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位置的月亮,再这么下去,他就要被肏死了,他可不想第二天的报纸刊登的是“男大学生在教室与人激战一夜后猝死”
妈的,这人怎么还不射,是磕药了吗,虞洲胡思乱想着,只想让人赶紧射出来,好早早放过他。
脑海里灵光一闪,虞洲向着对方凑过去,本想亲一下脸,结果黑夜中看不清楚位置,吻到了人的唇角。
还别说,虽然人是个禽兽,但薄唇冰冰凉凉的,像果冻一样,虞洲忍不住又咬了一下,咬完还不忘自己的计策,他掐着嗓音撒娇,“想吃老公的精液...老公~”
裴辞本来就被他那一亲搞得心慌意乱,再听这人浪荡的话,直接肏红了眼,大开大合地干了上百下,才抵着小穴深处射了人一肚子。
“啊...好,烫”虞洲被内射后,舒服的毛孔都要张开了,也懒得管那人没抽出去的鸡巴,摸着肚皮就要窝在讲台上睡过去。
“你干吗阿~”虞洲被男人的动作吵得睡不着,睁开眼瞪人。
那人好像笑了笑,然后慢条斯理地掰开虞洲的腿,露出中间泥泞不堪的小穴,“干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