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也不过是口舌冒犯,如今已经受了罚,原先官位与俸禄朕还是不动你们,只是你们既都成了罪阉,往后要按罪阉规矩来,不得着裤装,上衣更不能太长遮住你们的阉体,让你们忘了自己的罪阉身份”
“想找哥哥吸奶水,就去了呗”
皇帝吸空了左乳,就不急着去处理琥的右乳,抱住琥轻轻按了按琥撑开的乳孔,玩味的问他
琥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瞪了瞪皇帝,急切的催他
等刀子匠就位,对罪臣的宫刑也没有那么讲究,一口烈酒喷在他们黑紫苍老的性器上,刀子匠嫌弃的捏着他们的阴茎和阴囊,拉到最长,露出根部,挥刀一刀割下,随着老大臣的一声惨叫,他下体的性器就被刀子匠从根部直接割了下去,随意的扔在木盘里,刀子匠又往下一个受刑者面前走,已经被阉割的丞相因为被倒挂,没有流出太多血,只是哀嚎不止。
“那琥知道给哥哥喂完奶会发生什么吗?你不再害怕了?”
刀子匠狠厉熟稔的一一阉割这群刚刚还气势汹汹的大臣,那些衰老发黑的性器在木盘里堆成一个小堆,发出血腥与腥臭交杂的异味,等所有人都被宫刑完,刀子匠端着木盘走到御座前叩首复命,皇帝认可了,刀子匠才端着大臣们的性器,对着聚集起来的野狗,一盘子全部倒了下去,野狗争抢大臣的性器,刀子匠的工作却没结束,抱着香灰坛子,挨个在罪臣们被割干净的尿道口插上鹅毛,一把香灰撒在伤口上,就这么完成了罪臣们的阉割。
“你吃不吃了?我害怕有什么用,不也被你操大了肚子,生了儿子了?”
“琥琥原来被哥哥吃奶,下面会湿掉?琥琥让哥哥检查检查,看看下面长好了没?”
“琥今天怎么自己跑来书房了?”
等一干大臣被拉到刑台,扒了裤子倒吊着双腿,捆在刑场上,围观平民才觉察不对,赶紧掏出手机开始全网直播。
从此后,皇帝前朝里就有了几个罪阉大臣,每日上朝,由于他们没了阴茎小便失禁,时时刻刻都在手里握着条毛巾,一觉得尿意就按在下体上,不让尿液污了勤政殿的地板。而他们也因罪阉身份备受排挤与歧视,在家族里,连祭祖都不许他们这群没了根的人靠近。
“嗯,琥琥下面长好了,和从前一样漂亮呢”
琥难耐的挪了挪屁股,却不再抗拒皇帝的亲昵,皇帝一层层脱了他的裙衫扔到床下,捧着他的胯骨,亲了亲曾经孕育过两人骨肉的肚皮,琥年轻又有太医照顾,生产完后肚皮很快恢复了弹性,没有讨厌可怖的妊娠纹,更是看不出一点生育过的迹象,皇帝一路往下,亲了亲软着的阴茎,点点了他马眼环上的铃铛,惹得琥有些受不住,才继续往下,分开他双腿,露出股间曾经血肉模糊的女穴,皇帝剥开浅褐色的大阴唇,露出琥恢复如常的两瓣小阴唇,揉搓着让小阴唇分开,仔细摸了个遍,确认琥下体这处曾因生育撕裂的女穴彻底长好才松了口气
琥红了脸,被看的有些羞,并拢双腿不让皇帝再盯着,皇
琥和皇帝监了刑,赶回宫里用了午膳,不等皇帝动作,琥拉着皇帝进了床帐,等不及脱衣裙,撩起裙摆露出因为涨奶而肿痛的胸口,跪着凑到皇帝面前,直直的盯着皇帝,皇帝摸了摸琥肿胀的乳肉有些惊异琥的主动,却在琥催促的眼神里不管不顾的埋在他胸口,边舔边温柔的吮吸他的乳汁,琥自己捡着裙子,乳管通畅,乳头被温柔舔弄的感觉让他痛快极了,小声愉悦的哼出声,享受皇帝的服务。
“哥,那个,那我下面,长回去了吗?”琥自己也拿不定主意
皇帝低头埋在琥胸口,大口吮出他右乳的乳汁,琥挺着胸往皇帝嘴里凑,喘着气爽的下面都湿了,等皇帝吸完乳汁,他迫不及待的摸向琥的身下,越过疲软的阴茎,抬起空荡的阴囊皮,在琥阴唇上探了探,摸到黏糊糊的淫水,皇帝才抬眼盯着琥
大臣不敢反抗,只好跪地谢恩。
皇帝握着他的手,带他用朱笔写下宫刑二字,又让他拿玉玺工工整整的印在圣旨上,才开口夸他
“琥琥做的很对,往后再有欺辱你的下人,你就这么处置吧”
皇帝凑过去亲了亲他粉嫩的两瓣小阴唇,鼻尖沾着淫水,才对他回答
等太监们放下一干大臣,大臣们股间痛的几乎不能站立,皇帝撇了撇他们,又开口施恩
承礼太监取出圣旨,念出这些大臣污言秽语侮辱皇帝皇后甚至是才出世的皇子,被判处宫刑,平民才愤怒的指着被捆绑好的大臣们议论起来。
说罢,承礼太监捆了人往外拉,皇帝却吩咐内侍太监去备龙辇仪仗,让人在午门刑场准备御座,他要带皇后去亲自监刑。不过去之前,皇帝还是把皇后带回长春宫,给皇后换了身杏黄的礼裙,外头又罩了件厚实的披风,才和皇后一起到了午门刑场。
此刻已经到了中午的下班时间,民众听见有人要在午门受刑,买了外卖就凑到午门外,琥还是被皇帝娶进宫后第一次出宫,皇帝把他抱下龙辇,抱着他坐在御座上,又让民众沸沸扬扬讨论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