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国度备用站

1-7

+A -A

晃了晃问他要烟,郑鸣海笑著一把拍掉他的手:“破孩子!”

    然後他把自己嘴里的烟捏到黎舒唇边:“喏。”

    ☆、6 靠近

    黎舒抿了抿双唇,小心的就著郑鸣海的手抽了一口,有那麽一秒锺,唇瓣接触到郑鸣海干燥温暖的指腹上,甜得好像在接吻一样。

    郑鸣海拿回烟,又狠吸两口,然後灭了烟头,站起来帮黎舒整理被头套压得乱七八糟的头发。

    他有很多哥们儿和女友,却没有一个像黎舒这样,会让他像对待孩子一样待他。

    “我喜欢唱歌,”黎舒抬起头,咬著双唇对郑鸣海讲:“我只是有点害怕……”

    “傻瓜,怕什麽!”郑鸣海的手还c" />在黎舒的发间,半了声谢谢,有些不好意思,他才来没多久,而且已经很感激他的收留,怎好再要红包?

    意外的是,信封里面除了几百块钱,还有一张火车票,北京到苏州,他的家。

    “这……”

    “黎舒,不管你有:“在的。”

    他再次抬起手,咚咚咚又是三下,接著一阵猛叩:“妈!妈!我是黎舒,我是小舒!妈!!”

    依旧是沈默。

    黎舒与母亲多年来都住在这栋老式职工楼里,一条长廊两边都是门,有些风吹草动所有人都知道。黎舒没能敲开的那扇,先惊了隔壁邻居,从小就认识的大婶探出头,神色复杂的看著他,黎舒刚想跟她打招呼,砰的一声,赶紧关上。

    黎舒深吸口气,母亲一定什麽都知道了,毫无疑问。

    他来的路上,心底还是存了那麽一丁点小小的希望,她还不知道,他还有机会解释,可惜这只是他的:“她都不要了,我还要来干嘛?”

    郑鸣海动动嘴唇,再也说不出话,他张开双臂,把黎舒揽到怀里:”好,不要了,不要就不要,我们走。”

    说完这话,郑鸣海就拉著黎舒去了火车站,两人一路小跑,一身都是汗。

    他们也没有票,郑鸣海拽著黎舒的手腕,找了黄牛先混上车,然後挤在车厢的链接处。

    那里又小又脏,而且透风,但春节人实在太多,到处都挤满了人。郑鸣海费了半才感觉过来,然後就是止不住的哽咽。

    “我妈老了,她好像……好像突然就老了……”

    黎舒在哭,完全无法控制自己:“都是我的错,是不是,她不要我了,都是我的错。”

    泪水从他漂亮的眼睛里不断滑落,鼻尖通红,修长的手指抓著自己发:“都怪我……都是我的错!”

    “哟……大过年的哭啥呢……”

    郑鸣海还没说话,旁边已经有人在嘀咕,好些好奇的目光,都盯到他们这个角落。

    郑鸣海觉得窝火,他脱了自己的外套,罩到黎舒头上,把他整个头部都裹了揽到怀里,冲那些人吼:“看什麽看!没看过人伤心啊!!”

    “鸣海,鸣海……”

    黎舒缩在黑暗中,小声的唤他,鼻尖全是他的体温和味道,温暖得让人都忘了哭。

    他听到郑鸣海在大声的与人争吵,原本抱著他的手臂也松开了,像是要站起来跟人打架,黎舒赶紧拉住他:“别!”

    郑鸣海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脾气也没坏到一言不合就要动手,只是黎舒的眼泪,让他浑身的血都在烧,恨不得把欺负黎舒的人都狠狠的揍一顿,管他是谁!

    “鸣海!鸣海!”

    黎舒依旧躲在他的外套里,他伸出双臂扑在他身上,拉著他不让他走,脸却依然埋著,不肯让任何人看到他现在,脆弱不堪的样子。

    “黎舒……”郑鸣海转过身,连人带衣服一起裹到自己怀里,用笨拙的方式不断的拍著黎舒的背:“小舒别哭,别哭了,别哭。”

    郑鸣海只知道自己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却没去多想是为什麽──多年後他回想起那个夜晚,他俩离得最近的那个时候,才终於想明白他该怎麽办,他该在那个时候就把他的脸捧起来,吻他的眼泪,还有双唇。

    如果那样,他与黎舒就可以在他们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里相爱,说不定就可以从此以後,相伴一生。

    黎舒扑在郑鸣海怀里,昏天黑地的哭,周围的嘈杂都已远去,只能听到他自己的抽泣与郑鸣海的心跳声。

    他感到他的a" />膛因愤怒与心疼,随著他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他拍在他背上的那只手,张惶失措而又无限温柔。

    他知道自己完了,彻底的失去钢琴和母亲,学校和家,坚持了十几年的梦想,然後彻底的爱上这个抱著他的男人。

    他完了,已经错了一次,还不知悔改,可他又有什麽办法?他也曾经以为他再也不会爱人、信人,也曾经试图疏远,但事到如今,他已完全无法控制,只觉得一颗心涨得快爆炸,满满的都是感情。

    他在黑暗中把郑鸣海的衣服抓得死紧,手指都捏得发疼,就好像这样抓著抱著,他们就是一对恋人。

    黎舒哭得累


【1】【2】【3】【4】
如果您喜欢【H国度备用站】,请分享给身边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