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歌像骑马儿似的驰骋在辩机身上,那玉茎被勒住,直直地坚挺在花穴中,还有愈来愈胀的趋势。
辩机是和尚,以前在佛门清净地禁欲惯了,从来也没人碰过他。
在遇到李长歌以前,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就青灯古佛了此残生,却在那天公主打猎归来时改变了命运。
公主是金枝玉叶,他一介微臣,如何能违拗公主的意思。
如此,无奈。
莫说是公主此刻要他的身,就是要了他的命,也只能是那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了。
那花穴在辩机的骄龙上肆虐,含着玉冠紧紧地吸吮着玉龙上的每一寸汁液,又给予玉龙无尽的蜜汁予以灌溉。
“啊……啊……辩机……你的那里真的好舒服……”李长歌昂着脖子呻吟道:“还好我把你从那破烂的茅草房里找出来了,要不然真的是暴殄天物,真不想明白上天怎么会要你这么漂亮的美男子出家当和尚呢?”
辩机口不能言,只能呜咽以对。
他原是自小家境清贫,加重兄弟姊妹甚多,为了糊口不得已才剃度出了家,后来因颇有才学被皇上看中命他担任《大唐西域记》的执笔人。
如此一个出家人,又是一个文人,在他遇到李长歌之前所沾染的红尘是少之又少。
大家看不见他,一个透明地如尘埃一般的存在。
他渴望,渴望被人看见,被人关注,被人在乎……哪怕是虐待他,囚禁他……
而李长歌呢,她是庶出的,虽然身份上与嫡出的姐姐妹妹们没法比,可是独因泼辣果敢的性格受到父皇唐太宗的欣赏,因而也可以说是娇宠着长大的。
这样一个公主,遇到了同样娇生惯养长大的房遗爱,两个人经常天雷勾动地火,吵得天翻地覆,更遑论有爱情了。
她想要的,不过是一个愿意服从她,一个单纯得不知深宫险恶,不经世事的同时又愿意服从她的人。
辩机,就是她遇到的这样一个人。
就像现在这样:
辩机躺在她身下,任她予取予求地操纵,索取。辩机的身体,任她把玩,揉捏,乃至蹂躏。这样温顺的男人,才能带给她无穷的掌控感和满足感。
这还不满意,李长歌偏生还喜欢羞辱他:“哦,看呐……啧啧……昔日禁欲的辩机大人……如今怎么成了这幅孟浪模样……?”
李长歌从辩机的身上起来,只见那肿胀成胡萝卜似的骄龙上遍布着新鲜的汁水,色泽亮丽,鲜嫩多汁,粉粉嫩嫩的甚是可爱。
“呜呜……”
“哦,我忘了,你还不能说话。”说着李长歌解开了辩机的口枷。
“呜啊……公主不要啊……”刚被释放了嘴巴的辩机就迫不及待了哀求了起来。
他那独有的沙哑的嗓音,是公主素来喜欢听的。在高潮的时候还会发出若有若无的气音,听起来就像是虚弱的小兽在地上呜咽的哀求之音,听得任何女人都会血脉贲张。
李长歌用身上的纱衣挑逗躺在床上的辩机,笑道:“不要什么呀啊,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还能如何‘不要’?嗯?”
说着用纱衣掠过辩机的脸颊,那薄如蝉翼的纱巾拂在肌肤上格外瘙痒,只听辩机低吟一声,咬着 唇道:“啊……不要啊……公主……好痒的……”
“嘻嘻……”李长歌低笑一声,“本宫就是喜欢听你的叫声。”
说着,就从笔筒里拿来一直辩机用来写字的狼毫笔,拔下那狼毫笔上的几根毫毛,来到床边坐下。
“公……公主……你要做什么……你……啊……”
李长歌用那刚拔下来的毫毛,往辩机高挺的玉茎铃口里戳进去。
那狼毫毛的尖端是细细硬硬的粗粝毛发,平时刺在手指上都会有刺痛感,更遑论刺在那娇嫩薄皮的玉冠铃口上了。
这便惹来辩机的一阵叫唤,身子紧绷着宛若僵石。
“啊哈……嗯……不要哦啊……”辩机抿紧了唇,不肯让那孟浪之声流泻出来。只是那铃口的疼痛不一会儿便成了酥麻,成了那刺激穴眼的好工具,惹得辩机皱紧了眉头。
李长歌才不肯因为他的求饶而放过他,又将那狼毫毛往濡湿狭窄的铃口里戳进去。
“哈……啊……唔嗯……”也不知道是痛,还是舒服,辩机的声音开始变得低沉而沙哑,喉管里恍若堵了一团棉花,前先紧绷僵硬的身子是时也放软了下来,喉结因为舒爽而上下滑动着。
那狼毫毛戳在软嫩娇气的铃眼里,既是痛也是爽,痛并爽快着。辩机如此反应,只是因为他其实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受虐狂,而高阳公主则是那喜欢施虐的一方,他们两个的结合可以说是偶然,也可以说是天生一对。
“哼哼,爽到了吧。”李长歌笑道,他轻轻拍打拍打辩机那因舒爽而有些战栗的脸部肌肉:“就知道你喜欢被这样,小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