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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boss!”黎舒横了她一眼,无奈的敲了敲安妮的头,“要说多少次我才是你老板!这麽点小事我都搞不定吗?!快去,快去!”

    不用啊,黎舒踢著地面,我有钢琴就够了……

    哢嚓!哢嚓!

了指那架钢琴,说:行罗,加这里,印我坐这里弹琴。

    “看你睡得香呗,就不吵你了。看,多傻,哈哈。”

    “好看,不删!”

    ☆、85 审批问题

    其实除了偷偷亲在头顶那口,郑鸣海没有吻他,他也把自己的手c" />在裤袋里,没有去牵他。他们站一块儿说话,只是像朋友一样,但不知为何,黎舒就是觉得这样很好,已经足够。

    非卖品──价格标签的说明。

    爱──一个字的标题。

    安妮一愣,傻乎乎的问,“啊,那不是要找boss?”

    魏蕾靠在墙边,淡淡的朝里面瞥了一眼,“嗯,他就这样。”

    安妮抱著一堆东西苦著脸来找魏蕾,“舒哥强迫症又发作了。”

    “哼。”魏蕾不满的撇撇嘴,公司的策划方案也叫他挑剔个遍,自己录东西慢,还总嫌别人的都不好,简直侮辱她的专业水准!

    “不给!”郑鸣海捂住c" />作键,趁他分神,啵的一声亲在黎舒的发上。

    黎舒深吸口气,打算静悄悄离开,展览在此结束,他也以为郑鸣海已经在此画上句点。

    不要!黎舒耳朵微微有些发红,小声道,谁要去看你给别人弹琴啊……

    郑鸣海立刻翻出以前的照片,他一直留在相机里,时不时翻出来看。

    “给我删!”

    在到达目的地之前,魏蕾给黎舒做了报备,报批未过,说是同x" 

    安妮握紧拳头在一边干著急,“他好慢!要是我boss,早就亲啦!”

    快门声突然在身後响起,黎舒诧异的回头,笑了,郑鸣海正半跪在地上,端著相机帮他拍照。

    黎舒低下头凑过去看,两人大约隔了一步站著,头几乎抵著头,“还行罗……这次的照片什麽时候拍的,我怎麽都不知道。”

    两人挥手道别,黎舒微笑著上车赶下一场。每年到了年底,都是他最忙碌的时候,两岸三地各种各样的活动、颁奖礼邀约,总是像雪片一样飞来。去年他为了演唱会推掉一切活动,今年再怎麽样也要适当出席些应酬,尤其是从前关系很好的媒体和品牌,面子一定要给,他也躲得够久,接下来电影和唱片都要上,他要露一露脸了。

    见到郑鸣海之後,堵在黎舒心口的那颗大石有了松动的迹象,好像被挪开了那麽一点点,尽管只有一点,也有音乐从里面悄悄的流了出来,一直绕在心底。

    “哎呦……亲上去,怎麽不亲上去啊!”

    ……嘿嘿!郑鸣海又傻笑起来,那我给你弹,你不是在录歌吗,我来帮你。

    “他要失多久恋啊……”安妮皱著脸在魏蕾面前嘀咕道:“他不是经常失恋麽,都是过几我不知未来会如何,也不知道自己能给他们的究竟是希望的光火,还是只如流星,在夜空中划过即逝。我愿我是前者,但很多时候我只是後者。可我依然坚信光即便再微弱,只要汇得够多,也足够照亮我们每一个人。

    可即使是这一稿,黎舒也并不是太满意。

    他也不知是什麽时候拍的,大约是上半年他俩还好著的某个早晨,黎舒彻夜工作之後,趴在钢琴上睡著了,清晨的阳光刚刚洒在木地板上,露娜窝在他的脚边,郑鸣海没叫醒他,而是站在他身边拍了下来。

    “他失恋了呗!你理他!”

    这人真是,也不叫醒我。黎舒微笑著在心底小小的埋怨郑鸣海的不够体贴,目光向下移,右下角的几个小字,让他的微笑在唇边凝固。

    “有问题,有问题。”黎舒接连摇头,“你帮我问以前的同事,我要拿回香港做。”

    谁知再往前走几步,又看见一个新的小展厅,四周墙面雪白,光线柔和明亮,只在正中的墙面上孤零零挂著一张照片,仔细一看,正是黎舒自己。

    “吓我一跳,还以为是记者。”

    两人还在展厅中央站在,都低著头,只顾看彼此的脚尖。郑鸣海说,晚上要不要一起喝酒啊,我们乐队差不多成型了,你来听听。

    安妮哪里答得出来为什麽,她也只大概知道这边的印厂是要比香港的差些,“舒哥,已经很好了,没问题的。”

    黎舒十分不满,自己头发凌乱眼圈乌黑、张著嘴睡觉的大头照居然被郑鸣海做成开机画面,“不行,删了删了,影响我形象!”

    “安妮,你看,”他摩娑著纸张边缘说道,“你记不记得我们以前在香港做过一个差不多的纸张,但印出来的质感要好很多,还快得多,你说这是为什麽?”

    “哈哈,怎麽会。”郑鸣海单手拿著相机,大步走到他的身边,翻出刚刚拍的照片给他看,“诺,刚才那个表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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