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俞醒来的时候,已日上三竿,离鹤山白雾弥漫,丛林茂密,山内弟子练剑声夹杂着口令声不绝于耳。他有些迷茫地睁眼,意识尚未完全清楚的美人此刻发丝凌乱,眼含媚态,周身都是被狠狠疼爱过的痕迹。
意识是被下身的疼痛给拉回来的,童俞回想昨夜他被师尊叫去,而师尊那时却正在沐浴。他大概是鬼迷了心窍,仗着师尊对他颇为偏宠的缘故引得他与自己颠鸾倒凤了一场。
童俞抓着被褥的手猛的一紧,脸色已是不对劲。
师尊性子矜贵脾气好,自己怕是不知道怎么在榻间胡搅蛮缠,哭闹引诱才勉强让师尊舍不得他这般难受,放下矜贵脾气顺应了他一回。
童俞红了脸,不知该如何面对他满心依赖的师尊。
两日后,童俞避无可避,再次见到了师尊。
起因是前几日师尊抓到的魔修为活命而供出的一份秘境地图,里面有某样秘宝得了宁昭的青眼,打算明日便启程离山。
童俞得到消息后,实在不舍师尊离开,加之也不放心,便顾不上之前的尴尬前来拜见师尊。
大殿之上,有两人正相谈甚欢。童俞向两人行了礼后便紧张地望向殿前正中央的位置,他的师尊、剑道第一人、清冷不可一世的正人君子此刻似有所感地朝他看来,一双冷冰如常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暗色。
突然,他向他招手,“童童,过来。”
那个夜晚,也是这个人,一遍遍在他耳边喊着这个名字,疼爱,诱哄,最终沉沦。
童俞不自觉地红了耳朵。
他缓缓走上前去,紧张得发颤,看着师尊那双手突然发力,将自己拽了过去。
“小徒俞童,这两日便劳烦师兄照顾。”童俞察觉到那双手貌似无意地碰到自己还发着酸的腰部,甚至恶劣地捏了捏,引得人腰间一软。
童俞没听清话,只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宁昭,见他正神色平和地与掌门交谈,一脸的坦然淡定。
想来是自己的错觉,童俞顿觉羞愧。
此时那名被称作师兄的老者揽了揽胡须,笑了笑点头应下道,“师弟把这位小徒弟可真是看做了宝贝一样珍视啊,那便委屈小俞去我那处住几日了。”
童俞愣神,且不说此次秘境师尊竟不让他同行,如今还要让自己搬去别处住。
难道,是前几日那事......让师尊觉得自己恶心了吗?想要避开自己了?
“师尊、师尊要去的那处秘境可危险?徒儿担心师尊,想要同去可好?”童俞皱眉。
话中带了一丝小心翼翼,却叫听者长眉微挑,似是心情愉悦,“童童既然担忧为师,那晚些时候为师便去瞧瞧你如今剑术如何,可有能力同行,如何?”
童俞未多想,点了点头。
边上的掌门瞧着这感情好的师徒两人,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晚间,童俞刚练完剑,宁昭便缓缓而至。
只一身白衣,清冷孤傲地不似这世间人,童俞放下剑,乖乖地行了一礼。
“离鹤十七式,做给为师瞧瞧。”宁昭将人扶起,低声在他耳畔道,语气温柔却不容忽视。
不料,后头加的一句却让童俞不禁身体一颤。
“如是做的不好,童童可是要受罚的。”
离鹤剑法共二十式,后五式最为不易,童俞使的战战兢兢,能够连贯已是不错,却在最后一式卡了链子。他心知此次不仅陪伴不了师尊左右,还会受到严酷惩罚,心生绝望。
一炷香后,童俞的房间被施上结界,床上赫然躺着他,亵裤脱至一半,只露出浑圆的雪白tun瓣,瑟瑟发抖。
宁昭面色平和,即使看到这幅香艳场面依然波澜不惊。“屁股好好翘着,动一下多加十下。”
语气严厉,听的童俞委屈极了,身子便下意识地摆动一下。“啊疼!”猛的,一个巴掌狠狠落下,tun尖立马泛红。童俞还未反应过来,又是数个巴掌狠狠落下,tun部传来火辣辣的疼。
童俞的话中带了哭腔,“师尊,徒儿错了错了……呜呜呜疼,师尊绕过徒儿吧……”
宁昭仿若未闻,将人的细白腰部托起,再次狠狠掌掴股间,直把肥大的tun部打得泛起层层激浪。童俞在十几个掌掴后早已无力哭喊,只能任由人为所欲为,疼得呜咽却只能依赖身上的人,被迫将红肿得不堪入目的屁股一次次挨打后一次次抬高送至男人手上,祈求可以饶过自己。
在宁昭看来,此时的童俞早已被自己欺负得予取予求,他好心情地又落下狠狠一巴掌,却是有意地偏向早已红肿落水的花xue,成功引起身下人再一次的娇软呻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