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回来了。”
“我留给你毒药,就像教你射击,是让你杀死敌人而不是自己。”
——因为兰斯是你唯一的儿子。即使当时被囚禁玷污,满心憎恨,我也没有想过伤害你的亲人。
然而告诉丈夫后,兰斯一定会面临可怕的怒火与惩戒。
想到刚刚满地的血污,西塞尔打了个激灵。
“我……和别人睡过。”他牙齿打颤,“阿尔伯特,你要杀掉我吗?”
“原来在你心里,我是个残忍的暴君。”
阿尔伯特忽然推开西塞尔,黑发美人猝不及防地滑落在地。
被抛弃的恐惧压过了一切,他抱住丈夫的军靴,姿态卑微得低入尘埃。
“不是的,对不起……”他语无伦次,“我是说即使你想杀掉我,我也不会怨恨……如果你没有这个想法,那……我们离婚吧。”
元帅将他拉起来,重新搂到怀里,神色喜怒莫测:“为什么?”
“因为我不配再做你的夫人了,我好脏。”西塞尔啜泣,“以后想要解决生理需求,可以来找我。在你再婚之前,我都可以做你的情妇,什么都不要……”
阿尔伯特捏住他的下巴,苦恼地皱眉,仿佛在观察一只陷入应激的可怜宠物。
“被强奸后主动离婚当我的免费婊子,这种话是谁教给你的?我可没有往你脑海里塞这些乱七八糟的封建东西。”
“别哭,亲爱的。”他抚摸夫人柔顺浓密的黑发,“是我不好,刚刚不该推你的,我只是……太嫉妒了。”
“脱下衣服,西塞尔。”他说,“我想在王座上操你。”
落地的先是大衣,再是修身马甲,西塞尔解开了衬衫纽扣,露出了饱受摧残的胸脯。
乳头肿胀得有两倍大,乳晕上牙印艳红,还有青紫的凌乱指痕。
“很疼吧。”阿尔伯特爱怜地亲吻他的胸口,“是谁?”
西塞尔不愿回答,忍住喉间柔腻的喘息,他将手搭在腰带上,终于下定决心脱下。
盈盈一握的腰肢同样凄惨,几乎可以想象被按住猛操的样子。蕾丝早就被浸透了,脱下裤子时,黏哒哒的水液色情地从穴口流下,拉成了银丝。
“被内射了?”
“……嗯。”
“前面还是后面?”
“前后都被……”
西塞尔羞耻得足尖紧绷,然而双腿大开的姿势下,他脱不掉过于紧身的内裤,急得又要咬嘴唇。
阿尔伯特拉住胯骨上只有一条绳子的内裤边,稍一用力就扯断了,随即温热的手掌覆盖住了柔软湿润的阴户,惩戒般用力按揉。
“西塞尔不爱我了。”阿尔伯特的语气有些受伤,“以前我稍一碰这里,就会像破口的水蜜桃一样不停流水。”
“有很多水,被堵住了……”西塞尔简直要被他说得心碎了,慌忙扯住跳蛋末端细细的线,“阿尔伯特我怎么可能不爱你!”
两枚跳蛋一齐被扯出,清亮的淫水夹杂着一团一团的浊精,失禁般顺着大腿流下来。
西塞尔羞耻得不敢直视丈夫,却被托住了下巴,轻轻吻住了鼻尖。
“夫人被弄脏了。”阿尔伯特解开拉链,紫黑的性器狰狞上弯,龟头每次都能凶狠地勾住宫颈,“自己骑上来,多吃几次鸡巴,记住它的形状。除了丈夫的肉棒,其他男人都和你的骚穴不适配,不仅无法得到性高潮,还会非常痛苦。”
西塞尔趴在丈夫怀里,被那双烟灰色的眼睛蛊惑,轻声重复:“要记住阿尔伯特鸡巴的形状……不仅无法得到性高潮,还会非常痛苦……”
他抬起腰肢吃力地吞下儿臂粗的巨物,平坦的小腹都被顶出凸起,忽然露出了青涩的微笑,满面潮红地窝在丈夫怀里。
“阿尔伯特的形状……”他小声说,“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还是嘴巴……我早就记住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