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晚安吻呢？”
“周先生。”乔桥轻声道：“有个问题藏在我心里很久了，我可以问吗？”
乔桥看着他：“我很健康。”
周远川：“我在这里等你。”
“如果不是看在明天还能见面的份上，这种程度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摸了摸被乔桥吻过的地方，好笑道。
“没事，你想去就去。”他放下毛巾，“我睡了。”
乔桥倾身过去，轻轻碰了碰周远川的嘴角。
“你是不是因为，我能激发你灵感，才……”她几乎没勇气把这句话说完，而说出来的过程比她预想的还要痛苦，她逼着自己把美好的表象撕裂，直面内里血淋淋的真相。
“对了，明天周先生说要带我体检……”
乔桥被看得很不好意思，连忙躲回试衣间换上自己的衣服。
乔桥惨淡一笑：“好。”
第二天，周远川惊讶地看着乔桥眼下的一圈乌黑。
“明天见。”
“哦，好吧。”
“对了，明天不要吃早餐，我9点来接你。”
乔桥明知最好的做法是无视，但脊背仍然不受控制地僵了僵，因为这种话她听了太多了，无论她站在谁身边，宋祁言也好，秦瑞成也好。
就好比一个人获得了远大于自己该拥有的权利，其实静下心想想，是有些可怕的。
“咦，你不知道吗？”乔桥越说声音越小，“我以为你同意，我才答应他了。”
出来时却看到两个漂亮女生围在周远川身边，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和羞涩，虽然隔得远听不到在说什么，但看两人一直指着手机，八成是要联系方式吧？
周远川笑着摇了摇头，正好看到了她，就扔下她们走了过来：“走吧。”
“什么嘛，很普通啊……”
486：平安扣
“不是的。”乔桥垂下头，“我上班没几天就闯了一堆祸，还害得一群人帮我擦屁股。”
一路无话，车慢慢在宋祁言家附近停下。
最后还是选了平价的店铺，虽然这个‘平价’也远超出乔桥的购买力了。
男人耐心道：“我知道，但是定期体检有助于预防疾病，不能到了身体出现问题才想起去医院。”
“我们呃，就吃了顿饭。”乔桥心虚地晃了晃手上的纸袋，“还买了几件衣服。”
“当然。”
“哦，好的。”相当迅速地把这几个纸袋卷卷扔进了垃圾桶。
“怎么会呢？”周远川的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最近太累了，回去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他牵起乔桥的手，接过导购递来的包装袋，并肩走出服装店，也正好跟那两个女生擦肩而过。
“还以为是什么美人呢。”
两人来到一家医院，有几个白大褂早早地等在门口，一见乔桥便把她接了进去。
乔桥点头，然后就跟着白大褂们上了楼，稀里糊涂地填了一堆表，又是抽血又是化验，总之从头到脚都被各种
“没睡好吗？”
不会友善，只会觉得我有病！
“我倒觉得这也是你可爱的一部分。”周远川轻轻揉揉她的头发，“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你还在成长。”
乔桥看向周远川，他回以一个温柔的笑容。
“接我？要做什么？”
周远川察觉到她的不自在，更用力地攥住她的手。
“10点整。”周远川看看手表，“下车前可以给我一个晚安吻吗？”
果然……在生气吗？
回到别墅，宋祁言正在擦头发，见到她也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回来了？”
“扔掉。”
噗。
他总是会露出这种表情，无懈可击的，春风化雨般。好像乔桥就算把天捅破了，他也能帮她补好。
虽然有点心疼钱，但直觉告诉她这时候最好听话。
回到车上，乔桥忍不住问道：“周先生，我好像问过你很多遍了，可是……为什么是我呢？”
乔桥扶着老腰一瘸一拐地上车：“没事，我们走吧。”
乔桥：“……”
可问题是，乔桥不清楚她哪里值得周远川这样。
车里陷入一阵安静。
乔桥扶额，她承认周远川智力超群，但人和人的关系不是只靠智力就能处理好的。
“好可爱。”男人站远几步，微笑着看她，“带你买衣服是对的。”
“因为你很好啊。”周远川微笑，“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周远川帮她挑了几件质地良好的外套，乔桥又自己搭了几件，穿出来果然焕然一新，人靠衣装马靠鞍还是很有道理的。
周远川：“给你做个身体检查。”
宋祁言微微皱眉。
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出门浪荡被抓个现行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