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闻言一窒，低喃道，“夫妻？”
，方才起身回楚言话，“唔，就是一些助眠的药水。”
“阿言，你，你那里，起、起来了”苏瑾本不想说，可她实在没了法子。两人抱得这样紧，他那一起反应，便顶得她双腿难受。偏生楚言光抱着她，一点要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意图也无，搞得她不出声提醒一下都不行。
苏瑾的长发被楚言拨至两侧，他吻得上瘾，又觉出苏瑾敏感异常，身子随着他的吻而不住打颤，心下得趣，便愈发这般厮磨起她。
她没法承受他。性爱于她，是场折磨。
“我想同阿言做夫妻，阿言可愿？”苏瑾一边说着，一边探手环上楚言劲瘦的腰身。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粘人了？”
楚言低下头，与苏瑾额头相抵，他好整以暇地打量着苏瑾含羞带怯的模样，片刻后方问她，“起来了，可阿瑾能帮我消下去么？”
“阿言啊，你呜混蛋！”苏瑾惊呼一声，不料楚言这般折腾她，右手与她紧紧相扣，左手则探进她胸脯，蹂躏起来。
“我、好、想、要、你、啊，宝贝儿。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忍一忍？受不住的话，忍一忍。”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要你了。所以，我可不可以再最后一次放肆一回。阿瑾，对不起，我又要让你疼了。
背后袭来重量，男人温热的胸膛贴了上来，苏瑾深吸了口气，两手抓着床下的被褥，小口微张，低唤了一声，“阿言”
“阿言，你一定要好好的。”苏瑾垂眸，复又说道，“好好的。”
“阿言为何不说话？”苏瑾用指戳了戳楚言胸膛，语带怨愤。
【35】蚀骨缠绵
苏瑾反握住楚言的手，又将十指交叉，与他紧紧相扣，她仰头望着他，眸里含着缱绻情意，“自不自在，那是你以为的。”
苏瑾仓惶转过头，便
“你睡不着？”
楚言动欲了。
苏瑾在楚言强硬的侵袭下慢慢软了身子，她双手垂下，整个人依偎进楚言胸膛。楚言拥着苏瑾，右手时不时地抚摸着她的秀发，他的呼吸有些凌乱，渐渐地，又转为了沉重。
连日来的噩梦实在让他心力交瘁，他真的累了。
楚言饱含欲念的声音入了苏瑾的耳，浑叫她全身都发起了热。往常他想要她，都直接行事了，怎么如今却
楚言没有应，他只是伸出了右手将苏瑾并拢的五指打开，继而与她相扣，接着便开始一下又一下轻柔地啄吻她的后背。
楚言下意识紧锁眉头，他总觉得苏瑾说这番话是知晓了些什么。可眼前人这般巴巴地望着自己，眸里倒映着水光，湿漉漉的，像幼弱的鹿，又像浸了水的桃花。楚言就这么看着，看着，心魂就丢了。
楚言拉过苏瑾的手，轻拍了拍她的手背，问，“这是怎么了？以往我不寻你，你不是更自在？”
身子一陷进床上，苏瑾的视线便被楚言占据了。她满眼看到的，都是他动情后闭着双目啄吻她的模样。
苏瑾上前几步，离楚言近了些，小声咕哝，“你不在，自然睡不着。”
苏瑾沉默着，可两手却揪着楚言的衣领，揪得死紧。楚言观她这反应，便知她是应了，于是也不再多问，只顺势抱起她，把她带入床上。
说起来，他已有许久未同苏瑾亲近了。一方面因着他时不时发作的蛊毒，另一方面则因着苏瑾的体质。
“阿言，你唔嗯不，呜”苏瑾偏头躲避着楚言的吻，纯心要得他一个答案，可楚言并不如她的愿，痴缠着索吻。
他宁愿相信这是真的。
楚言握住苏瑾作乱的指，微低下头认真地瞧她。美人嬉笑嗔怒，着实是道靓丽的风景，可他却，没有多少机会欣赏了。
苏瑾被吻得心颤，全然不知自己的衣物是何时被褪去的。腰腹处袭来痒意，苏瑾茫茫然往下望，便见楚言正一手沿着她腰部线条下滑，另一手则控着她。
末了，楚言腻了这追逐的游戏，便抬手禁锢住苏瑾的后脑勺，逼令她好好承接自己。
楚言见苏瑾把自己整个小脸埋进床褥间，含笑摇了摇头，他凑过脸，贴着她的耳同她说话，“阿瑾可准备好了？我要，进去了。”
苏瑾点头，然后又问了一遍楚言，“可以吗？”
楚言吻了吻苏瑾的肚脐眼，见她浑身一颤，便不由自主地发出低笑。他压下苏瑾慌乱屈起的双腿，接着又将苏瑾翻了个身，使她背对着自己。
苏瑾听到衣物厮磨的声响，她偏过头，想看楚言现今的模样，只她脑袋一动，便被楚言控住了。苏瑾看不到楚言，她心里隐约明白他是不想自己看到他身上的伤，为免他烦扰，苏瑾也只得打消了念头，老老实实由着他行事。
可以吗？当然可以。可他也只能在心里应应了，楚言苦笑，他时日无多，再者，他与她人鬼殊途，又能做哪门子夫妻？
真是，不甘啊。
“阿言，我喜欢你，这是真的。你要相信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