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别人眼里,他和温赛就是一条船上的,圈子里都知道,他们常常睡一张床上,即使弗兰克如今已经是市长了,别人也都把他当成温赛的人,直到这次竞选的事情发生以后,有人看出来了,弗兰克是真的失宠了。
“市长?”
大会堂里的会议已经结束,林小瓦走了出来,开会完的林副总理满面春风地把弗兰克迎进办公室。
弗兰克摆手,示意李森念给自己听。
“热水为你放好了,去洗洗吧。”
于是弗兰克挥起的拳头就放了下来。
这副身体自己都嫌脏呢,何况是她?
从那之后,弗兰克的妻子聂妮便和他渐行渐远,有什么比看到丈夫被别的男人插屁眼,发现丈夫的嘴巴亲吻过其他男人的菊花,更能恶心一个女人呢?
她先说了一句客套话,寒暄,打开话题的第一步。
弗兰克则保持着谦卑,步伐落后她一步。林小瓦是温赛提拔上去的,弗兰克也助了她一臂之力,而如今呢,她已经成了中央核心圈的“看门人”。
尝过弗兰克的身体的男人,多的数不清呢。
弗兰克摆出尊敬的姿态,坐在她的对面,觉得她可能会先提医疗法案的编写,果然,
来之前,弗兰克就在猜测她一会将谈些什么,这位林副总理,虽然是他极熟悉的人,不过人只要掌权久了都会变的,现在弗兰克也有些摸不准,她是准备谈法案的事情呢,还是会说总理候选人的事,而两件事无论哪一件都是弗兰克时刻关注的。
弗兰克开始恨死了这副皮相。他发誓,一定要逃脱所有人的摆布,不再受任何党派官员的束缚,像一切伤害过他的人复仇!
弗兰克入官场十八年,他的这张脸给他带来过多少优待,他的身体也就相应付出了多少代价而且只多不少。
他成了躺在男人身下,被蹂躏折磨的对象,随着官场倾轧之风日盛,人人尔虞我诈,令身处其中的人感到很大压力,弗兰克则是发泄的工具,所以即使有些人喜欢女人,也还是会接受温赛送的“礼物”。
“早上好,弗兰克,感谢你亲自过来一趟。”
“林总理见外,能来拜
林小瓦表面是温主席的“幕僚”,实际上她则靠着和弗兰克这样的官员勾兑,才坐稳了副总理的位子,是一个野心极大不肯为任何人服务的女人。
反观弗兰克,作为布法罗市的市委书记,本来计划今年就能入常的,最终却被拒之门外。
又是一位非同一般的女人,弗兰克早就听说她属意总理的位子,虽然她也不是什么容易对付的人,但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帮助她坐上总理的位子,能时不时刺挠一下温赛也不错。
所以弗兰克理解自己的妻子,而当聂妮提出分房住的时候,弗兰克虽然心里很难过,但他还是答应了。
如此又想到温赛,过河拆桥的猪狗之辈,自己一定会把他推下那个位子,然后剁掉脑袋,拿去喂狗。
眨一下,就吃准了弗兰克的软肋。
秘书长返回来,看到弗兰克闭着眼睛似睡着了,在一旁轻声喊了一句,然后拿出来了一沓名单。
“这是祝凯的,您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李秘书长翻着一份份简历,看在中间的一份简历,停下了。
敲定了之后,李森转身去联系杨达。
温赛用家人威胁他,他没有办法放弃家人。接下来的事情,就自然而然发展到了更复杂的程度,温赛不仅要求弗兰克陪床,还把他送给官场同僚们。
他们未必会真正得手,但足够恶心你。
共和国官场上流传着这样一句话:
没什么能比玩弄同僚,更加刺激的了,这位同僚还是一位美人,真是让人兴奋啊。弗兰克于是在权力游戏的漩涡里,也越卷越深。当然他在被人折磨的同时,也从折磨他的人手里拿到了一些好处,比如仕途上的平步青云,前几年,温赛确实给了他很多的提拔。
“那杨达呢?”
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如果不杀出重围,弗兰克很可能被别人吃的一滴血也不剩,他没退路了,必须往上爬,因为脚下就是万丈深渊。
丑,是这个圈子的软实力。
一个只忠于自己职位的女人,也只有这样,她才能成为比较好的“合作伙伴”。
某个不眠夜,弗兰克从外面回到家中,客厅里坐着的妻子眼中露出了嫌弃和恶心,
“我记得她和温赛不对付,老跟他唱反调?”弗兰克听到这个女人的名字,露出了一丝兴味。他和这个女人为数不多的两次碰面,都是在听到她批评温赛主导的新政策。
在那之前,他需要拥有足够的权力,所以必须再次获得入常的提名,这样一来,他首先要搞定的就是这位守门。
想象一下,假如你长得像弗兰克一样英俊迷人,甭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也别管你当多大的官,都避免不了被人苍蝇似地觊觎着。
“不行,我需要的是能唯命是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