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欣欣生日的那天以后,小琴被黑社会强暴,自己却被绑在椅子上无能为力的场景频频出现在平川的梦里,每次他醒来,内裤上都是白白的一片。
最近还好吗?,阿历低着头问道。
平川面无表情地看着坐在栏杆后面的阿历,嗯,还好吧。
所以为什么要到这里来?要我道歉吗?
不用了,我不需要你这种人渣的道歉。
哼,阿历嘴角向右微微上扬,轻轻地冷笑了一下,所以有何事要让你贵人跑到狱子里找我?
你的龙哥,要去哪里找?
你是活腻了吗?阿历声音里多了几分不可置信,你一个人是打不过他们的。
我不想打他们,就想和他们谈谈。
谈什么?你有病?
没有。我们一起打球这么多年了,你就当补偿我那天的精神损失吧,以后我们就两不相欠了。
阿历叹了一声气,金龙大排档,他们周四晚都会在那边。
谢了。说完平川头也不回,起身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