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塞尔双手撑在洗漱台上,不由自主地弯下了腰,蜜桃臀在薄薄的衣料下顶起圆润的弧度。花穴和后穴悄然淌出了一点汁水,空虚地绞紧,渴望着被硕大的鸡巴捅开。
“嘘,不要提皇后,你想改行去挖矿吗?”
奥古斯都显然不适合浮夸华美的裙装,西塞尔换了一身简洁的三件套,余怒未消地给阿尔伯特发了一条信息:“奥古斯都的AI好糟糕啊,自话自说自以为是,完全不顾我的意愿,应该开除设计师。”
“因为在我眼里,夫人就是宇宙中最令人赏心悦目的存在啊。”
但长时间面对夜莺的阿尔伯特呢?会不会移情于容颜不老永恒忠诚的AI,从而厌弃摇摆不定的他?
“因为设计师就是我。”
那就索性什么都不说好了。
夜莺:“……”QAQ
正在开会的帝国皇帝兼元帅举起咖啡杯,掩饰性地挡住嘴角上扬的弧度。
“夜莺出bug了吗?它已经站在这里很久了。”
西塞尔默默起身,去洗漱室鞠了一捧冷水洗净脸上的泪痕。
西塞尔第一次来到奥古斯都,打算先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见夜莺想要跟上来,他果断拒绝:“抱歉,请让我一个人呆着。”
去你的“全息色情交互影像”!
夜莺用红润的嘴唇磨蹭他的脸颊,轻声说道:“您不满意吗?”
他所在的区域是高级军官生活区,银色与白色是主色调,墙壁上镶嵌着冷蓝色的能量条。
AI是没有实体的,它的拥抱没有任何牵制力,然而机械臂却已经裹住了不知何时翘起的秀气性器,开始上下动作。
在苏醒的时候,西塞尔就有了痛苦的预感,也许终其一生,他都要被两段感情撕扯,直到精疲力竭。
西塞尔将视线从镜子中离开,冷冷地说:“活太差了,我还不如对着阿尔伯特的就职演讲自慰。”
教养良好的西塞尔很难得地想骂人。
飞机杯里又暖又紧,一圈一圈的皱褶咬住性器。润滑剂模仿了淫水真实的味道与触感,每次抽插都能带出淫靡的水声,让人爽得头皮发麻。
他险些跪倒在地,勉强稳住身形,张开嘴发出甜腻的喘息,却依旧蹙着眉。
“抓到你在开小差了,阿尔伯特。为什么?”
“?”
谁会变态到对自己的脸射出来啊!
西塞尔屏住呼吸,长久地仰头凝望着无边无际的星辰大海。
“为什么要做成我的样子,太别扭了。”
不知过了多久,周围传来了压低声音的窃窃私语。
他并没有期盼丈夫的回复,光屏却立刻亮了起来:“很难,亲爱的。”
酒水区的吧台前站着几位年轻军官,身上多少带了点伤。
他转过身,目不斜视地沿来时的路走去。
“夜莺的底层运行逻辑模仿了我的思维方式,你可以把它看作我大脑的外设思考装备。如果它对你做了什么,不要觉得被侵犯了,潜意识里真正想侵犯你的人是我。”
回廊尽头就是宽广的大厅,数十米挑高的巨大穹顶通体透明,璀璨的星空极具冲击力地映入眼帘。
镜子里倒映出夜莺的脸,它正带着淡淡的担忧看向他。
西塞尔有点尴尬,但如果直接亮明身份,似乎又会给他们带来麻烦。
“好好开会吧,我等你一起吃晚餐。”
……”
尽管知道它只是一串数据流,无法接触自己,心理上却依旧有酥酥麻麻的痒意。
虽然是插入者,他看起来却像是被肆意玩弄的那个。
“放开我!”他惊怒交加,“你要做什么?”
“双性怀孕以后会更加饥渴,太空射线与重力的变化也会刺激性欲。”夜莺有条不紊地解释,“陛下的会议离结束还有四小时,所以由我暂时为您纾解。在奥古斯都,战士可以用军功点兑换不同档次的纾解服务,配合全息色情交互影像……”
因为吧台不向伤兵提供酒精,他们只能捧着牛奶红茶唉声叹气,将注意力转移到款款而来的美人上。
西塞尔苦笑,却感觉身下一凉,不知何时伸出的机械臂掀开了他的睡裙下摆。
西塞尔脸红了,他一向招架不住阿尔伯特的情话。
夜莺从背后虚抱住他。
“今天没有穿参谋服,浅色三件套也很好看,腰好细好想抱!”
“什么时候女装呀,比如皇后冬月舞会那套象牙色塔夫绸长裙。”
他无法仅仅把兰斯当继子,也无法割舍对丈夫的爱。
——天呐,我堕落到什么程度了,居然在嫉妒一个AI!
抽插数百下后,飞机杯尽头的小口被顶开了一小道缝隙,一股热流浇在龟头上,烫得黑发美人浑身哆嗦,射出了稀薄的精水。
“有没有觉得今天
“夜莺从不来生活区吧,一般跟在元帅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