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徊饶有兴致地将自己的精液抹在她嫩滑的背上与臀股间,他那自小就养成的洁癖近来在性事里几乎从未发作。
元棉这个生活助力的存在就是打杂,平日里江徊的房间不让生人进,清理的工作自然只能她来;江徊上妆换戏服,如果是繁复的样式,她也得在身边帮造型师打打下手;江徊渴了饿了更是端茶倒水不敢懈怠。
身体一偏,元棉被拉着坐在江徊腿上,不等元棉挣扎,一只手熟练拉开她的外套,探进层层叠叠的衣服里,温热的手掌贴着她的后腰,“这里疼?”
就是打死元棉都想不到江徊这样变态,她带着江徊的精液陷入沉沉的睡梦中,只觉得自己仿佛变成困在猛兽洞穴里的小型动物,四周捕猎者的气味无孔不入,她瑟缩的躲在角落,却又始终被捕猎者制于掌下无处可逃。
“忍着点别出声。”即是
腿根仍在疼,不过好像被抹了一层厚厚的药膏,有些清凉滑腻感。除却近在咫尺的江徊身上有沐浴后的淡香外还有一股似有似无的栗花味,这味道元棉常在性事中闻到,是江徊精液的味道。
曾经引以为傲的定力面对元棉时简直不堪一击,江徊无奈的放空自己,尽量让自己忽视胸前抵着自己不停摩擦的两团绵软,元棉这个不知死活的还趴在他颈边轻喘,只按个腰就喘得这么勾人做什么?
原本工作时间就快弹成007了,如今休眠时间段也不得闲,几乎夜夜都要应付江徊那过剩的欲望。
江徊闻言皱眉,双手放在她的腰边,施了点力给她按揉,但腰部这块是她的敏感点,这下元棉是又疼又痒,忍不住倒在他怀里,一边吸气一边哼哼。
元棉哪里舍得花钱去享受,即使心动也拒绝了,麦青知道她节俭,拿出两张票给她:“去吧,导演请客买了团购票,不差你这一张。”
贴发出的急促拍打声,边哭边骂他。
江徊看了眼天色,桃花眼慵懒地阖上,低头嗅着元棉的发香兀自睡过去。
江徊饮食健康寡淡,精液自然没有重味,元棉倒也不会觉得恶心。鼻子嗅了嗅,这味道很快便捕捉不到了。
麦青问她要不要去泡温泉解解乏,促进睡眠,剧组附近这家天然温泉馆很出名。
“有空的时候就去,你看看江先生行程表,到时候跟他一起。”最近江徊的戏份基本都在上午,下午偶尔拍两小时就能结束,倒是女主角那边的戏有些纠结。
不安的梦境扰得她无法沉睡,工作后调教出来的生物钟令元棉准时睁开眼,她是自然睡醒后很难再睡回笼觉的那类人,或许要感谢昨晚江徊难得没折腾到半夜,她才有准时睡醒的机会,终于可以吃早饭了!
“再睡会。”
“是大家一起去吗?”
江徊精力充沛得可怕,过了快一小时才在她下凹的瘦腰与挺翘的臀上射出滚烫的精液,元棉这会儿累得只剩喘气的力,昨天就没睡好,撑到现在还没昏睡过去已经属实不易,江徊这个畜牲……
一周不到元棉眼下就染了青黑,以前还能靠拍粉遮掩一下,现在明显得遮都遮不住了,被麦青看见好一阵关心,忙问她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
元棉心里骂骂咧咧,又是气又是困乏地秒睡了。
元棉想起床给他准备早餐,可这人将她紧箍在怀里,只是稍稍动了下就吵醒了他。
元棉是真的感觉骨头都钝了,自从把江徊惹生气后,那没有间歇的夜间运动让本就不注意锻炼而导致亚健康的身体雪上加霜,从骨子里传出来的酸痛感让她时不时就要捶捶自己的腰肩腿。
“乖些。”
只要别发情,摸胸也就让他摸算了。到底没做其他动作,元棉怕再说话会惹恼他白日宣淫,忍耐着胸脯上的不适,让自己闭眼休息。
“嗯……腰太疼了。”元棉委委屈屈的解释,心里把江徊这个罪魁祸首痛殴无数次。
贴得太紧了……元棉柔软丰满的胸被他紧实的胸肌逼得几乎没有存在的空间,竭力后仰想退开些,获得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拍在臀肉上。
“您靠太近了,挤得我难受。”元棉自昨晚就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忍了又忍,没指责他打屁股的事,况且肌肤相贴这样紧密,江徊这色中饿鬼的定力根本禁不起考验,不小心擦枪走火她怕是又要翘班一天。
“全身都疼……”元棉见他没打算做那种事,松了口气,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小声嘟囔。
元棉死命控制自己不要红脸,一时没想到合理的借口,只能附和她的话点点头。
江徊稍稍放松了点力度,元棉立刻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只是背后的“咸猪手”极其自然搁置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江徊体温一向比她高点,微烫的手附在两团自然挤压一起的乳肉上,微微握住。
元棉被他这一拍惊得半晌失语,她小学三年级之后就没被家里最严厉的爸爸打过屁股了!江徊这臭弟弟凭什么打她屁股!
“你想去泡温泉?”江徊下工回到酒店卸妆,这种小事也不需要化妆师,于是活儿又丢在了元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