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啊……都凉透了。”
“别演了。”刘松不以为然道,“我倒是该问问你,这酒店身材好的男人是不是挺多?”
“啊?”薛雅谦一下子被问住了,反射性地回忆了一下,“也没有太多,就第一天在泳池看见两个。”
“你还好意思说。”刘松一把扯住他的脸,“眼睛都看直了。”
这话一出口,薛雅谦反倒讪笑起来:“吃醋了?”
刘松甩手背过身:“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迂回地爬到刘松面前,薛雅谦真诚地为自己辩解:“我就是觉得其中有一个下水前拉筋的那个动作,有几分你当初在阳台锻炼打动我的那个风韵。”
刘松只是淡淡地瞥他一眼,没有说话。
薛雅谦趁机钻进对方怀里耍赖:“你要是不放心,就多花点时间看紧我。”
“没有不放心。”刘松叹了口气,“但我确实胖了。”
薛雅谦在刘松身上摸了摸,肌肉的线条依然清晰:“还好吧,不怎么明显。”
“体重变化不大,可体脂率比原来高了五个点。”
“五个点也不算多吧?我觉得现在也挺好。”至少在他看来,刘松的身材没有走样。
“我本来就容易胖,稍微大意就会控制不住,万一变成我爸那种体型,你肯定第一个嫌弃。”
这下薛雅谦不乐意了:“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有那么肤浅吗?”
刘松看他的眼神里透着一言难尽:“你当初不就是看上我身上有肌肉。”
“好吧,我确实有点肤浅……”事实证据面前薛雅谦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好身材没什么抵抗力,“但是我真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都宝贝你这么多年了,你就算老了胖了我也一样爱你。”
刘松没否认他的甜言蜜语,沉默片刻小声道:“我也算是投其所好吧。”
此时此刻薛雅谦才恍然大悟,刘松竭尽所能地维持身材不单是为了自己,同时也是为了他。因为他喜欢,所以更在意。
明白过来之后鼻子不自觉地开始泛酸,他很清楚就算在外地工作的这段时间生活没规律,条件不方便,刘松也在努力地维持自己的体型,见缝插针地锻炼。
他这种从来没胖过的没有切身体会,但办公室里为了减肥把自己折腾生病的小姑娘可是活生生的例子。对有些人来说,控制体重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一看薛雅谦眼圈泛红,刘松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你怎么又要哭?”
他紧紧抱住刘松:“就是忽然觉得自己被爱着,幸福得想哭。”
刘松替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你变得也太快了,刚才还嫌我不花时间在你身上。”
“主要是你这种表达方式也太含蓄了……”现在薛雅谦更加体会到怀中肉体的美好和珍贵,“也怪我,还是对你了解得不够深入,以后我这双眼睛一定二十四小时专注欣赏你。”
“这个真不用。”刘松果断拒绝,本来就够粘人的,二十四小时无停歇还得了。
本来还打算耍耍嘴皮子哄刘松高兴,可困扰他多年的疑问忽然浮现在脑海里,他现在莫名有股勇气,敢向对方求证那个问题。
“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
“什么?”
“你当初为什么愿意和我在一起?”他问得非常认真,甚至还有些紧张。
刘松躺倒在床上陷入回忆:“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去甜品店吗?”
薛雅谦点点头:“我记得是家新店,刚开业还挺有人气,咱们坐下不久外面就开始排队了。”
刘松至今仍然记得自己当时的复杂心情:“如果是我一个人绝对不会进去,就算是现在也不行。因为从小特别胖,有不少人用甜食和体重说我。他们不全是出于恶意,有些是真的为我担心,可是那些话还是让我觉得羞愧。久而久之,我就觉得一个大男人吃甜食是一件丢脸的事。除了你和我妈,大概没人知道我还喜欢吃甜。”
薛雅谦安静地听着,大概明白为什么刘松要在人际交往中总是和其他人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其实是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
“你拉我进去的时候我也挺抗拒,就想装作不吃甜食点个咖啡什么的做做样子。没想到你一个人直接把单点了,而且点的正好是我喜欢的那几款。”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刘松忍不住勾起嘴角,“结果你动也不动,就撑着下巴看我吃。”
薛雅谦也记得,那时候他还不敢直接表白,就变着花样找机会和刘松套近乎。一起出去吃东西就是最常用的手段。也由此渐渐摸索出刘松的喜好。
“当时我很奇怪,自己一句都没提过,你为什么就知道我喜欢吃甜食。后来我发现,自己的口味不知不觉已经被你掌握了。而且每当咱们一起出去,遇到什么让我为难情况,你总像是有心电感应一样,自然而然地帮我解决。”刘松说到这里顿了顿,“所以你说喜欢我的时候我就在想,以后可能再也遇不到比你对我更用心的人了。”
这些过往被一一起,薛雅谦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