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擞的喉结上又留下一道细吻,本来已开始转醒的人儿似乎敏感的一个激凌。
"主人。"如同梦话一样的轻吟,贴紧凤陌璃的肌肤冷热交错。吓人的体温更是让他不禁更紧,生怕夙夜会从他的掌心消失一样。
多少有些困惑,但也教夙夜宁可跪着承受这怪异的怒气。只是被凤陌璃禁锢的身体却无法如此,夙夜张口更是说不出一句解释的话,只能默默的受着心内愈发沉重的责备。
也是讽刺,硬生生的讽刺。
本来还算是半醒,还醉于梦中那水乳交融的缠绵性爱的夙夜这才真正的醒来。
明明知晓凤陌璃最痛恨被人计算,做出了那样的事。
守着一条无形的界线,筑起一道又一道的墙,让自己无法接近。
也许只有在梦内,夙夜才敢如此亲切唤着。也许只有在梦内,夙夜才不如现实自卑。
疯了,怕了,今后又该如何面见小夜儿。
虽说如此的金属实在锁不住他,只要他一运内力就能强破,但是夙夜不会忤逆凤陌璃。
慢慢睁开的目光一如以往的温顺,在凤陌璃的惊喜下鲜有的留下了那千金一笑。疑梦似真,如此的小夜儿难见,凤陌璃自是心内一阵甜意。
也只有凤陌璃才会对自己如此的温柔,如此的抱着一个自己痛恨的人。
任夙夜再努力的装作无事,心灵上的创伤却不比身体上的少。
如今全身乏力,内力凌乱,比连续劳动了十天还要累,腰间的酸痛更是教夙夜不想起身。
凤陌璃所言甚是,自己是太过放肆,更是明知故犯。
"你若没有回来认主,也许本王还能放过你。"凤陌璃的细语有时却是最可怕的,似乎让人更是无法自拔。 "能让你如像正常男人一样娶妻生子,但是小夜儿你回来了,也成了本王的人。不管你是否喜欢本王,也再没有喜欢
"璃儿……"又是一句令凤陌璃扣心的梦话,自己的小夜儿怕是从来没有如此唤过自己。轻唤之中带了的情意结,又带的数分软意细腻。也不知小夜儿到底梦到什么美境,凤陌璃却不自觉的羡慕起梦中人。
可见自己怕是让主人害怕了,主人是怕自己会逃走吗?
但凤陌璃也阻止不了自己如此无理的命令,少有的害怕,少有的对这一切一无所知,但同时又似是了若指掌。
还是怕自己会在成事之前先自行了断?
想到这样,本来没有条理的思维如同细分的河流,条理分明一清二楚。
"乖,别乱动。"语气温和得不像是还生着气,紧抱着的手臂却丝毫不容夙夜反抗。
只是有一点他清楚,夙夜的心内也只他一人。管他是对主人的敬,还是对恋人的爱……足矣。
过程果真如此的重要?
夙夜接下来想要做什么﹐凤陌璃不会不清楚。记忆中,夙夜醒来后就不会留在床上。不管自己阻止他多少遍,他还是一个翻身打算下床。只是这次夙夜脱不开凤陌璃,而且自己的足踝更是被连接床柱的细链锁住。
"之前娶妻之事本王这儿没和小夜儿计较,这一转头就敢计算本王。小夜儿是活腻了,还是本王太过于纵容?"温和得不像是兴师问罪的语气,夙夜听得出凤陌璃既是生气又是宠溺。
自己根本不配被如此温柔的对待……毕竟自己做过什么夙夜记得,自己暪着什么夙夜更清楚。
只是自己又怎能贪恋凤陌璃的温暖?
夙夜虽知自己是因为春药才会作这般梦,但他却没有忘记自己是如何的昏睡过去。被惩罚一般的粗暴操弄到,也少有的昏晕过去。
"嗯。"这样的一句,夙夜就静静如抱枕,任由凤陌璃把玩自己。凤陌璃气半消不退,便是恶趣味的抚摸起他胸前的荚珠,挑逗一般在乳晕上打着圈。 "主人。"
"小夜儿怎么了,梦到本王了么?"戏谑一句,怀中的人儿的脸是更直接的发红。
痛意不重,反而有一种暧昧的感觉。
夙夜从小就被灌输那暗卫的思想,就算是伤是世人的心也会打自己认了主的主人为先。只是这样下来,却有一种莫明的卑鄙。
"本王还没消气。"又似乎是证明自己一样的掐了夙夜带了肌肉的细腰一下。
夙夜却意识自己竟无半点后悔,计算自己主人虽错,但夙夜更是了然。若非如此,又如何能让凤陌璃得势力得天下。探子早来报,如今凤陌璃也被父王看重,难道就不值么?
心思却在如何让夙夜不再如此自卑之上,同时却又为夙夜计算自己而心酸。
"看来本王猜的不错,小夜儿这般反应,难道是春梦?"
自己已触了凤陌璃的逆鳞……该有的惩罚他不怕,只怕主人的温柔,只怕自己眷恋。
也不知是否因为那梦中火热,夙夜脸上红如赤果,教凤陌璃想要欺负一番。
明知道自己痛恨被计算,就偏惼得要故意的利用。明明可以敞开说话,把一切都说出来,但却故意的让人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