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唇,他的眼前依然一片黑暗,蒙在眼睛上的布从未被取下,上面残留着在淫药操控下与Alpha合奸时的泪痕。
他下体悬空,被Alpha托着屁股,花穴被捣得发酸,淫水直流。
“不、不要插了,好酸,下面要出来了……”
Alpha没有听取他的求饶,反而加快了速度,撞得阿希德“啊啊呜呜”直叫,没过一会儿就爽得用双腿夹紧对方的腰,挺起胯高潮。
不等他高潮结束,Alpha像是失去耐心一般拔出去,把他翻身按在床上。阿希德跪趴在被自己打湿的铁床上,塌腰翘高屁股,Alpha抓着他的腰一鼓作气重新插进冒着汁水的穴肉里。
粗硕狰狞的长棍整根没入,再次大开大合操干起来,阿希德被强制延长高潮,穴口的花唇在激烈的撞击下红肿充血,不停漏着水。
这样被操了几十下,阿希德感觉到身上的Alpha停下来,体内巨物弹动两下,滚烫的液体冲击上宫壁,很快灌满了他的肚子。
“呃——啊!不要,不……”阿希德惊喘,侧头咬住自己手臂。
Alpha格外喜欢把他当做尿壶,在他体内尿出来,似乎这种羞辱方式让他更加兴奋。可耻的是阿希德却从最开始的羞愤欲死慢慢习惯,最后竟然会从中产生性欲。
阿希德已经不止一次在被Alpha尿肚子的时候失禁或者射出来了。
简直荒唐。
难得一次醒来,四下无声,Alpha不在,囚室里应该只有他自己。
阿希德一时还有些不习惯,呆呆地躺在床上。
从情欲中解脱的大脑忽然清明起来,被遗忘的仇恨再次涌上心头。
阿希德想起自己究竟为什么躺在这里,又是怎么被改造成这副浪荡不堪的模样。他痛苦地侧过身,手腕与脖颈的封魔环再次闪烁起来。
他恨透了尼贝尔,也恨透了那个和尼贝尔一丘之貉的Alpha。
可他没有手,没有魔力,没有神术。他只能诱骗那个Alpha靠近,在对方卸下防备时咬断他的喉咙或者舌头。
这是他唯一的报仇方式,并且机会只有一次。阿希德想象不到失败后,恼羞成怒的Alpha会怎样折磨他。
但这次Alpha始终没有出现。
阿希德死气沉沉地躺在床上等待仇人到来,黑暗让他丧失了时间感,寂寞让他勇气流失。
秘药带来的欲火折磨他,而他的思维水平在单调枯燥的环境中急速倒退,他试图背诵女神圣典保持清醒,然而无穷无尽的瘙痒频繁打断他的思路,他的身体陷入空虚之中。
Alpha好像有一天没来了,也好像有一周没来了,阿希德在床上辗转反侧,不断摩擦大腿。
尖锐的痒意贯穿雌穴与尿道,他头昏脑涨,夹着床的棱角蹭、曲腿用脚后跟磨……用尽各种方法去缓解那仿佛要把他燃烧成灰烬的欲望。
时间过得很漫长,漫长到让人类的仇恨逐渐变成苍白的愤怒,到最后连愤怒都不剩了。他开始渴望听到那个Alpha的脚步声。
身体渴望,心灵也渴望。
别把他丢在这里,谁都好,有没有人来救救他,或者杀了他?
终于,在数不清第多少次的沉睡中,阿希德被开门声惊醒。他竖起耳朵,夹紧腿:“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