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过几回,被陌生人训的胆子越发大了?我不就两周的功夫没玩你吗?怎么健身房就想勾引哥了,谁教你的。”
“不要胡思乱想别的,从省队回来也好久没调教你了,等会去个没人的地方给主人好好舔舔脚,骚包,黑袜子哥也头一回穿,捂的真不舒服。”
“那…那我会爽死吧,肏。”
何邵帆辅助已经有些累意的冯毅缓缓放下杠铃,看着被汗水浸透了衣服的冯毅,那结实的背部轮廓完全展露在自己面前。
“不是练腿吗?怎么跑这来了。”
何邵帆当然不是柳下惠,欺身从后面更贴近了冯毅的躯体,他倒是不在乎外人的看法,只是照顾冯毅的面子声音压的低,有点沙哑的浑厚。他熟练伸手就捏上了冯毅早就透在外面的乳头,漂亮的桃花眼里不知道盛着什么意味,有些不自然的眯着。
冯毅被捏的浑身一颤,感觉到自己的左边臀部被何邵帆亵玩着,有点意动的喘了一声。
“不是还挺带劲的?嗯?!”
“一…二…嗯呼三…”
毕竟是实打实运动场上跑出来的精壮肌肉,冯毅虽然有些吃力,但杠铃还是随着他肱二头肌的膨胀发力,臂弯伸直缓缓抬至身上上方。
“是的…嗯…不想要羞耻了…草…若不是想着帆哥,嗯,我…我就想在这里给帆哥舔屌,咬着帆哥的内裤,闻着帆哥运动后换下来的黑袜子,挽着腿被帆哥狠狠的无套打桩,肏,帆哥,我的鸡巴好硬啊。”
带着流痞的声音在背后传来,冯毅被这声“骚包”勾的咽了咽口水。
,甚至让自己先行离开,冯毅只能换个思路,继续陪何邵帆健身。
“呼……想先练练深蹲,最近臀部有点不翘了。”
顺利的做了几组,冯毅就彻底被肌肉渗出的汗水湿透了,原先已经看的见乳头的胸膛,此刻布料紧紧吸附在冯毅的肌肤上了。
冯毅的身体被捏有点热,远处零散健身的几个人根本没有注意到这边。
“这么容易出汗啊,都湿透了呢?”
肏,不知道为什么一向不爱穿中筒黑袜的帆哥,今天会改了风格,这种正装皮鞋才搭配的棉袜要是捂在白色篮球鞋里一天,那味道一定很酸很冲吧,要是等会玩他的时候,帆哥能用脚踩在自己脸上就好了。
“帆哥,玩我吗?”
“你打球还能输?哪个队有你们厉害啊!”
何邵帆笑了笑,把毛巾丢给冯毅,低下头也整了整鞋子。
冯毅越说越情动,纵然也在外面调教其他优零,可是在何邵帆面前总是提不起来做主的一丁点念头,俊逸的脸上有些红潮了。
“裴磊那货我肏的不尽兴,虽然说是直男吧,但是不耐,总是觉得差了点什么,就想被…被帆哥粗口后入,或者拿臭脚狠狠的抽我的脸,踩我的狗鸡巴也行,肏,帆哥,我好贱啊,我不知道为什么,在你面前就想做一只没有尊严,只会汪汪狗叫的骚狗。”
冯毅瞧了瞧四周没什么人,胆子也大了些,有些干渴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把毛巾轻轻放在一旁,冯毅若无其事的走到杠铃架那了。
“平常被帆哥安排出去伺候陌生人…嗯…带上了头套…黑漆漆的也看不见人…什么都不想了,大脑完全放空了,就当自己是一条没有尊严的性奴,天生就是给男人们玩的骚货,帆哥…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每次被各种陌生人用臭脚踩着脸,粗口骂我是
何邵帆从冯毅屁股上抽回了手,转了转脚,专心的做好防护。
何邵帆一改往日的风流,反而有点认真的问道。
“虽然我们是代表队,可是不代表一定稳赢啊,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呢。”
大庭广众之下才被揉了一把屁股,又言语间戏谑了一番,冯毅亢奋的不得了,绿色球裤的裆部就这么不受控制的鼓起来了,他缓缓双腿打开站直,提了提球裤,让布料更加裹紧臀部,双脚距离与肩同宽,俯身将杠铃缓缓抓起,然后用力。
冯毅有些迷恋的嗅了嗅何邵帆用过的毛巾,面不改色的继续道,“这不是刘光头拉着我们去省队训练吗,回来的时候腰酸背痛,偏偏学弟们拉着我们约球,别的不说啊,借了祥哥和文博过去,省训那会文博不是请假回家参加他堂哥婚礼了吗,没去训练浑身蛮的和头豹子似的,好几次撞的我一个咧嘴,疼啊。”
“如果把你带着头套养在地下室,像狗一样日日夜夜监禁起来呢?”
冯毅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一只手也顺势捏住了自己另一个没有被照顾到的乳头。
何邵帆放下正准备拿起的健腹轮,抬眼看了一眼已经在杠铃架那等待的冯毅,心照不宣的走到他背后,防止冯毅不慎脱手引起的危险。
厚实的肩膀下腰线里都压出蜂窝了,两瓣浑圆的屁股又大又饱满,这等雄性尤物就是再高级的会所里也很难见到,何邵帆忍不住的赞叹了一声,有点热意的抓了抓自己的裆部,毕竟是自己一手从纯情体育生带出来的伪主私奴,成就感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