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之上小猪皇帝常有听闻宫廷乐坊的演奏,那是人世盛乐。眼前人献给她的,道是仙乐不足为过。
朱旭煦浅浅抽动着,垂眸痴恋相对。怀中人儿,是她如何都看不够的。
每每第一遭撞击最是霸道,独孤毓扭捏着推拒她唤她轻些,小猪皇帝威武劲儿散去大半,腻腻歪歪赖回美人肩头,哼唧撒娇,哄人之人哄着哄着琢磨起为自己谋福利,软声央求神女开恩放自己深入。
只要独孤毓不想,她但凡拒绝或是迟疑,朱旭煦绝不会强逼她承欢。
朱旭煦嘬弄着口中滑腻的挺翘,心急的想要迫切回家。
特别床笫间绽放这一抹风情,她煞是喜欢。
朱旭煦跻身玉腿之间,埋头沉醉于她的大业。
出嫁从夫,独孤毓姓独孤,心是向朱旭煦的。
倚着她弯唇笑道,享受甜甜的被呵护的爱意。
人间哪得几回闻……朱旭煦每每听闻心头悸动不已,她只想奉献全部回馈委身奏乐的下凡仙女。
朱旭煦每次如此,求欢套路就是问佳人是否想她。她似是忘了本身是万人敬仰的君王,并着,她在独孤毓面前从不以桀骜的天子姿态相待,甚至尊贵的帝王自称也少用到。小皇帝心性单纯,只当独孤毓是她妻子,只当她们比作寻常的爱侣。
“嗯……”
独孤毓的千面,她都喜欢,她都痴恋。
朱旭煦倚着独孤毓,抽开丝带解去她亵衣,扑进嫩白胸怀好一阵乱拱。她的耳朵鼻子嘴巴毫无章法刮蹭过两点茱萸,诱得独孤毓动情。
心随意动,她一双手勾起妙人儿曼妙的腰肢,收拢她归于怀抱,一手流连背上,摩挲细嫩的玉肤与精致的脊骨,感叹造物主的神奇,一手下移到娇臀上,亵玩那一对娇嫩的桃儿。
朱旭煦一错眼珠,贼兮兮笑起来,一挺胸脯与之微微分开些,自行宽衣。
她心内充盈,身体的不满放大化,小火龙悄然苏醒,高昂着吐露津液强调不满。
桃花谷,是小火龙的归属,也是小猪皇帝的向往。
随波逐流,任尔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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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想来吓破胆的帝后相处便是如此的,不限于情事,朱旭煦凡是以妻子为尊为先,凡是与她商量,便是朝堂上下的烦心事或是罕见的喜悦事,小皇帝也毫无遮掩说与她分享。
神女羞红颜面,身陷情潮而不可自拔,她长长呼吸放松了私密处,纵容那挺翘的坏东西深深没入。
独孤毓喜欢亲近时候被枕边人软声呼唤,朱旭煦孩子一般对她全无防备,她知皇帝陛下面对朝臣并非如此……
独孤毓爱抚小猪白白嫩嫩的身子,一双玉手上上下下,小猪缠抱着她,贴身缩在她怀里,哼唧着唤她,软软糯糯的一叠声的“毓儿、毓姐姐”。
全然动情的独孤毓宛若含露桃花,原本的清冽眸子娇俏含媚,粉面含春别样的好看。
小猪皇帝这才满足,听独孤毓保证在三膝盖伤处不碍,又软回小猪皇帝本色,赖着独孤毓撒娇:“毓姐姐,好毓儿……毓儿现下想我的么?”
毕竟,天下再也没有比她夫君更与她亲近的人了,即便是母家父母至亲也比不得的。
芳草萋萋处,洞花水月间,火龙跻身入门,久久未归,彼此都不适应。
回归眼下,每每朱旭煦认真征询她意见,独孤毓心里暖融融更甚,她彻底散去遮蔽,分开紧闭的一双腿,贴在小皇帝两腿侧,蜷身在衣冠楚楚的少年天子怀里,娇声唤了凉。
独孤毓对宫人恩威并施的威严,对长辈至亲的孝敬依顺,对贴身宫女情同姐妹的亲昵,对她的,从幼时表亲姐妹的疼爱到而今夫妻情意……
瞧她猴急的样子,独孤毓嗔怪点她眉心,赤条条的小君子坦胸露乳直往她怀里拱。
独孤毓尽到枕边人的倾听者宽慰者的作用,掀开床帐,恪守为臣为妻的本分,私密话从不外露。
一个莽撞,一个敏感,不愧为一对儿璧人。独孤毓禁不住她作怪,身下私密处被胡乱刺戳,刺激到花蒂,而朱旭煦又坚持不懈挑拨她胸乳……花液潺潺自内而外浸润了桃花谷。
朱旭煦抚她雪背放她躺倒,美滋滋欣赏美人折腰。
“陛下~”独孤毓柔声唤她,想要喊停,朱旭煦听她这般称呼,甚是不满的,张口含住了就近一处挺翘的嫩白,乳果乳晕悉数被俘获。独孤毓娇呼一声,软下腰身。
还有更重要的,被爱人需要着记挂着本就是件顶顶甜蜜的事啊……
她由此长驱直入,手扶龙枪直闯溪谷。深入密缝,破开层叠软肉,从湿热秘境中翻搅出一番天地。
朱旭煦最是欣喜不过,美人每逢此时,必定是做好准备接纳了她的。
朱旭煦坏心地沉下身将小火龙放归玉腿之间,纵容它去寻觅它的家园。
她二人默契约定在床笫间仅仅是夫妻爱侣。
独孤毓被她抱起,在她胸怀中跌宕着,大方敞开胸怀,在她怀抱中玉体横陈完完全全展露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