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海：“......”
方汶接过来，扔了一个，歪了，又仍了一个，歪在了另一边，沈归海嘿嘿笑了一声。方汶第三圈就正好套在了那个弥勒佛的头上。
沈归海看了眼身后的人，将手里剩下的几个圈交给方汶：“你套了吧。”
“我爸太固执，没用的。” 方汶叹了口气：“主人，今天是约会，您非要聊这些吗？”
方汶清洗完，裹了条浴巾走出来，却很是紧张的站在床边，有些不知所措：“主人？.....”
方汶摇头道：“不用了，主人。贷款都还不上还想着扩张呢，可别再给他们别的念想了。”
沈归海：“......”
沈归海整理床铺的时候，听到浴室里方汶竟然一边洗澡一边哼着童谣，想起刚刚这奴隶那副得瑟的小模样......自己平时好像是对这奴隶太严了些。
方汶伸手摸了摸沈归海的喉结，笑道：“我还摸您的喉结了。”
沈归海看向方汶腰上的浴巾，忍不住笑道：“你这是不好意思了？”
方汶瞪大眼：“怎么这么贵啊？”
弥勒佛被方汶送给了旁边一直看着他套圈的小男孩，上午十一点多，庙会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原本两人已经准备离开了，可方汶却在一个偏僻的摊位上看到一个很漂亮的铃铛钥匙挂坠，黄铜手工所制的铃铛，表面雕刻精致的鱼纹，下方坠有朱色长穗，摇晃间铃声清脆悦耳，那么小的一个铃铛，声音却是穿透力极强，方汶只看了一眼，就有点挪不开脚了：“老板，这铃铛多少钱？”
五十个圈后，方汶见看热闹的人多了起来，便走过去道：“先生，人多了，我们走吧。”
方汶看到主人手里的肉肠好像挺多肥肉，便伸过头去，一口咬了大半根下来，嘟囔着嘴道：“这谁采购的肉肠啊，这么油，这供应商得换。”
老板图便宜，租了个偏僻的摊位，好不容易来了买家自然不舍得放过：“诶，砍价砍价，讲究个你来我往，你说个价，合适就给你。”
老板：“......150最低。”
老板：“180。”
方汶一转身，搂住沈归海的腰，把脑袋埋在沈归海的胯下，吸了一口气，说道：“您知道普通恋人，是怎么做爱的吗？”
方汶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的道：“30？”
沈归海：“......其实，你爸的想法没什么问题的。”
“啊！” 方汶惊喜的一跃而起：“谢谢主人！”
方汶平时事多，每到休息的时候，就显得格外的懒。两人下午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方汶本来是靠在主人肩上的，靠着靠着，就躺到了大腿上，从下往上看向沈归海，特别得瑟的道：“主人，我躺您大腿上了。”
沈归海一
老板：“......”
“没，” 方汶眼神飘了飘：“就是.....不知道该干什么。”
不住说道：“小伙子，这么想要，干脆直接去买一个算了。”
沈归海看了眼那个铃铛，问老板：“120，卖不卖？”
沈归海：“......”
沈归海看了眼身边笑眯眯的奴隶：“大妈，这是面子问题。”
进了屋，方汶把暖气打开，将带着的面包，肉肠和肉松拿出来：“先吃饭吧主人？”
方汶：“......那算了，我买不起。”
方汶：“......”
沈归海笑道：“去洗洗，把PA环摘了吧。”
方汶尴尬的挠挠头：“算了算了，我真买不起，祝您生意兴隆。先生，我们回去吧。”
沈归海嘴角一抽，老板已经笑容满面的把那个弥勒佛拿了过来，对沈归海道：“不再套个别的？”
老板笑了：“这可是大师级的手工作品，这要放专柜里，少说也得300以上。”
“问题是我是你的私奴。” 方汶把肉肠剥开给沈归海道：“我要不是私奴，帮帮他们也没什么的。可我这么显眼的位置，盯着他们的人太多了。家里这些年就没出过一个明白人，还是别害他们了。”
方汶摇了摇头：“不用了，谢谢。”
沈归海轻轻一笑：“想试试？”
出来一趟不容易，中午当然不可能回主宅再跑出来，除了主宅，沈归海在外面也有不少房子，大多是为了他出门临时歇脚准备的。
沈归海：“......”
沈归海接过来面包，看到”方记”的牌子，突然问道：“要不，我今年也给你个大红包吧？”
沈归海叹了口气：“要不，我给你爸找个助理？”
老板一愣，这两人身上的衣服一看就价值不菲，竟然还砍价？他撇了撇嘴：“开个张，160最低。”
方汶转过头看向沈归海：“可以吗？”
沈归海点头，掏钱，接过铃铛递给方汶：“抠门！”
沈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