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和成绩很糟。
这也是当然的了,她每天最多只能上半天课,还连着片的请假,一点点少的可怜的学习时间还不得不带着各种淫具,在不间断的性刺激下不断高潮。
谁能学的好。
可春和只知道自己骚的过头,除了挨操什么都不行,是个只能依靠爸爸的贱货。倒数的成绩和永远听不懂的课程就是最好的证明。
春和的班主任姓季,是个温和的中年男人,习惯了和乖戾的青春期孩子和各色家长打交道,无论什么时候讲话都是和风细雨不紧不慢的。
他打给姜堰也是一样,从头开始慢慢阐述春和的成绩和她未来的升学可能。
他打电话来时,姜堰正在操春和的嘴。临时接了通电话,他便把鸡巴深插进春和喉咙最深处不动了。
春和手脚被绑着仰躺在床边,带着眼罩和耳塞,听不见,看不见,也没有挣扎的能力,是完美的深喉姿势,姜堰可以轻松的将鸡巴送进他宝贝女儿的食道,捅得女孩含混的呻吟,喉咙被顶起个鼓包,整个人被钉死在姜堰的鸡巴上,难受的涕泗横流,却动弹不得。
她被鸡巴深深堵着喉咙的时间太久了,食道反射性的抽搐使她止不住的干呕,却还是努力的抑制住本能的挣扎,连试图挣脱绳索的抵抗都没有,只是偶尔有实在忍不住的呕吐声和吞咽声。
却还是被电话那头的老师察觉到了。
“姜先生,春和她……在您身边?”
“嗯?”姜堰不快的拍了拍春和被口水和胃液濡湿的脸,然后轻轻掐住她由于填满异物而异常凸起的喉咙揉捏起来,像隔着一层柔软的套子自慰。
“肠胃炎,上吐下泻的,她又不愿意去医院,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接到我这里。”
姜堰没有等季老师欲言又止的话说出口,便温和的开口,语气里带着自然的担忧和自嘲
他低低的叹了口气,将鸡巴从春和嘴里微微抽出来一点,她那剧烈的呕吐声和濒死的窒息感才好了些。
“不瞒您说,我办公室都快成了这家伙的私人病房了。”
“这孩子……身体怎么会差成这个样子。”季老师忧心的低叹,本来就有些犹豫的说辞这会似乎更不方便说了。
“那我不耽误您了,照顾孩子要紧。”
“嗯,不好意思啊季老师。”
姜堰重重的将鸡巴顶进春和喉咙,被强烈的收缩爽的头皮发麻,春和的呕吐声又明显起来,明显是想吐又被顶着食道的性器堵着,只能重新咽回去,又很快再次吐出来,还是有少量黏液顺利的通过了食道,顺着她的嘴角流出,粘在她的脸颊头发上。
她被干的口吐白沫了。
“她又开始吐了……季老师,我……”姜堰声音无奈,却拽着春和的头发抽插得异常凶狠,性器整根抽出,再重重的撞进喉咙深处,铁环固定着春和的脖颈,让她一丝闪躲的余地也无,费力的吞吐带给她痛苦的。
“是,去照看她吧,我有时间再和您聊。”
姜堰没有再客套,他挂断电话,随意的将手机扔在春和赤裸的小腹上,然后捏着春和的下颌,强迫她仰起更多的弧度,深深的捅进去,囊袋堵在春和的鼻孔上,开始了快速的小幅度抽插,鸡巴几乎一直塞在食道里,囊袋有规律的拍打着春和的鼻子。
她的呼吸也早就被姜堰的味道占据
春和受不了这样剧烈而长久的冲撞,开始呜咽着挣扎,喉咙的呕吐反射越来越强烈,努力得要排出异物,可唯一做到的就是让姜堰爽的不能自已。
他真想就这样把女孩操死,看她绝望的挣扎,看她惊人的媚意,看她完全沦为玩具,没有任何意志的玩具。
“……我爱你,宝贝”
姜堰低吼着,将鸡巴完全楔进春和的食道,将精液一滴不落的射进春和的喉咙。
当他抽出性器时,春和已经有点缺氧过度了,面色青白的,满脸都是呕吐物和泪水,第一件事却还是给姜堰清理鸡巴,吮吸棒棒糖似的将她的父亲的性器舔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