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瑶的生母叫崔五娘,是平民出身,因为美貌出众被选入皇宫,获得皇帝的垂幸。高瑶出生的时候,他的父皇高显宗已经五十多岁,有了十几个儿子,但只有这个襁褓里的婴孩成了他的心头rou。
高瑶的一言一行全部来自他的亲身教导,十七岁的时候,高显宗执意册他为皇太子。
弱子上位,诸王蠢蠢欲动。
高显宗斩杀了谋逆的儿子和兄弟,悲痛欲绝,不久后就病死了。
高瑶开始做皇帝,但是仅仅在位三个月,因为庐州王陈灵通过血洗皇宫成为新朝主人,将他废为庶人,软禁在惠觉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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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觉寺声名远扬却坐落僻静,在山尖的高耸入云处,上下山一趟千难万难,僧侣们远离红尘修行,由于神秘反而更受信徒追捧。
高瑶来到惠觉寺后,几乎从不踏出屋子,整日躺在床上,昏昏睡睡。主持的大徒弟神秀曾到宫中讲经,与他相谈甚欢,见他形销骨立心中不忍,于是时常前去宽慰。
是夜里,到了掌灯的时候,一道人影走进高瑶的屋子,摸黑点起灯。
昏黄的烛光下,一个俊逸的和尚眉眼低垂,布置着碗筷。高瑶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看到是他又放心地闭上了。
“师弟,身体要紧,多少用上几口饭菜。”神秀盈盈含笑,把他抱到怀里,嘴唇落在他眼皮上一吻。
皇室信奉佛教,所以高瑶出生后,显宗皇帝使惠觉寺主持收他为记名弟子,权当结个佛缘,主持还赐了一个法号,叫净空,神秀从前只敢称呼他陛下,现如今都是口口声声师弟。
高瑶埋头躲避,神秀不依不饶,捧起他的脸,咬住他的唇rou,舌尖伸进去勾缠,含糊笑道:“醒一醒,嗯?”
他的手伸进高瑶宽大的衣袍,一直往腰下去。
高瑶低低喘息,身子软软的,任由他四处抚摸,在神秀下身勃发情难自抑的时候忽然问:“陈灵在朕的斋饭里掺了什么?”
神秀的动作一顿,高瑶看见他露出揄揶的笑容,仿佛已经看透他的心思,后背一凉,委屈道:“朕日日嗜睡,再吃下去,真怕哪天就醒不来了。”
在聪明的废帝面前真是一刻也不能放松呀,神秀实在不知道他话里几分真几分假,苦笑道:“你总是这般忧思多虑,并不是什么毒药,陛下如此大费周章,又是囚禁又是下药,正是因为不想杀你。”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杀,陈灵现在还需要留着半死不活的废帝彰显仁德罢了,等到他坐稳了皇位,悬在他头顶的屠刀随时就会落下。
高瑶呆呆出神,懒得继续应付他,又变得死气沉沉。
神秀叹口气,抱着高瑶坐在桌旁,像照顾小婴儿似的,一口一口伺候他用晚饭。
人前禁欲圣洁的和尚,在他的面前喜形于色,双目粘腻。高瑶不由放松了警惕,流下眼泪,扯着他的袖子哀求:“神秀,你对我这么好,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帮帮我?我不想死啊!”
“母妃死了,后宫里的女人都死了,我儿子也死了,陈灵这个狗贼把他们全都杀光了!”高瑶想起儿子就痛苦地发抖,脑子里全是他小小的身子躺在了血泊里。
“你还有师兄,师兄会一直陪着你。”
神秀抱着他倒在床上,他们的身体缠在一起,细白的手覆在高瑶的下身,试图使他沉浸情欲忘记痛苦。
高瑶舒服得呻yin,仰起满是泪痕的脸,神秀的手有着妃嫔们没有的力道,他可以把他整个包裹住,揉捏出粘ye。
神秀的鼻尖在高瑶的喉结磨蹭,在他细白的脖颈咂出印记。手下掰开他的tunrou,刺进菊xue里,浅浅抽插。
高瑶的分身直直翘起,激动地一抽一抽。他很喜欢神秀,但是仅此而已,高瑶冷冷地想,只要能离开这里,他可以有很多喜欢的男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