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阴道可不管自己是不是在流血,摩擦到位了,照样会紧缩,徐岚这下痛得直哆嗦。南哥一杆老猎枪根本不是毛头小伙子能比的,徐岚一次次哆嗦都没能把他吸出来,人再也扛不住,眼一翻晕了过去。
在地上瘫了一分钟,缓过气来,感觉到一只手在摸着自己屁眼,立马挣扎着醒过来,想站好继续伺候南哥。但血压起落到底赶不上心思转动的速度,才挣扎着支起下半身,胳膊正要发力,“呼,啪!”南哥一皮带稳准狠地抽在中心地带。
“啊!”
徐岚知道今夜自己肯定要废,心反倒定了下来。南哥没有趁手的鞭子,皮带有宽度,抽起来难免失了准头,徐岚挺起屁股硬捱,嘴里只漏出低低的叫喊。
抽不到核心位置,南哥抽了二十来下,气也消了不少。终于一脚踹翻徐岚,丢下皮带冷冷望着他。
“我手下那些人,你都遣走了。”
“他们想杀我。”
“所以你先下手为强了。”
“没有!他们,他们在凡哥手下。”
南哥听到这个答案,心情似乎好了一些,蹲下来认真看着他。
“南哥,我知道您现在在想,我这种人,杀了我也是便宜了我。”徐岚一边浑身哆嗦,一边还得替自己努力争取,“其实,都是一样的。我举报了您,我是大家眼中的烂泥巴,我跟着您混,一……一样是大家眼中的臭东西。您虚报的数目越来越大,出了事,您不过是换个场子干活而已,我呢?我会怎么样?咳……我……咳咳……”
徐岚说着话,可对方也在忙自己的事情。木条子,绳子,一样样地掏出来,当锤子握在手里的时候,徐岚终于再也说不下去。
南哥还挺体贴,似乎心里的怒意已经在消下去。“自己找个东西咬住,你不想死吧。”
“您让我……让我……再说两句。我其实……”
“咬到舌头是会死的。”
南哥巨大的手掌摩挲着徐岚萎缩无用的小鸡鸡,比着木条该放的位置。
徐岚抖得跟个筛子一样,“算……算了,您高兴……兴怎样……就就怎样吧。”
结果还是南哥反手捡了只拖鞋,对折过来,捏住下颌关节,将塑胶一角塞进徐岚嘴里满满撑住。
而后南哥便将那一根粉嫩的小东西按在木条子上,从口袋里掏出根木工钉,“噗”一下徒手将钉子插进肉里,又将肉钉进软木条里。
在神经传导剧烈痛感的几毫秒里,南哥已经用手掌按住了木条。
这种操作,换成是七八年轻的徐岚,必须几个人将他死死按住,否则,剧痛之下的挣动能将阴茎整根扯下。然而如今南哥也不在乎他的小鸡鸡会不会被自己扯断,徐岚也早已不需要人来按。
无论是恐惧还是疼痛,都不过是到来时一次撕心裂肺的干嚎,一个神经不得已的大幅度抽搐,再没有其他。随着锤子一下下敲打,他也只是一下下抽搐。
将阴茎被钉上一根软木条的人翻过身,南哥满意地把肉棒塞进棉花般松软的屁股里,快速操干了百来下,深深地射在了里面。
秘书这回不需要再问“要不要去医院”,然而他越发感到困扰起来。
徐岚完全陷入了昏迷,人还在不住地抽搐,阴茎上钉着根木条。他只是听说过组织里对性奴的玩法,从来没亲眼见过,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原本小香肠一样粉嫩的东西现在肿成一根大肉棒,同为男人,看得膝盖直发软。
“脚踩住,用这头一撬,就拔出来了。”
南哥是个好大哥,永远不忘记带小弟,把锤子和操作规范都交了给他。
“他已经没知觉了,早拔早舒坦,否则一会儿等他清醒过来,嘿嘿……”
“还还还是去医医医院吧!”秘书跑到另一头去取徐岚嘴里的拖鞋,哪里能拿得动?被死死咬着。
“你都多大了,还这么不经事。你把这个拿了出来,拔钉子的时候,又要塞回去。”
南哥也不为难小弟,一脚踩住木条,一手用锤子另一头的起子一撬,钉子带着肉飞了出来。
秘书被本以为没有知觉的徐岚喉咙里一声嘶吼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南哥给自己点上根烟,神情复杂地望着地上瘫着的人。他知道徐岚还醒着,只是不敢动弹。就像当年,永远乖巧地等着他的指令。
“南哥……我现在送他去医院?”
“不急。”
“他流了很多血了。”
“把这个喷上,止血。”
“好。”
止血消毒的药也是每次的必有玩法,秘书一手指头按下去,徐岚立马诈尸一样弹动起来,肿大的阴茎上,从几个血眼儿里喷出小便。
“南南南哥,我送他去去去……”
“去吧。”
秘书再次去取嘴里的拖鞋,这回一拔便出来了。正要动手将人捞起来,没想到徐岚也反手抓住了他。
“帮……帮我……书桌里有……有张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