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鹿不知道他到底肏了多久,只能感觉到下体小穴被反反复复地破开,因在水下,抽插间还有水流被连带着一起肏进肉穴深处。本就因为肉棒的存在鼓涨不已的肉腔又因为水流的加入进一步鼓涨,颤抖着哆嗦着被肉棒任性翻搅,一次次撞进湿软滑腻的宫胞,舒舒服服地在温热嫩肉里胡搅蛮缠,在小腹上顶出一个又一个鼓包,仿佛是起舞般。
苏扶渊掐稳了小姑娘的腰将她用力往怀里扣,最后深重地顶弄几下,猛地在那枚娇软宫胞里射出满满浓白精液,极大的力道打在嫩肉上凸出一块,很快就灌满了小子宫。但他射的时间比这久得多,精液量过大,浓精无处可去只能把那小子宫撑开,沈鹿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来仿若怀胎三月。
小公主在这场欢爱里已经脱力,只能虚软靠着苏扶渊喘气。男人就着插在她体内的姿势走出浴池,往床榻上走。“殿下可认错?”
沈鹿费力地睁开眼,仍不认输。“我无错。”她眼角还挂着泪,“我只想离开你这恶魔!”
“救你也是恶魔?”苏扶渊把她放到床上,漆黑的眼眸里写满不悦,“你知道你寒毒已经严重到随时会要你命的程度了吗,还敢乱跑?”
“你分明是以公谋私!”小公主指责他。
苏扶渊立刻低头封住她的唇,压着她好好啃咬一番才道,“有些药你不能直接服用,都是我喝了用这种方式渡给你。”
沈鹿憋红了脸,“下流。”
男人索性随她说去,只拍拍小姑娘的臀,“夹紧了。”
说完便从小姑娘体内退了出来。但这次似乎肏得太过头,娇嫩肉穴没能立刻合拢锁住里头的精液,而是迫不及待地吐了出来,浓白的精液混合着清透花液往外直淌,被摩擦得红肿不堪的软肉抽搐着,张着口子,隐隐露出最里头那个被肏得最惨的小子宫,此刻已成含不住过满精液的破口肉袋,大开着口往外涌白浊。猩红软烂的媚肉浸在一片白色浊液里,透着十足的淫秽气息。
“说了夹紧。”苏扶渊叹了口气,像是无奈般摇头,手指夹了一下还在往外不住地吐精液的花孔,淡淡地宣布,“那就只能再灌一次。”
本来已经昏昏欲睡的沈鹿立刻惊醒,想要拒绝但是并没有这个机会,男人抬起她的腿便扶着重新硬起来的肉棒捅进那枚湿软滑腻的软穴里,腿心间泥泞不堪,净是被挤出来的浊液,娇嫩的尿孔肿胀着,还挂着几丝精液,似乎贪吃到要把那白浊吸进去了。
刚刚被狠狠肏过的穴现在又湿又软,也没有之前那种要把他夹断的缠人劲儿,只能痉挛着小幅度收缩,黏糊着讨好他,袒露着核桃口子任由他闯进闯出。子宫里还没流完的精液被坚硬粗大的龟头当作温床,在软烂宫胞里翻天覆地,那绯红软肉还要巴巴地贴上去吸吮。小姑娘失神地张着嘴,过多过满的刺激让她几乎丧失意识,只是被动地绷紧小腹无力抽搐。
“我说的话,为什么总是不听呢?”苏扶渊捏住小姑娘的下巴,亲吻她的眼眸,舔舐她的泪水,神情温柔,身下却毫不收敛地向最深处的果实发起冲击,不断地将其搅弄翻拌,龟头一寸寸研磨过宫腔软肉,逼着对方颤抖,泄出满腔甜美汁液。
可怜的小公主抽噎着,只能任由对方摆布,海啸般的浪潮将她整个淹没,被迫随波逐流。
短短几个时辰,还青涩的娇软花径便被肏得服服帖帖,肥大充血,偏偏还不知足地凑上去亲吻摧残自己的肉棒,蠕动着包裹住巨物。里头的小子宫更是早就化作一摊肥嫩软肉,裹着一腔浓精被撞得移位变形了还涎着脸张着口贪吃男人的龟头。
“这一次可要接好了。”男人沉下腰身撞进最深处的宫胞里,再次射出大量的精液,把小公主的小腹又撑了起来。
“太多了…不要了…”沈鹿喃喃地泣道,摸着鼓起来的小肚子眼里含着满包泪,终于被折磨得服软了,“苏扶渊,好撑…”
“抱歉。”苏扶渊叹息一声,疲软的巨物还堵在穴里,将就着这个姿势把小姑娘抱进怀里,小心地吻,“忍一忍。”
可是又怎么忍呢?沈鹿从破瓜到现在才有两次经验,初夜时两个人都是初次,做得又很温吞,小姑娘说不舒服就马上停下,是以没遭受过这样的虐待。
但这次苏扶渊细致学习了这方面的知识,再加上自己是医师,可操作空间扩大不少。可怜小公主懵懵懂懂,又正好惹恼了苏扶渊,这次便遭了罪。
男人从床边小柜里取出一根三指粗细的玉势,慢慢抽出肉棒之后立刻将玉势塞进去堵住涌出的浊液。沈鹿今日也到了极限,纵使身下不适,也还是疲于去理会了。
小公主已经睡着,但即使是睡着的时候也还是皱着眉。苏扶渊披上外袍,小心地抱起沈鹿,走到隔壁房间安置好她,又转身出门打了热水进来,给小姑娘细细擦了身子,取消肿止痛的专用药膏涂抹肉穴,又另拿化瘀的药水抹上腰间的淤青和白嫩乳肉上的指印。
等事毕,苏扶渊给她掂好被子,转身去收拾隔壁房间的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