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照进地下室，漫到埃尔的身上，轻微的刺痛感将他从睡梦中唤醒起来。
昨晚他睡得并不安稳，虽然身上改了毯子，但是牙龈处空缺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他忍不住用舌头去舔，又把自己痛的一个机灵。
当埃尔再次睁开朦胧的泪眼时，就看见关璃正站在入口处挑眉看着他。
“！”他吓了一跳，不小心又碰到了伤口，再次疼出了眼泪。
关璃勾起嘴角，上前解开埃尔的束缚，领着这只不大聪明的宠物回到一楼。
窗帘拉的严实，木质桌子上摆放着一碗散发香气的甜汤与两块面包。
埃尔咽了咽口水。昨晚的调教太过铭心刻骨，他只能可怜的瞅瞅关璃，期望她主动想起自己。
“主人……”
关璃已经开始吃了。她喝了一口汤，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埃尔。
“想吃饭？”
埃尔点头如捣蒜。
“昨天的话你好像没听懂。正常的食物是不可能喂饱你的，血液才是吸血鬼的正餐，嗯，精液应该也可以。”
关璃笑了笑，不知从哪里拿出个狗食盆来。食盆里装着乳白色的浑浊液体。
“今天算是第一天正式的调教，就从最简单的开始吧。”在埃尔不可思议的目光下，关璃将盆放在他面前。“吃。”
埃尔不敢反驳，刚端起食盆，后脑勺就挨了一巴掌，把他的脑袋打进了盆里。
“姿势不对，畜生是不会这么吃东西的。”
埃尔脸上和头发上都沾了精液，深呼吸了两下，他按照指示俯下身去，两手放在地上，撅起屁股一点点舔食着盆底的精液，形状姣好的肉穴随着他的动作暴露在外，正对着关璃的方向。
关璃就着这美妙的风景吃完了早餐，门铃突然响起，她查了下手机，从门口搬回一个大大的纸箱。
埃尔还在吃他的早餐。一开始咸腥的精液实在不好入口，但忍耐着吃下去后，身体确实生出一股暖流，仿佛之前吃到血液时一样。他不自觉的把盆底都舔得干干净净。
埃尔太饿了。
关璃正在拆快递。她看埃尔吃完，便拿起一样道具走了过去。
“今天你的任务是练习爬行。在我不允许的时候，不能站起来。”关璃将道具按在妥帖的地方，然后摁下启动按钮，两根不同粗细的按摩棒便旋转着破开肉瓣，插进埃尔的两穴之内。
“哼嗯……”阴道的饱胀感让埃尔闷哼出声，关璃却没放过他，继续拉出道具里的机关，将最前端伸出的玻璃棒捅进埃尔龟头上的马眼，往里探进去。
“啊！不要……主人好痛！”
“忍着点，乱动伤到的是你自己。”关璃一边把住埃尔的腰，一边继续往里插，直到棒身将尿道整个贯穿，才满意的松了手。埃尔只是动了一下，下身被拉扯的剧痛就吓得他又停止了动作。
“这是专门练习用的道具，如果你爬的姿势不标准，或者想起身的话，它会告诉你。强行站立的后果我相信你不会想听的。”关璃又拿起一根皮鞭，挥向埃尔的屁股，“开始练吧。”
带着刺的皮鞭落在身上又热又痛，埃尔跌跌撞撞的开始在地上爬，如果有一点起身的迹象，尿道棒就会沿着反方向翘起，痛得他不得不缩回去。一旦停下来久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关璃毫不留情的鞭挞，他只能摇摇晃晃的再次爬起身。关璃下手很重，专挑背部和臀部这些厚实的地方打，不怕打坏。
埃尔被监督着爬了好几圈，总算开始适应起身体中的道具。上身支撑太高不行，屁股也不能抬起太过，一步走错，就会乱了步伐，在鞭打中重新开始。
当象征停止的口哨声响起时，埃尔兀地栽倒在地上，浑身是汗，在地板上积了一小滩。
“表现不错。”关璃难得温柔的取下爬行道具，又让他一个人在浴室里泡了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