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之水找到羲战和青璃时,还带了另一个人。
是那个叫凌薇的女孩儿。
兰谛探出车厢与她打招呼,才说了一句话就被捞着腰拖了回去。
男人将他按在怀里又狠狠地亲了一遍。
少年身形玲珑,整个人都嵌在羲战怀里,羲战从来没感受过这种被人全身心的依赖似的感觉,心里十分喜悦。
怀中的少年被他亲了多次,从最开始的有些抗拒到现在的习惯,只是唇微肿,宽大的衣裳因为他凶狠的动作散开些许。
像暴雨后不堪摧折的娇花,滴着水,和着淡红的花汁,恹恹地等着人采走或扶起。
兰谛真的很怀疑人生,他不懂,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没有心理负担的干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后来他了解了,神兽界的兽即便能化形成人,本质还是兽,他们根本没有人的lun理观念,只遵从最原始的欲望。
早知道就不嘴欠那一句了,要不然羲战也不会抓着他不放。
兰谛是对羲战的条件很满意的,作为男朋友是很可以。但他现在的身份是人家儿子,他也就立刻停止了这种念头。
况且这个男人还有那么多孩子。
但是现在,在他完全不想跟这个人扯上关系的情况下,竟然能发展到这样,兰谛表示世界太玄幻他想静静。
但神兽到底是有灵智的,羲战也只是亲吻他的嘴唇,并不曾动其他地方。
不管怎样,他们都是父子。
羲战看着小儿子脸颊绯红的靠在自己怀里轻喘,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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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谛依旧住在羲战的宫殿里,自从回去后,他就没再出去过。
药丸的时效只有3天,而且由于用了这种类似于催熟的药,他的化形期还要再延长一些。
羲战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搂着他做些羞羞的事。
他甚至连早朝都不上了。
兰谛对于自己成了祸国妖姬这件事并没有很开心。
维持人形的最后一天早上,兰谛是在屁股的痛感中醒来的。
捏着他大腿的手掌炙热,他侧身躺在男人怀里,对方将他的一条腿微微抬起,某个大早上不和谐的物什在腿根磨蹭。
娇嫩的腿根处皮肤破了皮,因此兰谛才会感到疼痛。
“唔……”
又是一个挺进,兰谛觉得破皮的地方估计渗血了,疼得他忍不住呻/yin。
身后的动作停下来,男人的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声音低哑,带着尚未褪去的情chao:
“醒了?”
少年小脸皱在一起,眼睛里泛着水光,可怜兮兮的偏过头看他:
“父皇,疼……”
但他的父皇没有停止,只是更硬了。
兰谛:……禽/兽!
少年的亵裤被褪到腿弯,羲战费了很大自制力才控制住自己没有直接冲进少年身体里。
他一面亲吻着少年的侧颈轻声安慰,一面加快了动作。
被他控制住的少年如离了水的鱼儿,菱唇微张,眼尾泛红,无措的大口呼吸着,美丽而脆弱。
羲战突然很想把他藏起来。
喷在颈侧的气息粗重炙热,让少年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在男人一声低吼中,粘稠的ye体洒在少年已破皮的腿根处,被风一吹,凉凉的不甚舒服。
七彩的长发铺散在金色龙床上,随着主人自以为不明显的移动而轻轻在眼前摇晃。
羲战伸手抓了一缕在手中把玩,带着笑意的看着他的小儿子偷偷摸摸的往床边蹭。像只偷藏松果的小松鼠,紧紧抱着松果低着头就以为别人看不见他。
特别可爱。
眼看着马上要“不着痕迹”地蹭到床边了,羲战也觉得差不多了,伸臂一捞,小少年就又回到了原地。
兰谛:QAQ
生动的表情引得羲战朗笑出声,低沉磁性的嗓音,平日里最多也只是低声笑,难有这样开怀的时候。现下这样的笑,冲淡了他身上不可接近的尊贵,让男人周身有一种难言的魅力。
笑够了,他把小家伙托在手臂上,唤了人进来。侍女们低着头恭敬的奉上洗浴的物品,待得男人抱着少年踏进了偌大的浴池,才小心翼翼放下东西退下。
粗糙的手掌带着热度摩挲着腿根处娇嫩的肌肤,兰谛疼的闷哼了一声。
“洗好了父皇就带你上药。”羲战在他耳边低声哄着。
小少年吱唔着答应了,歪头靠在羲战宽阔的肩膀上,因为疼痛小小的抽气,显得可怜又可爱。
羲战几千年没有变化的心,倏然变得柔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