惊呼:“哥哥不——啊!”就感觉胯下巨刃狠狠劈进他的身体里,“嗯啊~”
“嗯啊!哥哥疼念念…太凶了啊啊啊!”白念被周砚操得缓不过来,周砚一个深肏进来就没有减速,大开大合啪啪啪肏得他满脸泪水,他被那巨大的爽感刺激得浑身痉挛,他虽然很爽可是他想更想跟哥哥说说情话,他想跟哥哥说他好喜欢他,他努力抓着周砚的睡衣稳住身子,胯下被操地直起直落仍是挺直腰板靠近,他一攀住了被那疯狂的抽插插得浑身酸爽,一想要开口就被那凶狠的爆操操得淫贱乱叫。
周砚又抽了那屄一下,抽得白念咿呀一声哭着喷水,被他骂道:“就那么饿吗!”
白念不肯,直哼要周砚抱,周砚被他缠得没办法,两个奶子又蹭得他浑身火热,挂在他身上的骚货像只欠操的发情母猫,他以为白念这是在勾引他,索性将骚货两腿抱起来骂道,“别蹭了!就这么想要鸡巴吗!”
周砚一插进去,那淫媚嫩肉就像干饭了一样疯狂涌上来,瞬间将他的巨大肉棒缠得死紧,更加确定了这骚货就是想狠狠被人肏屄的想法,他也不再怜惜,骚货还淫叫着停不下来就崩紧劲腰用力一挺!“嗯啊!”那肉刃更深地劈进软嫩的深腔进去,骚货今天的身体格外兴奋,居然比下药的时候也不遑多让,周砚心想这果然是个骚货贱货,被男人强暴就如此亢奋,当下也被那淫贱肉浪吸得极爽,卯足了力气就砰砰插干起来!
周砚被这粘人的玩意缠得不行,说:“哥哥抱着你,怎么给你舔。”
他的舌技高潮,白念被他含了两下就浑身发软,怕哥哥生气但还是忍不住求着哭哼:“哥哥…念念想要…快一点…”
“呃啊啊啊啊啊啊!”白念被那破开子宫的气势和力道捅得气血上涌,仰高脖颈凄艳尖叫差点昏厥,他被男人凶猛的肉棍爆操子宫,一插入不顾他还缓不过来就用力一搅!“啊!!!”白念更是叫得撕心裂肺,他娇脆的子宫被一杆神棍暴戾折腾,内部直接翻天
现在怎么会变得这么骚浪?
周砚伏到他身上问他怎么了,白念扭着手腕要周砚把他绳子松开。
白念没睡他心里何尝不是压抑,如今明知道骚货只是略微哄骗自己就心花怒放地卖力讨好,他的舌头柔韧有力,大力舔过那软嫩小阴唇,那敏感小阴唇被他勾起又拉下,拉下又勾起,居然比鸡巴操逼口还刺激,白念舒服哼着流水,周砚吮了那香甜淫水越发性器高涨,崩紧了舌头大力捅进那小小逼口去。
白念哭说:“不是饿,是因为哥哥在舔…念念喜欢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