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这我做不到!”雁归云跪了下来,拉住了雁流的裤脚,对他说道,“我跟舒白霜也相处了有一两年,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
雁流斜眼看了雁归云一眼,摇头说道,“你不杀,我去杀。”
“师尊!就是一条猫猫狗狗跟了我两年,我对它都不可能绝情,更何况一个朝夕相处的人,师尊,他到底哪里惹到你了?”雁归云发出这样的疑问。
雁流闭上了眼,摇头说道,“直觉罢了。”
“师尊难道就要以直觉杀人吗?”
雁流叹了口气,双眼处一片血红。
“你不愿杀他就不杀了,人总归要经历一些挫折的,你不例外,你带着舒白霜下山历练一番。”雁流一边说,手里拿出一个锦囊递给了雁归云,“只有真的遇到生命危险、万分危急的关头,你才能打开他。”
雁流接着无奈说道,“我到底还是欠他越青萍了。”
雁归云只觉得疑惑,但是能让他下山,他比什么都高兴。
他从来只有在别人耳朵里听见过山下繁华的模样,也没亲眼去见过,如今总算能被师尊放下山,他刚刚被师尊艹了一回的羞耻感都没了。
雁归云从小到大没接触过什么艳俗玩意儿,刚刚只是觉得疼一阵,过去就算了,倒也没太放在心上。
他带着师尊的准许来到了舒白霜的房间,看见舒白霜正在那里捣鼓着草药,雁归云心中好奇,“你这是在做什么?”
舒白霜笑笑说道,“做些药丸子,增强体质之用。”
“能给我吃点吗?”
舒白霜笑着摇了摇头,“这还没有说会有什么副作用,就你嘴馋,连药都要吃。”
雁归云撇了撇嘴,“算了,知道你小气,不过我过来还是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的。”
“是什么?”
“师尊同意我们下山了,你快收拾收拾,草药早点岛出来,我们明天一大早就出发。”
舒白霜的神情一滞,“明早下山?”
“对啊,我都这么大了都没出门历练过,我也想看外面的模样。”
舒白霜垂下了眼,有一下没一下地捣鼓着草药,眼神变得Yin沉,“这就下山了吗?”
“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舒白霜抬头又是一阵标志性的微笑,“没什么,今晚我要捣药方便带着,估计是没得睡了。”
“你不会以为我睡得着吧?”雁归云笑了起来,“要带剑要带银子要带帐篷衣服吃食,要带好多东西。”
“是,你也好好准备。”
少年不知愁滋味,不知江湖险恶,不知人心反复,不知情有终、恨无绵。
一剑飞跃,两人沉沦。
雁归云下了山,初出江湖,对什么都新鲜,连饭店里的饭都拌着店里送的下酒菜吃了三大碗,看着小二都在嫌弃他。
“饭是要钱的,一文钱一晚,公子吃了三碗也是要付三文钱,况且我们这儿是酒楼,要喝酒的,不是让你白干饭的。”
这话听着雁归云一阵脸红,他掏出了一小锭银子,放在桌上,“你们看着上酒上菜吧。”
见到了这银子,店小二的态度才算有了转变,他嬉笑一声,“公子有钱这不早说吗?”
说罢收走了银子,又吩咐到厨房多做一点芋头、豆腐、藕片之类看起来量大的素菜,反正这两个人看着也是愣头青。
最劣质的酒浇到喉管里,雁归云直觉得呛人,可是一想江湖少侠都是要喝酒的,他又硬着头皮把酒灌入。
“归云,少喝一点。”舒白霜皱着眉头闻了闻酒味,“这酒不好。”
可是一杯落肚的雁归云神智已经不清楚了,他又想喝酒。
舒白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把他的酒杯夺过,“好了别喝了。”
雁归云想要抢他的酒杯,却没想到一个不稳,直接摔在了舒白霜怀里。
“你模样怪好看的。”——
这是雁归云醉晕过去后的最后一句话。
舒白霜付着雁归云走上了楼,开了一间房把他仍在了床上。
准备就此走人之时,雁归云拉住了他。
“别走,好热。”
雁归云磨蹭着舒白霜的手,让他莫名涌起一阵暖流。
随后用力一拉,舒白霜被拉进了床上。
雁归云蹭着舒白霜的肩膀,嗅着他身体散发出来的清香,手却不自觉地抚摸上了他的胸膛。
软软的。
像是报复一样,舒白霜也摸着他的胸口,还不住往下,捏着他的软rou,把他捏出啊的一声媚叫。
属于男人的部分小巧秀气,但不代表不能用,像是探索一样,雁归云摸着舒白霜那处,将他弄出阵阵呻yin。
“你要做男人还是女人?”是忽然清醒了,雁归云坏笑着问道舒白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