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怎么开始的呢?陈睿把这男孩的细腰,用后入式对着男孩的菊xue大力抽插的时候开始回忆,他这个做爸爸的,是哪一步行将就错,把儿子放到了身下的呢?到底是谁先开始越线的,又是从什么是时候开始他们已经习惯于这种不能对外人道的扭曲关系,无法自拔。
陈睿体味着手中细腻柔软的腰肢,想到了儿子15岁的那个下午。
七月流火,天气开始转凉。陈睿下班回到家,屋子里静静地没有声响。他放下公文包满处找儿子陈雨红,在儿子虚掩着的房门口听到嗯嗯哼哼的声音,他推门而入,触目惊心。
秋日下午的阳光透过大面落地窗,穿透纱质的窗帘照进屋子里,把半个房间照亮,大床上趴着的年轻男孩的背上铺着一层暖金。男孩陷在纯白的杯子里,上身穿着一件刚好合身的老头衬衫,下摆不规则的撩到胸际,下身一条白色三角短裤,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杯温度刚好的牛nai,泼在陈睿的眼前。落地窗上方可推动的小窗漏了一条缝,秋风适宜的飘进来,带进了秋天傍晚惬意的气息,陈睿这一刻无法动作,他就像一个在美术馆观展的游客,被画深深的吸引了。
男孩似察觉到有人进来,把头扭过来看向门边,脸上不自知的媚态又把陈睿的眼睛狠狠烫了一下。陈雨红撑着自己起身,呈跪姿摆在床上,小嘴一开一合地叫着,爸爸,你回来了。陈睿闷闷地应了声,脑子里却在想,儿子的内裤好像小了一码,不然怎么能把屁股挤得那么圆,那么翘,股缝的形状也隐隐约约的被勾勒出来。不自知的就会塌腰撅屁股?看起来真好Cao。如果现在走过去把他的头按在枕头里,好好的摸一把股缝,掰开他的小屁股,再把自己狠狠地插到他的小洞里面,听他在橙色的光景里发出黄色的浪叫……
陈睿这么想着,也的确这么做了。
他一边解着自己的西装扣,一边走到床沿。低头俯视着儿子扬起的脸,那张嘴,那张嘴看起来好小,好想插。
他右手撑在男孩身侧的床上,一手往男孩的屁股上送去,状似无意的狠狠捏了一把,把陈雨红捏出一声哼叫,随后在tunrou和腰间来回流连,问:“怎么穿这么少?爸爸进来之前听到宝宝在哼,哪里不舒服吗?”说着凑近儿子的二边,一副认真关心的样子。
只有陈雨红知道,他爸爸的语气有多正经,手心就有多撩人,呼出的气息滚烫的他想大喊爸爸Cao我。他快憋不住了。
“我好想有点感冒了,爸爸。”陈雨红拼尽全力忍住战栗——他爸爸的手正有意无意的隔着内裤往他的tun缝里伸。别摸了爸爸,再摸宝宝就要shi了。陈雨红咬着下唇在心里大喊。
陈睿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过了线,可是儿子没有推开他,他就自我宽恕地将行动继续了下去。他想,就这一次,今天是着了迷了,就今天这一次。
想着他的右腿也跪上了床,右手抚上儿子的额头,整个人的重量就压在了陈雨红身上。他的左腿本就跨在陈雨红的左侧,右腿再挪上来之后就把陈雨红的腿夹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他的鸡吧隔着西装裤卡在陈雨红的tun缝里,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陈雨红感觉那个玩意儿跳动了几下,好像要破开布料,挤进他的身体里去。这样的念头一闪,他抑制不住发出了一声哼叫。屁股里的东西又重重弹了几弹。
陈睿左手放在儿子的腰窝上,右手掌着儿子的额头,整个人包裹在儿子上方,用标准的性爱姿势履行着爸爸的职责。
他用大拇指反反复复的轻轻勾拉着陈雨红的内裤边缘:“吃药了吗?爸爸摸着好烫,宝宝身体里温度也很高吧。”感觉到自己掌下的东西正一点点硬起来,他把头埋到儿子的颈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闷闷地问:“宝宝遗Jing量正常吗?平常射的时候这里痛不痛?”说着用四根长指揉了揉陈雨红的东西。陈雨红又闷哼,无意识的叫了声爸爸。他的双手软的快要撑不住自己了。陈睿却还不放过他。
爸爸的右手从额头上往下滑,滑过嘴唇,带着一丝涎ye滑到下巴,接着是脖颈,然后……移到了胸前:“宝宝体内烫不烫?感冒了是不是除了体温高,也想咳嗽?宝宝喉咙痒不痒?”说着,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捻着已经硬起来的红豆,“嗯?痒不痒?”
陈睿的左手不知何时已从陈雨红的前端撤到后方,他退开一点身体,用手开始深深浅浅地撩拨儿子的tun缝。整根手指平着放进去,提起来,时不时用食指指尖从脊椎骨往性器的方向深深滑一道,右手配合着轻轻重重的捻动和揉搓。
陈雨红快要疯了,再也撑不住往侧面倒去。陈睿一把接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