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alpha在自主发情时期会扩大信息素的影响范围,如果控制得当,这就意味着你的幻境影响范围增大了,而多加练习之后,这种影响范围不会回落,反而会越来越强。”
他把琉克茜托抱起来,这个omega位于发情期alpha信息素的中心地带,已经神志不清了,只有满身引人破坏的血的味道:“精神反哺肉体,肉体无法反哺精神,这是alpha第一定理,”杜米罗狠狠地插了进去,暴风雨一样律动起来,塞丽亚有些清醒了,也摸索着爬过来,一面羞怯地掩着身体一面舔舐琉克茜托空出来的那个穴眼,“你可以回去试试。”
西泽尔喃喃道:“多加练习……”
杜米罗戏谑道:“你不是有个小男仆么?”
西泽尔笑了起来:“beta也行?”
杜米罗耐心地教他:“当然,beta可以加强你信息素的浓度,选择得当的omega可以辅助你的信息素丰满度,其实都是一样的。如果你试过了beta觉得不行,也可以试试你那个哥哥,家族内部的alpha和omega很多会有相似的信息素气味,一般来说这个选择不会错——别告诉我你还没操过他。”
琉克茜托敏感的身体早就高潮了,杜米罗却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因为高潮中女穴绞紧了而更舒服了。看着翻着白眼、口涎流了一下巴的omega,西泽尔终于满意地笑了起来:“那么,我就不打扰教授了,您用餐愉快。”
他回身向城堡走去,假装没听到杜米罗“你这崽子少打扰了?”的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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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瑰朵就和阿伯兰度一起跪在了西泽尔的脚下,阿伯兰度是一见到西泽尔就要发疯的,在闻到了那股蜜糖一样的香气之后却安静了下来。
西泽尔猜,自己的精神领域也许是诱惑。
他唤狗儿一样把瑰朵叫了过来,那朵包得紧紧的玫瑰花苞已经不见了,被蜜糖渍出来沉醉的糜烂香气。瑰朵臣服地伏在他怀里,后颈上也散发出隐隐的蜜糖味道,西泽尔把他的裙子如剥开层层花瓣那样剥下来,露出里面修长柔韧的身体,不像阿伯兰度那么滑腻丰润,却有种新雪砌成的错觉。
瑰朵沉迷地翘起自己的臀瓣,那个饥渴的小口已经在流口水了,他恳求地望着西泽尔,只得到了一个若有所思的笑容:“想要,就说出来吧。”
这是从杜米罗的规矩里得到的灵感,所有的感受都要如实汇报给主人,不得隐瞒任何生理反应,主人命令,则是可以高潮的,得不到命令,就要忍着。
这是一种完全的控制,西泽尔笑眯眯地摸着瑰朵的头发,这段时间亚麻色的头发又长了些,更像女孩子了,瑰朵的脸涨红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俯身用牙齿解开主人的长袍,试图用舔舐来撒娇。
阿伯兰度的反应却明显比他要大,omega的身体天生就是给alpha操干用的,在几十年前,更流行的交配方式是“转盘游戏”,omega们光裸身体跪在转盘上,像一道道大餐,对所有人展露出自己湿润的穴眼。如果能够被转到,那么就被操到alpha成结射精为止,运气不好的常常得等几个小时,被黑色皮带紧紧捆在转盘上的躯体干渴得难以忍耐,眼睛也被蒙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轮到自己,嘴里有口枷,连声音也无法发出,就像一个等待主人宠幸的工具,除了摇晃淫液满溢的骚逼和屁眼之外别无他法。这种游戏总能玩疯一两个可怜的omega。
阿伯兰度的忍耐度当然不会比那些人更好,更何况他在惩戒室里待的那几天连身都翻不了,只能被摆成母狗一样的姿势,把双穴露在外面,忍受着路过的侍卫、骑士和男仆心血来潮的操干和法图娜带领着女仆们的唾弃。毕竟连子爵也被这个骚浪的儿子引诱过那么一两次,法图娜当然要对那两个下贱的骚穴呸些唾沫,如果不是西泽尔拦着,她或许会嫉妒得把烧火用的铁钳塞进去也说不定。
在这种日以继夜的灌溉下,阿伯兰度变得直白了,想要的总会说出口,爽了也会大声说出来,倒是比瑰朵听话一些。比如现在,他就盯着西泽尔胯间沉睡的凶器流着口水说:“爱玻也想吃。”然后爬了过来。
两个不同风情的美人齐心协力舔舐吞咽着自己的鸡巴,仿佛在吃什么不可多得的美味,西泽尔硬了起来,他深吸了口气,抓着瑰朵的头发把阴茎塞进了奴宠的口腔,他训练完就回来了,胯间除了清淡的麝香味道还有愈发浓重的蜜糖香气,瑰朵吃得啧啧有声,用泛红的杏眼向他邀宠。而阿伯兰度只好抢着去舔舐含裹两个硕大的囊袋,一面摇晃着自己流水的小屁股。
房间里的蜜糖香气真的浓得不正常,除了日益成熟的西泽尔的味道外还有瑰朵的味道,甚至阿伯兰度与异母弟弟的信息素味道也是相似的蜜糖香,如果有人误入这里应该立即就被诱惑得瘫倒在厚厚的法兰绒地毯上,被蜘蛛的毒液放倒,然后叼回巢穴里一口一口吃掉。阿伯兰度再次发情了,水流得满大腿都是,恨不得陷在西泽尔的怀里不出来,他软手软脚地试图去推瑰朵,自己独霸那根性器,一面大声呻吟:“爱玻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