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陛下诶,您最圣明了,您也是男人,老身便把不好出口的家事跟您说一说,您说说哪个男人不是一妻两妾享齐人之福?偏就我那儿媳不让,老身也不怕陛下笑话,老身的儿媳,肚子都6个月了,还勾的王爷住她屋里,也不臊的慌!还不许老身给王爷赐侍妾,老身从母家挑了两个顶好的女子,都被她发卖了出去!我儿命苦,成婚五年,身边伺候的也只有她一个!您说说这叫话吗?”
德阳王太妃说的起劲,激动的历数儿媳妇的不孝不贤惠,喝完了一盏茶,才说出来意
知娘娘是软脾气软性子,不愿意管我们这群姑嫂妯娌的闲事,可老身却是不得不烦一烦娘娘了,您可不知道,老身的儿媳妇,就是现在的德阳王妃,每日穿红戴绿,抹粉擦脂,喜庆的和她日日大婚一样,不叫个名堂”
“我要睡觉,你干嘛,别摸了,我不想做”
皇帝有些不好回答,若不是他知道王太妃的脾气,他都怀疑王太妃在指着鼻子骂他和琥,他和琥成婚快四年,从未分开过,琥从怀孕到生产他都一直陪着,平日里琥月经里,他也没少伺候琥,原本三年一届的选秀也停了,外邦送来的女子都被他赐了出去,仔细捋捋,琥也算是独宠偏娇了。但他还是比琥脸皮厚,他吞了吞口水,捏着琥肉乎乎的指头玩着,试探着开口
琥忍着叫人把这个婶子请出去的欲望,盯着踏进殿里的皇帝,不客气的甩锅
“诶,甚好,甚好,老身替儿子谢过陛下”
琥看了看自己的红衣裙,想了想他那些姹紫嫣红,格外鲜艳的衣裙,有些觉得自己也中了一枪…却没敢接话
“嗯,陛下回来了?德阳婶婶今天好不容易进宫一趟,还有了难处,事关德阳亲王的内宅之事,陛下君清臣顺,又待后宫宽厚,是天下丈夫的典范,不如也听一听,替婶婶拿拿主意?”
“那朕想,婶婶是赐错了人了,这样吧,朕命内务府从罪臣子里挑两个未经人事干净的孩子,净身了作侍妾赐给堂哥,这阉人侍妾,伺候堂哥既不损耗堂哥阳气,又不会生出庶子让堂嫂抗拒,最合适不过了”
“娘娘,老身也不是为别的,今日听闻娘娘贤明,贬斥了昭和王妃,老身便想求一求娘娘,给我儿赐两位侧妃吧,我儿只被那个贱妇哄着,日子太清苦,哪里活得像个亲王!”
皇帝不死心,他下面胀的生疼,他年岁也不大,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正是重欲的时候,哪里忍得了爱人的拒绝,他没脸没皮的凑上去,脱了裤子爬上软榻,从背后抱住琥,撩起琥的裙摆,趁琥昏睡,从琥夹紧的双腿之间插进去,顶在琥的肉蚌外,慢慢抽插,用琥柔嫩的大腿内侧泄欲。琥在睡梦里有些不满的哼哼,皇帝亲着他耳垂安抚他,靠着他腿间的嫩肉,插了好大一会儿,才抽出来射在琥屁股上。搂着琥美美的睡了一觉,快醒来时突然被琥一脚踹了下去。琥张开双腿揉了揉被磨红的腿间嫩肉,屁股上黏糊糊冰凉凉的感觉他作为一个生育过三个孩子的人瞬间明白了。气哄哄的摸着自己的嫩肉,瞪着摔下软榻的始作俑者,恨不得再补两脚
“老婶婶这是怎么了,有什么难事,尽管跟朕说,朕一定好好帮帮老婶婶”
“堂哥这是与堂嫂恩爱非常,是好事呀”
“一个也无”
琥捏了捏衣角,在心里吐槽着,我也被我哥天天打扮成花蝴蝶,我挺大肚子的时候我哥也没出去睡,成婚起就没见过那个狗男人出去睡过,狗男人也只有我这一位正妻,没有妾室没有陪床,这婶子明面上骂她儿媳,这不是在骂我吗?
“琥琥?怎么了,生这么大气?”
“都红了!狗男人!说了不要不想做!还来!”
“您说说,我儿媳妇嫁进来5年,生了四个孙儿,如今这肚皮又大了,还每天打扮的花蝴蝶似的,勾着我儿子住她房里,也不害臊!也不怕伤了我儿的身子!您说说哪有作媳妇的如此没脸没皮,跟娼妇一样净和丈夫缠在一处的?老身选了两个老实的听话的孩子给我儿作侍妾,那妒妇好大的脾气,竟然都发卖了出去!我儿身边竟是一个侍妾都无!哪有如此为媳妇的道理!宗室里有哪个男人不是一妻两妾,被后院伺候的踏踏实实的?哪有男人只有一位正妻的!”
勉强打发走王太妃,琥就有些倦了,命了人传膳,略吃了两口就困的不行,脱了鞋倒在软榻上就要睡过去,皇帝掀起他的裙摆摸向他下体,琥的小阴茎没什么精神软趴趴的,连他阴唇都紧闭着,被皇帝的手指强行挤进来也没什么回应,小阴唇中间的口子又干又涩,皇帝才按了按,就换来琥无情的一脚把他蹬开。
“什么好事!那个贱妇这么勾着我儿,我儿的精气都要被她耗干净了!陛下您定要管管这事,切不可让她耗虚了我儿的身体”
“堂哥除了王妃,没有别的喜欢的侍女?”
王太妃转了转眼睛,忙高兴谢恩
皇帝头次在外人面前被他的宝贝夸,立马上了头,乐呵呵的走过去也不去左侧的主位,直接和琥挤在一处,把琥抱到自己腿上坐着,满心欢喜的开口问德阳王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