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野遭到了报应。在他最后一次妄图强jian我却被我捅了一刀之后,他就被我关了起来。我正式成为了杨氏的主人。
我请了最好的医生给他吊着命,让他在病床上苟延残喘。
处理完手中的工作邮件,我终于有空去地下的囚室看望他。
那间囚室依旧是之前我被他囚禁时候的模样,空空荡荡,就中间一张床,旁边还配备了一些医疗设备。那些设备原来是用来抢救被他玩得半死不活的我,现在用来抢救已经半死不活的他。
床上的病鬼因为躺了很久已经肌rou萎缩,瘦弱又苍白,完全看不出他当初调教我时狠厉又疯狂的模样。
我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下,按了一下手中的呼叫铃,一个穿着浴袍的男人推门走进房间,当着我的面解开浴袍的系带,扒下杨野的裤子,爬上了床。
那个男人没扩张,把身体挤进杨野的腿间。杨野徒劳地挣扎了一下,男人扣住杨野细直的手腕,一顶胯,直接把胯下的阳物捅进这病鬼被草烂的屁眼。
杨野急促地发出微弱的呻yin和喘息。
男人毫不怜惜地抓着杨野的腰干了起来,交合处啪啪作响。病床不断晃动,发出吱嘎的声响,杨野整个人被干得往上顶,他瘦骨嶙峋的手失控地抓着床侧的栏杆,被拉开的双腿像婊子一样夹住男人的腰。他在这场粗暴的强jian里勃起,兴奋地摇着屁股回应男人的抽插,苍白的脸上浮现被情欲支配的绯红。 我扬起嘴角,兴致盎然地欣赏杨野被男人干的yIn荡模样。杨野他就是个被动物本能支配的禽兽。人性,尊严对他来说都不如一场高chao来的重要,我对这点心知肚明,毕竟我被他关了三年之久。
病床上的男人干了杨野几百下,打算加快一点性爱的节奏。他俯下身,将杨野拘在怀里,晃动着胯部,抽插间让鸡巴插得深一些。杨野翻着白眼,凄惨地叫着。他整个人痉挛着,像是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性爱,下一秒身体就要报废。他的手指无力地抓着男人的背,两条合不拢的腿蹬踹着,胯间那根曾经在我身体里耀武扬威的鸡巴狼狈地失禁,腥臭的尿ye流了一床,打shi了他身下纯白柔软的被褥,氤出一片shi痕。
我没让男人停下。那男人干了他那么多次,也早就习惯了这病鬼半死不活的样子,胯下半点没慢,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杨野已经被干得神魂离体,他的脸因为缺氧而涨红,剧烈的痉挛让他瘦弱的身躯狼狈地在床上挣动,而他的腰胯却被死死的擒住,男人青紫的Yinjing在他红肿外翻的屁眼里进出,带出透明的肠ye。
我还真有些担心他被玩死了,他这么一个有趣的玩具,现在死了多可惜。
医生很快过来,给杨野注射了一针针剂。他的情况好了一些,痉挛的反应缓解了不少。但他的性欲也消减了,Yinjing软趴趴地蜷在他的腿间,麻木地任由男人干他的屁眼。
男人终于在他的屁眼里射Jing。杨野失神地躺在散发着尿sao味的被褥里,没多少rou的屁股被男人抓在手里,他的屁眼紧紧贴着男人的胯,男人的Yinjing连着他屁眼的深处,将Jing囊里的Jingye一股股往杨野的屁眼里灌。
男人射完抽出了Yinjing,向我点头示意就离开了。杨野那合不拢的屁眼里淌着白Jing,脸上还是那副失了神魂的模样。
我点起了一支烟,在烟雾里笑他:“杨野,你还说我是sao货。看看你自己的样子,你才是名副其实的sao货,一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狗。只是可惜你现在这可怜的模样没人愿意Cao你,只有我花钱找人来让你爽。”
他死寂的眼球动了动,看向我,他问我为什么不杀了他,他求我杀了他。
我冷酷回答他:“我会杀了你的,但不是现在。”
我跟杨野的过去是一个非常老套的强制爱故事。也许说强制爱并不准确,我跟他之间只有纯粹的性交和征服,并没有什么爱情可言。
他是我的小叔叔。
在我的爷爷去世的那天,他把我囚禁了起来,抢夺了我继承的那部分股权,成为了杨氏最大的股东。
之后就是三年的囚禁与调教,他妄图把我变成他的狗。但我从来不是狗,我伪装的顺从与麻木卸下了他的防备。然后在老爷子的三周年祭日,我用一把藏了很久的水果刀捅穿了他的腹部,把他送进了抢救室。
他在ICU里呆了半个月,被医生下了几次病危。我用了一点手段,让他抢救无效死亡,为他提前举行了一场盛大的葬礼,之后名正言顺地掌了杨氏的权。
他被我关在地下室里,每天被我带去的男人干,他关了我三年,我总得还他三十年。
希望我病怏怏的小叔叔还能活到三十年之后。到了那一天,我会亲手结束他苟延残喘的生命,送他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