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盛夏,蝉鸣阵阵,叫得人心烦意乱。
陆琉藜命婢女置了一大盆冰块放在榻边,脱下褙子,只着一条锦缎鸳鸯粉肚兜和同色亵裤,理了理黏在后背上的泼墨长发,便露出大片羊脂玉般的奶白肌肤。
肚兜随着她抬臂的动作微微鼓起,隐约可见一坨握不过来的肥美乳房,连接着曼妙紧致的腰线,形成了足以勾人鼻血肆流的春色。
陆琉藜重新躺下,垂下浓睫试图小憩。
但内室里的淫声浪语一阵盖过一阵,她的心根本无法平静,甚至透着丝委屈和落寞。
夫君已近半月没干她的小穴,自嫁进骆家,她的身子就没旷过那么久,哪日不是含着夫君的浓精或者巨棒憨甜入睡的。
也不知哪里招惹到了他,才不过半年,他就烦腻了她,看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多余的话一句不想说。
成亲那晚许诺的三年绝不纳妾更是跟放了个屁似的,招呼都不跟她打一声,就抬了一房美妾进门。
还特地带到她的屋子,让她亲眼看着原本只属于自己的大肉棒,怎么在小妾的嘴里含吮着迅速变硬,又一点一点捅进小妾湿漉漉的骚穴里,温柔而怜惜地破了她的处子身。
之后便是入了迷地耸动结实臀部,把那个眉眼横飞着满是得意的贱货操得淫汁四溅,嗷嗷浪叫!
陆琉藜失魂落魄了一阵,茶不思饭不想,觉也睡不好,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才在身边人的安慰下,不得不接受这个世道和命运给女人带来的选择——
那便是无可奈何和别无选择。
哪个男人不风流不花心。
她的兄长,成亲前就已经有了四个环肥燕瘦的通房,日夜亵奸,不分场合,时常她往椅子上一坐,就不小心沾上了骚腥的液体。
她的父亲,养了不知多少外室,京城里的美貌寡妇大概都被他插过穴,别人还戏称他“私生子满地跑”。
就连她未嫁人前自个儿相好的情郎,也跟她的妹妹在假山里幽会偷情,令她那位备受宠爱的娇美庶妹很快就有了身子。
所以陆琉藜原谅了远没有那些人过分和荒唐的骆启,照旧为他煮酒烹茶,红袖添香,做他最温良贤惠的正妻。
骆启反而更加阴沉,成日板着张脸对她没有半分好气,竟还变本加厉地在她面前玩弄小妾,逼她一在旁伺候,甚至立下了两个规矩——
事前,帮他把肉棒舔硬,看着他插入小妾的穴里肆意出入。
事后,在他插爽了快要到的时候,张嘴接住他射出来的精液。
陆琉藜每回目睹他粗紫的巨根在别的女人骚穴里不断进出,磨出一圈圈的白沫,又被他硕大的囊袋拍飞,都渴望得淫水流个不停。
她也曾厚着脸皮撅起屁股求他把大肉棒插进来,他却冷嘲热讽,连摸都不肯摸她一下。
“啊哈!夫君的肉棒好硬好大!操得云云小穴好舒服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夫君插到芯儿了,云云要去了!”
陆琉藜不堪忍受地蹭了蹭双腿,开裆的亵裤底下,暴露在空气里的骚穴一阵瘙痒难耐。
她伸到腿间,摸了摸哪怕被夫君操过几百次也还紧闭得只有一条细缝的花穴。
“都已经湿透了……”她失神地喃喃,并着两根手指插进湿泞的逼口,“哦哦~好舒服,夫君的大肉棒终于喂给琉儿了!再插深一点……里面也要用力捅一捅呜呜!”
“骚货,把爷的鸡巴含紧了!”
内室里传出啪的一巴掌肉响,陆琉藜仿佛成了那个被打屁股的人,淫穴狠狠痉挛了几下,瞬间溢出一滩骚甜的阴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