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了她一小腿,更有一片玻璃好巧不巧的滑过她的脚腕,留下了一道细小的伤口。
罗一非“啊”了一声,低呼道:“方汶,我姐还没拿好呢,你,你怎么能提前就松手呢!”
方汶不敢置信的看着罗盈盈,他以为做姐姐的会聪明些的,却怎么和罗一非一个路数?
“方汶!” 沈归海最近心情本来就不好,饭桌上被这一对姐弟烦得有些忍无可忍,此刻声音里的恼怒听起来倒是真真切切的:“跪下!”
方汶挪了两步,离罗盈盈远远的才对着主人跪下。
“没事吧?” 沈归海糊弄事的问了罗盈盈一句,便让侍奴去请大夫,顺便带罗小姐去房间里清洗一下。
“我没事。” 罗盈盈大度道:“不是方汶的错,是我没拿住。少主你别怪方汶。”
沈归海冷哼一声,对方汶道:“笨手笨脚的,滚去书房跪着,等我待会收拾你。”
“是,主人。” 方汶同情的看着主人一眼,辛苦主人继续应付这两个平均智商估计还不到60的人。
罗盈盈不大的划伤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包扎好后,就缠着沈归海带她四处看看,又让沈归海陪她出去遛弯,回来后就说吹了风头疼,折腾到晚上十点多,这才回了临时给她安排的房间。
让那奴隶去书房罚跪,是气他中午敬茶时说的那句话,可却也没想让他跪这么久。
沈归海正要去书房,可罗一非却又拿着一堆入门条过来,说是明天想带他姐在主宅逛逛。
主宅里,如果没有入门条,就算食堂外人也是进不去的。罗盈盈还没正式嫁过来,确实是需要入门条才行。
他对这姐弟俩的耐心也就这一晚上,明天开始,他天天带着方汶出去,惹不起,就躲两天。
为了明天不用再看到这两人,他只得耐着性子一个个勾选入门条上的权限,就让那奴隶再等一会吧。
书房里,方汶默默叹了口气,主人这么半天不过来,估计是让那两个人给绊住了。这都快十一点了,后厨不会把他的鸡蛋给倒了吧?
沈归海进书房的时候,便看到方汶脸色带了一丝焦急,不由一愣:“怎么了?”
“没有。” 方汶道:“主人,我能起来了吗?”
沈归海看了方汶一眼:“急什么?”
方汶抿了抿嘴,摇头道:“没有。”
“没有?” 沈归海的声音有些沉了下去,他不喜欢方汶瞒着他什么事。
方汶咽了口吐沫,说道:“主人,方汶想去厕所。”
沈归海皱眉,方汶在撒谎,他看的出来。但他想不通这奴隶为什么要撒谎,沉默片刻,他转身从书架上拿了一个花瓶放到方汶面前,什么话都没说。
方汶身体僵了僵,半天没动。
沈归海冷笑:“怎么?你是第一次在我面前排泄吗?”
“不是的,主人。” 方汶摇了摇头,抬眼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他突然就觉得心里有点难受。怎么想要个圆满就这么难?
沈归海见方汶还是僵着不动,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但他还是耐着性子问道:“方汶,你是生气了吗?”
方汶一愣,连忙道:“没有,主人!” 怎么可能。
“那是让你跪这么长时间,委屈了?”
“没有,真的没有。” 方汶意识到自己可能让主人担心了,连忙收敛了情绪,不敢再迟疑的开始解裤子,可当他的手摸到自己内裤的时候,便被主人按住了。
沈归海叹了口气道:“不用了。”
方汶一愣,沈归海苦笑道:“最近可能真的压力太大了,你有情绪也是难免的。今天好好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说。”
方汶沉默片刻,却还是把内裤拉下来,在沈归海复杂的目光中,跪着尿在那个花瓶里。然后,他给主人磕了个头,抱了主人的大腿,低声道:“主人,方汶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不用担心任何事的和主人在一起,一时有点难受罢了,并不是有情绪。您的命令,无论是什么,奴隶都愿意的。” 他也有点搞不明白自己之前怎么就那么在乎那一个荷包蛋,不过是一个迷信的愿望,怎么可能有眼前的主人重要呢!
罗盈盈和罗一非在东翼折腾了五六天,罗家进行非法药物试验的新闻便被爆了出来。
这两年沈家很多事都是沈归海在管,沈意德一时也压不下这个负面消息,虽然怀疑是沈归海做的手脚,但查不到证据,也只能和沈归海大吵了一架作为了解。
他这儿子也忒任性了,不喜欢人家就把人家产业都毁了? 哪个家里结婚是为了喜欢才结的???他好不容易找了一个他儿子绝对不可能喜欢的儿媳妇,这下泡汤了。
罗家制药一落千丈。沈意德觉得没什么可玩的了,自然是把罗盈盈和罗一非都轰走了。
第二年的八月十五,方汶忙得已经忘记了这么个日子,直到主人把他叫到房间,端给他一碗糖水荷包蛋:“还记得去年吗?你知道我为了查清楚这个日子有什么意义,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