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了二楼,发现姜易站在一个房间门前,手握着门把手,一动不动。
许与安以为她是药效发作了,连忙小跑着上前,姜易比她高太多了,搭肩膀上又太累。
许与安紧张的咬着下唇,朝着姜易如玉一般的美背探了过去,然而还没能等她触到,便被姜易转身一下子擒住手腕。
她那双桃花眼中,不再是冷淡疏离,也不是方才的肆意诱惑,而是冷郁阴鸷,黑黢黢一片,望着许与安时,带着审视和怀疑。
扣住手腕的手指逐渐拢进,许与安细皮嫩肉,皮肤又白于常人,轻轻一触,便留下显眼的红印。
疼得许与安轻声啊了一声,猫似的大眼睛里充盈水汽,仰起头看向姜易时,红唇委屈的瘪着。
像一只明明张牙舞爪却不得不屈服示弱的小猫,这熟悉的神情,让姜易冷凝的脸色微微缓和。
但下一秒,在许与安试图挣脱的举动中,上挑的眼尾开始变得嫣红,眼底猛然迸发出野兽般的啃噬欲望。
你又想离开我?
许与安却误以为她是认错人了,于是好声好气的解释:不是的,你抓得我太疼了,你先松开好不好?
姜易低头看她,直直盯着她那双泛着水汽的眼眸,脑海中疯狂闪现过不同的片段,最终停留在一片空旷的天台上,那里躺着没有生息的许与安。
姜易眼神变得偏执而危险,清冷的嗓音压低后,带着一股诱惑人的气息,仿似深山中惑人的妖,蛊惑人心,然后吞噬殆尽。
那你上前来,我就放开你。
许与安不明所以,但手腕处的疼痛愈发清晰,她本就十分怕疼,当即忙不迭凑到姜易身前。
她身上有股独特的香味,嗅在鼻尖,好像全身都被包裹住,又像一道看不见的锁链,将她困于其中无法逃脱。
可以松开了吗?许与安仰起头,正好撞进一片深沉如霭的眼眸之中。
当然。
姜易另一只手拧开把手,话音将落,便松开了许与安的手腕,下一瞬,她紧紧扣住她的细腰,禁锢在胸怀与手臂之间,将许与安拖进房间里。
实木门发出一声巨响,足以可见她用了多大的劲儿。
房间里没有灯光,一片昏暗,只余身后窗外路灯撒倾进来的星点光亮。
就着这点暗辉,许与安瞧见了姜易眼底触目惊心的疯狂与执拗。
她像是触碰易碎的珍品,怜惜疼爱的抚上许与安的脸颊,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促使她不由得高仰起下巴。
微凉的指尖轻缓的摩挲着吐着热气的红唇,许与安心跳如擂,带着红酒香味的气息游荡于耳垂与脸颊。
像有预感一般,许与安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下一秒,温热的触感终于落到了滚烫的耳垂。
湿而滑腻的舌尖吸吮着耳垂,直至将它染成动人的嫣红才肯转移阵地。
短而急促的呼吸声,响彻在不大的房间里,咕嘟一声,许与安眼睛凝在身前的薄唇上,不自觉滚动喉咙,回想起方才姜易刻意展露的妖娆妩媚。
心底愈发痒,姜易完全符合她的审美标准,而且,她被下药了,或许还把自己认错成别人,但是,机会难得,能爽一把是一把啊!
思及此,许与安暂且抛开了矜持,她长睫颤动,俏脸羞涩而又动人。
悄悄踮起脚尖,许与安伸手搂住姜易纤细的腰肢。
姜易垂下眼,看着她努力抑制住羞耻,献上红唇。
心底幽幽叹了口气,还好,她终于还是找到了。
作者有话说:
这本脑洞比较大的,大到可能圆不回来,大纲搬家的时候弄丢了,凭着记忆码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