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归池急匆匆走进寝殿,手里还握着马鞭。随身服侍的大宫女紧紧跟着,小声说:“陛下,云相跪在宫门外呢。”
“她消息倒挺快,叫她回去!”风归池喝道,“安心等着做朕的婆母!别寻死觅活的。”
寝殿里一道道垂着纱帐,迎出来两个侍从,一个叫青蜂,一个叫瓷鲤,都是从小陪着她长大,不需她吩咐,看着她春意上脸就知道她动了兴致,立刻迎她入了帐幕。大宫女不敢跟进去,听见里面衣带窸窣作响,又犹豫着叫了一声:“陛下?”
风归池已躺在一张贵妃榻上,撩开裙子将一条腿搁在青蜂肩上,叫他去舔双腿间的蕊珠,听见宫女好像还要求情,不耐烦道:“那云栖心叫来了没有?”
青蜂用舌尖抵着她的蕊珠,却故意不拨开外层薄薄的软肉,隔靴搔痒的碾磨了几转,风归池更觉得痒得不行,那圆溜溜的蕊珠勃勃跳动着涨大起来,底下已出了一股水。她按住青蜂的头顶,把阴户上压了压,青蜂使鼻子拱了拱她下身柔软的毛发,小舌尖尖的顺着软肉间的裂隙舔下去,紧贴着裸露出来的蕊珠,勾住了用力摩挲起来。
“嗯……好。”风归池喘道,一双雪白的大腿紧紧夹着青蜂的脑袋,又向瓷鲤勾勾手。瓷鲤向来害羞,被她示意才坐到榻上,小心翼翼解她胸口的系带。
外面的大宫女回答:“已召来了,云公子刚打了马球出了汗,面圣不洁,去洗了身子换了衣裳就来。”
凤归池冷笑一声,懒洋洋道:“多余。”但她总归心情舒畅了一点,自己掀开衣襟把瓷鲤的手按在饱满的胸脯上,鼓励道:“来。”
她长得极美,浑身上下无处不艳,一对酥胸挺翘坚实,躺着也像蜜桃一般,瓷鲤一摸着,忍不住低低喘气,凑上去把一颗乳头含在嘴里啧啧吮吸。
风归池探手摸了摸瓷鲤胯下,那话儿不仅笔直的翘了起来,顶端还流了许多前液,把裤子都濡湿了。她握住瓷鲤的阳具,尖尖指甲隔着裤子抠着顶端的沟壑,笑道:“鲤儿真是一点定性都没有……”
瓷鲤十分窘迫,一边在她掌中偷偷摸摸挺动,一边凑在她乳峰间舔吻得啧啧有声,留下一片湿润的水光,口中祈求道:“陛下,陛下姐姐,求姐姐疼我……”
“今天不用你。唔……”风归池话未说完,青蜂在底下使坏,向她尿孔上吮了一口,她浑身一激,酥痒窜进骨子里去,踢了青蜂一脚。青蜂环抱着她的腿,双手垫在她腰下,微微托起屁股来,一条舌头像蛇似的搅开了肉瓣往花穴里钻,口涎混着她的蜜水,银亮亮的顺着青蜂的下巴往下淌,牵出一根根浓腻的银线。
大宫女在外面通传:“陛下,云公子到了。”
“嗯…嗯……进来吧。”
云栖心见大宫女掀开帐幔,就走了进来。今日本是宫城里办的马球赛,打球的、看球的都是王公贵族,他与几个世家好友组了一队,才打了半场,就被急召进女帝的寝宫里来,心里有几分糊涂几分紧张。他与女帝风归池的族姐风舞澜是指腹为婚的娃娃亲,虽没有正式办过定亲仪式,但满京里都知道的,因此忐忑之余并没有太多慌张。
他长得非常漂亮,长身玉立,轩眉朗目,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这时走进帐幔,依照礼数目视地面,行礼道:“臣……”他的目光本是斜着向下看着地面,只见厚密得淹没脚面的地毯上丢着一件华服,耳边传来女帝的喘息:“不……不必多礼……啊……”
他心头一惊,本能的顺着声音望去,见风归池露着雪白的长腿,衣襟全散开了,锦绣琳琅的裙摆堆在腰间,一个少年正埋头在那腿间舔舐蜜水,另一个少年坐在榻边半伏在女帝身上,吮着一边粉嫩的乳房,另一边显然被舔弄过了,隔着一层纱衣都能看见乳头湿漉漉的肿得发亮。他是高门大户里被严格管教的处子,连自渎都不许的,梦遗一次都得被罚抄一日书,哪里见过这等淫靡的场面,当即吓得后退一步,深深埋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