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咱们这进宫的阉人,除了你们家和另外那些世代送孩子进来伺候的阉家,像皇后娘娘家里选送的那位,也是成年了才选进来,男根粗大,割的深了狠了,伤了尿道,伤好了也制不住尿势,一辈子都有漏尿和尿不尽的毛病,也只能生生忍着”
“还,还不曾”
徐清点了点头,忍着下体的剧痛听着那个男孩的呻吟进了他的休息间,徐太监和他讲了许多注意事项,亲自盯着他过了最危险的头7天,等徐清拔尿栓那天,徐太监还是手心出了汗的。
“疼,干爹,疼死我了干爹”
刀子匠剖开两颗猪苦胆,一颗对半贴在徐清没了阴茎的伤口上,一颗一边半颗的贴在徐清阴囊上,徐清火辣辣的疼被猪苦胆的凉意驱散一些,刀子匠又有了动作。他对徐太监伸了伸手,徐太监从袖口掏出一个银色的小棍,刀子匠笑了笑,把小棍对准徐清残缺的尿道口插了进去,徐清才平缓一点的伤口又疼的受不了,刀子匠却不心软,一直把小棍插的只剩一小截在外头,才羡慕的跟徐家两位公公抱怨
“那小公公待会可得请徐公公给您置办齐了,后院昨儿送来一位皇后娘娘娘家的远房侄子,才阉了,皇后娘娘就传了口谕,让紧着东西给那么小公公用着,这月内要把小公公养好了送皇后娘娘宫里听用去呢”
清阴囊上划了两刀,徐清才觉得阴囊上被撩了两刀,有些害怕,刀子匠就捏着他的睾丸往刀口挤,他嘶了一声。忍住睾丸被捏的剧痛,却在刀子匠把那两颗睾丸往刀口外挤的时候,疼的再也受不了了
“徐公公,这对卵蛋真够大的,可惜要做阉人了,奴才就不给公子炸了,怪可惜的,您去取个玻璃罐和一瓶烈酒,这一副阳势用酒好好泡着,若是徐小公公日后伺候的主要养身,拿这酒温补最好!”
“您放心,您只要老老实实的别乱动,我的手艺,包您日后干干净净不留暗伤,只是咱们内庭阉人嘛,去了男根,尿道短了一截,遇上个值守时间太长又或是大喜大悲的时候,总是会有些憋不住的,您自己小心着些就好了”
“劳您费心,为何那位公公得一辈子穿兜尿布?”
“小公公可备下兜尿布和汗巾了吗?”
“那,那我不会也…”
“您算是有福的,打小就定了要送宫里来,有裹阴布拘着,这男根也不大,那位小公公就难熬了,送来时,男根足有7寸长,奴才给那位小公公割男根的时候,足足划了5刀,才把那根玩意割下来,可惜割下来也没割干净,又不得不动了剜刀,顺着小公公的根儿,一点点往里剔,足足剔了半个时辰,小公公嗓子都嚎哑了,才给那位剔干净了,也不知道等小公公伤好,验身的时候需不需要刷茬,不过就算不刷茬,那位下面挨了剜刀,怕是一辈子都得穿着兜尿布了”
徐公公看了看徐清,出门去找他的小跟班,刀子匠也不急,取了帕子给徐清擦了擦汗,一边玩着徐清挂在外面的两颗睾丸,一边跟他说着话
才聊几句,徐太监就带着东西回来了,刀子匠也收了收神色,双指夹着徐清的精索扯了扯,把徐清精索扯出来些,叹了口气,一刀划过,把徐清两颗鲜活的睾丸割了下来,直接扔进装了酒的玻璃罐里泡着,徐清这会儿反倒没觉着疼,眼见睾丸被扔进玻璃罐里,他下面还有着被刀子匠捏着睾丸的幻肢错觉呢。只是他还没楞多久,刀子匠就又掐了掐他阴茎根部,把他阴茎扯的生疼,不等他反应过来,又是一刀,一下就把他阴茎从他小腹割了下去,他才觉得下体火辣辣的疼,他的阴茎带着血就被扔进了玻璃罐里,凑成一副完整的阳势。
徐太监拍了拍他的后腰,加快了脚步,他们才走了一半,后院另外一个男孩痛苦嘶哑的呻吟就透过墙壁传了出来
刀子匠捏着银色小栓往外拉,徐清疼的青筋直冒,却没叫唤一声,等尿道栓彻底拔出来,刀子匠按了按徐清的小腹
“好儿子,你忍忍疼,别跟这位似的叫坏了嗓子,日后在皇帝和皇子面前得不了脸面”
“疼?疼就对了,不疼怎么会记住你是为了效忠主子阉了卵蛋和命根,成了阉人的”
徐清下体又疼又黏糊,纯银的尿道栓一插进去就开始了作用,释放出来的银离子高效杀菌保持他伤口的清洁和抗感染,但却刺激的他整个尿道都难受的不得了,他顺从的被养父搀扶起来,光着下半身慢慢往屋外后院走去,尽管整个净身院的围廊都用竹帘遮的严实,但一股阴风撞到他身上时,他不禁的打了冷战。
“你们阉家的好东西真不少,瞧瞧这纯银的尿道栓,这当年奴才要是有这么根宝贝,奴才下面也不会感染的尿不出来了,成了,劳烦您扶着小公公去后院休息,也让小公公多走两步,免得日后落下毛病来。”
徐太监撇了眼养子,没好气的训斥他
“谢谢您了,我待会儿会跟干爹讲的”
徐清疼的脸色发白,刀子匠却不依不饶的继续挤,脆弱的睾丸被刀子匠强行从刀口挤出来,噗的一声被精索悬着挂在徐清体外,刀子匠捏了捏徐清鸡蛋大的两粒睾丸,笑呵呵的给徐太监道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