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你知道我的两个儿子去了玉宴。”
“跟他有什么关系？”曹镇问。
曹镇摇摇头，“正儿跟他们不一样。”
“……”曹镇抬眼看他。
皇帝心里暗骂一句老狐狸，“看来将军不会找你麻烦了，你要回去了么？”
“将军要是不信——”
“……”曹镇简直要对慕容忠良刮目相看了，他和这人也算认识几十年了吧，好像才第一次看清他长什么样似的。
曹镇皱眉，“什么？”
“……”曹镇有那么一瞬间，不知如何反应。
皇帝不高兴了：“怎么了，暗妓不比别人低级，将军这话什么意思？”
曹镇一手抓住慕容忠良的衣襟，把人拉起，逼近，“别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
“将军对他的三儿子，感情是不一样的。”
但曹镇刚刚的反应，就像心爱的人出轨，出来找奸夫算账一样。
曹镇不说话了，慕容忠良继续道：“说起来，青阳变成这样，跟将军家的三郎脱不了关系。”
曹镇深吸一口气，把人松开了。慕容忠良理了理衣服，重新坐好。
他闭上眼，差点杀死自己孩子的后怕感还没散去。
慕容忠良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他知道自己能耐，还伸手轻轻拍了拍曹镇抓他衣襟的手，“将军，麻烦轻点，透不过气了。”
“……”曹镇试图平缓自己的呼吸，也坐了下来。
……有意思。
他不再多说，起身离开了房间。
曹府。
“在这之后呢？”
昨天慕容忠良有意打断黄尚书的话，表明他知道黄尚书谈论的是正儿和德英，不然曹镇也不会那么快起疑。
曹镇抬手，示意慕容忠良不要说了。
皇帝喝了一口茶，悠悠道：“将军在我这尝过男人滋味后，第一个下手的，就是他的三儿子。”
这下，连皇帝也看向慕容忠良。
慕容忠良一顿，略一思索：“玉公子的意思是……”
“要是青阳不能让你满意，我的大儿子，鼎寒，也是可以。”
慕容忠良微滞，即使他也和两个儿子发生了关系，但也仅限于肉体上。
慕容忠良拍了拍胸口，好像在抚慰自己受惊的情绪，“将军，我说拿犬子出来赔罪不是开玩笑，我儿子是暗妓。”
不过他没拒绝，顺从地躺到了软塌上。
么。
皇帝道：“帖子发出去，客人可以选择来或不来，也可以选择自己的身份，这不是朕能做主的。要是将军不喜，朕以后不会给他们发帖子。”
曹镇进了书房，管家跟他汇报近几年府里的人员变动纪录，曹镇看到一个叫“陈三”的下人调到正儿院子的时间，心里明了，这大概就是正儿所说的性奴了。
“咳咳。”皇帝咳嗽一声，虽然他挺想看乐子，但两个重要的臣子打起来还是要阻止的，“将军，你先把人松开。”
慕容忠良一顿，表情不变，“他们领了帖子过来赴宴，我也是以客人的身份赴宴，有什么问题吗？”
慕容忠良起身，走到皇帝那边，把人拉起来，抱在怀里，“正事还没做，回去做什么？”
“我的儿子，慕容青阳，跟你家三郎关系最好，好不容易通过了暗妓的培训，最近才开始接客。”
慕容忠良右手手指不自觉地摩挲起来，他缓缓勾起嘴角，笑得意味深长。
他挥手让管家出去，手按着额头，坐在椅子上。他昨晚整晚没睡好，脑海里不停回想松开正儿的脖子后，正儿捂着脖子咳嗽的样子。
慕容忠良见曹镇一开始兴师问罪的势头没了，趁机道：“事已至此，我刚才说的拿犬子给你赔罪，还是作数的。”
皇帝声音沉了下来：“朕命你松手。”
虽然慕容忠良说的事很离谱，但经过昨晚，曹镇知道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曹镇不能理解地上下看了眼慕容忠良，脱口道：“你居然同意自己儿子做暗妓？”
他的正儿，比他想象中还能乱来。
慕容忠良笑了笑，“如果将军对于我睡了你儿子感到生气，要不我把犬子拉出来赔罪？”
身体紧贴，皇帝觉察到慕容忠良已经勃起了，微觉诧异，刚才气氛那么紧张，这人什么时候来的兴致？
“青阳的第一次，是被你家的德正霸王硬上弓的，我可怜的青阳，之后还被他带过来的性奴上了。”慕容忠良叹息一声，“这之后，两个孩子的关系居然比以前还要好，还一起出门买性奴回来。”
哗啦，桌子晃动，凳子翻倒，茶水洒出。
曹镇不是没想过把人处置了，可是处置之后呢？正儿会如何反应？
“两个孩子我都尝过了，应该不会让将军失望的。”
曹镇没动。
思绪逐渐飘远，曹镇想起多年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