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谢清禾才堪堪醒来,只觉得自己头晕脑胀,整个下半身又酸又疼,胸口也有很明显的刺痛。
肉棒进入得很顺利,谢清禾只感觉自己后面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在逼近,然后嵌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他的尾椎骨爬到头皮,他发出无声的呐喊,在佟纪怀里大口喘着气,喉咙里有沙哑的“嗬嗬”声,像一个破风箱。
宿醉之后的记忆并不是很连贯,都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是怎么主动勾引着佟纪跟他发生关系,又是一副如何骚浪的样子与他做爱。
佟纪看着他叫也不叫,没有半点回应,对奸尸的兴趣不大,把谢清禾的脑袋掰过来,狠狠掐了几下他的人中,活生生把人从快感的昏迷中掐醒了。
“不哭,忍一忍,待会就不疼了。”佟纪干巴巴地安慰他,没什么真情实感。
佟纪的动作又快又猛,谢清禾就跟海啸时大海中的小舟一样,不住地起伏着,停也停不住。
昨晚的回忆像快放的电影一样涌入他的脑海,谢清禾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
谢清禾的身体僵直了近乎十秒,嘴巴大张,却没有发出声音,然后软软地倒下去,眼睛紧闭,已然是昏了过去。
反正前戏已经做了那么半天,他也给谢清禾吃了药,搞不死人,索性就放开手脚去干。
谢清禾饶是再怎么内心强大,此时都十分绝望与悲哀,眼睛里默默流下来两行清泪。
他对谢清禾也没有什么过于怜惜的情绪,没想着委屈自己,猛地一抬胯,坚定地往里入。
谢清禾疼得眼泪簌簌往下掉,手指在佟纪背上划出了不少红痕,胯下的东西也因为疼痛蓦地萎下去。
他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谢清禾一整晚都意识模糊,又无法真的晕过去,两个人在床上胡搞了大半夜,直到后半夜佟纪射了第二次,放过了他,他才沉沉睡去。
佟纪才不管他疼不疼,谢清禾的穴又紧又热,他自己爽就行了。
“好疼……疼啊……呜呜呜……”谢清禾不住地哭。
谢清禾只能按捺住自己的想法,他甚至还要跟佟纪解释昨晚的事情,求得佟纪的原谅,让自己不被他赶出去!
的“啊啊”声。
谢清禾昨晚哭了几个小时,现在眼睛肿得像个核桃,身上也
正待他昏昏沉沉地享受着的时候,体内某个地方被狠狠一凿,像是开启了某个不知名的开关,谢清禾只觉得一团烟花在自己脑子里炸开,巨大的、汹涌的快感把他淹没!
佟纪的阳具又粗又长,顶到一半的时候就进不去了,这个地方就是手指扩张的极限。再往里,就是真刀实枪的疼痛了。
“不要了好吗……太疼了……不要了……”谢清禾哭求。
没再理会他的哭求,佟纪一个劲地往里入,往外抽出来一下,又狠狠地往里推,谢清禾疼得“啊啊”叫,眼泪止不住。
谢清禾一瞬间有了想从这个房子里逃走的冲动。
问题是他要如何对待佟纪?佟纪会把昨晚的事当做没发生一样吗?佟纪会怎么看他?
“疼……呜呜呜……”
最让谢清禾无法忍受的是,昨晚的那场性爱,给他带来的快感是前二十六年里他获得的任何快感都无法比拟的!
他睁眼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又熟悉的风房间——陌生是因为这个房间不属于他,熟悉是因为每天晚上他都会来这个房间打扫卫生。
如果与男人上床他都能感觉到快乐,那么他对那个人的爱算什么呢?
但是他知道他不能,他已经无处可去了。佟纪的房子是他现在唯一能落脚的地方,他还有着一笔债没还完,再没有多的钱去别的地方住了!
谢清禾开始回应佟纪的动作,佟纪往上顶,他就往下压,不过佟纪的动作太快太猛,没多久他就跟不上了。
如果要离开这里,他就只能露宿街头!
很显然,这是佟纪的房间。
“别这样,你喜欢的。”
那些疯狂的、赤裸的记忆让他深深震惊,他不能接受自己与一个男人上床,甚至还是被进入的一方!
不管怎么样,佟纪不想奸尸,他就不能容忍谢清禾晕过去,只要他一失去意识,佟纪就掐他,生生把人弄醒,然后再继续肏他。
多么可笑,被草的一方还要求得草人的一方原谅!
谢清禾很清楚自己不喜欢男人,在此之前他对男人的身体没有任何想法,昨天晚上的事情也真的只能算得上是酒后乱性。
没多久,疼痛退去,他自己又得了趣,酸麻的快感直冲天灵盖,是比被咬乳头和被手指插入更让他头晕目眩的快乐!
佟纪这具身体很青涩,肉棒也是罕见的粉嫩,一看就是没经历过人事的,平时也不怎么用。但是他内里是个不知道搞过多少男人的老司机了,做爱这种事,对于他来说就跟吃饭喝水一样自然熟练。
佟纪打开卧室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美人垂泪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