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卿没有前世的记忆,他无法理解那炙热汹涌的情感从何而来,他能体会到的只有那根傲人的阳物,带着他承受不住的力道和硬度,将他最脆弱的地方一遍遍捅穿凿开,灵魂都被撞出去一般,紧紧闭合的孕囊都被撞出一道缝隙,香甜的汁液从里面大波流了出来,甬道发力搅紧,小腿绷得笔直,孕囊小口紧紧吸住那鸡巴顶端,连卿达到了高潮,孕期敏感的身体完全被男人支配,甚至不用过多的操弄,他自己就会动着腰索求贪欢,他要雄兽的爱抚,亲吻,要那根东西和他结合在一起,即便被玩弄得出了尿水,他还是不满足。
可还好,还好他又找到了连卿,像是一念成魔前的最后一湾清水,他的救赎,他生命的意义,他灵魂的碎片,通通都是这一条小蛇,他甘愿,甘愿被困在小小一个情字里。
将细白的腿扛在肩上,硬得发疼的肉棒抵在那小孔处,赦灵君红着眼睛准备大干一场,连卿捂着肚子小心翼翼地出声
猎物反抗得越厉害,捕食者便更兴奋,这仙君嘴下也没了力道,将那腿根咬出了血痕,眼睛死死盯着那鼓起的孕肚,不甘,痛恨,嫉妒几乎全部化成了利剑,要将那野种斩杀至此,可兽类的劣根性又让他清楚的知晓,若爱人肚中养的是一头小白狼,他此番定不会疯成这样,速度越来越快,连卿两条腿被掰成一字马,脚尖在颤动着,带着不安与恐惧。
被男人压着索要了上千下,穴里糊着满满的狼精,气味浓重,普通灵兽都不敢靠近,赦灵君掐着那嫩白的腿根,闭着眼睛,喉咙里发出阵阵低吼,狼耳狼尾显现,臀部小幅度用力插弄,速度快力道重,连卿的臀肉都在抖动,小孕肚也一颠一颠的,又一梭热精出来,生生打在了孕囊口,连卿被激得尖叫一声,随后彻底软了身子,白精从穴口溢出,打湿了男人茂密的毛发,那性器底下的两颗卵蛋上也粘着黏稠的白丝,一下一下拍打着淫靡的穴口。
思索间便将连卿压到榻上,冒着热气的阳具又硬又烫,直接插进了那双乳间的沟壑中,连卿肤白,几次下来,奶子中间竟被磨出了一片粉红,奶头也被凌虐着,揪,弹,咬,掐,连卿忍着,可那口中泄出的轻吟分明带上了哭腔,即便这般,小蛇也乖巧得惹人怜爱,伸着那软软的舌尖,性器到了唇边便听话地舔弄几下,被那狼精浇灌得媚态尽显。
定下心神,主动勾上仙君的脖颈,软着嗓子说了几句淫言浪语,男人刻意压制的理智烧成了灰烬,化成狼形在那具白嫩的躯体上肆意挥洒汗水,粗糙的舌头舔着连卿那对胸乳,过会又用毛绒绒的头颅眷恋地蹭着人家脸庞,真是不知怎么疼爱才好,在孕穴里成结,龟头涨大,死死卡住娇嫩的软肉,可那存了东西的孕囊却再也打开不了,白狼委屈地哼唧着,后肢下沉,有些不知所措地用头拱着身下的伴侣,可连卿也没有办法,他抚摸着狼吻,眼睛黑漆漆的,盛着情欲和别的东西。
话音未落,长屌入洞,汁水淋漓,孕穴绵软温度高,甬道里的媚肉都一股脑涌上来,柱身瞬间被包裹,那敏感的龟头被内里软肉来回挤压,像是千万张小口覆在上面吸吮不止,淫水量多,带着股蛇类冷香,那香气不浓郁,却带着雌兽成熟的芬芳,赦灵君红了眼,一偏头便咬上那雪白的大腿,连卿痛呼,捶打着床铺说不要了,男人正在兴头上怎会理会,只顾着将自己胯下硬物往销魂蛇穴里塞。
“仙君…”
不耐地皱眉,看着小蛇害怕哀求的表情,仙君还是软了心,从旁边拉来个枕头垫在连卿后腰处,语气生硬烦躁
“知道了,本君轻些便是。”
来了,精囊死死贴着穴口,一鼓一张间,马眼大开,多得吓人的兽精喷进了狭小的穴道,连卿皱眉承受,手抓着白狼的毛发颤抖,赦灵君射精时下意识地往铜镜那处看去,尖利的獠牙露出,眼神凶狠,这是兽类出于本能的恐吓,对自己敌人的炫耀与威胁,这一切都被
不知是错觉还是现实,连卿仿佛听见了金世阳的怒吼,他捂住耳朵,却又听见了那人无助的哀求,在哪里,他在哪里,很快,可怜的小蛇就什么也听不到了,因为体内那恼人的硬家伙儿对着他最敏感的软肉狂操了几百下,赦灵君不进连卿孕囊,却将那甬道磨得又红又肿,带着某种执念,金黄的竖瞳闪着光。
处,省得看着心烦,待他再杀那犼兽一次,便带着连卿飞升,到那时他们会永远在一起。
连卿浑身是汗被狠狠疼爱,脑子却异常清醒,他被这狼屌干了有不下千次,甚至穴都被操肿操坏,可那最深处的痒意还是无法缓解,他甚至能感受到腹中孩儿的不满与抗拒,果然是这样么,不是生父便给予不了应有的抚慰,他这淫荡的身子竟是要金世阳的精元来滋润。
若是那仙界同僚看到如今的赦灵君定会吓得魂不附体,这哪还是春风拂面的生灵神,根本就是一头为爱发狂的野兽,他早就疯了,在前世连卿为了他走进那犼兽洞穴里时他就疯了,从此荤素不忌,公报私仇,将那杀他爱妻的畜牲千刀万剐,连转世轮回都不让这畜牲入,一直就是杀连卿的那一头犼兽,来来回回反复斩杀,杀完再鞭尸,跑到天涯海角也会被他找到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