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殇眼色暗了暗,端起碗含了一口粥,粗暴地欺上半张的唇,浓稠的粥液顺着暴力攻占的舌渡了过去,没被吃下的,就顺着江栩的嘴角往下淌。大手有力地按在他后腰,断绝了他的后路。
弥殇眼底回暖,浅啄哥哥的唇,长臂一伸把他抱进怀里,“我没那个意思,对不起呀,让哥哥生气了。”他笑眼弯弯,抱着江栩跟他撒娇,“直接亲的话,哥哥才不会张嘴呢,不如让你骂我两句。”他低头隔着衣服在江栩鼓起来的肚子上亲了亲,“哥哥多吃一点,孩子才能好好的。”
随着孕期见长,江栩的胸乳也一点点发育,如今小半个奶包刚刚够盛满弥殇一握。从五个月出头江栩就开始泌出初乳,到如今孕期八个月满,浑身带着乳香,更是需要弥殇时不时帮他揉胸排乳,而作为报答,所有的奶水自然都归他。
酸胀感被缓解,快意从乳尖传到脊梁,再爬上神经,引得江栩舒服地发出猫儿一样的哼哼,手指向弥殇后脑勺施力,献上自己丰盈的胸脯。
弥殇伏在江栩高高鼓起的腹部,从白嫩饱满乳房的根部慢慢向上舔。亮晶晶的水痕像是山丘上的溪流,舌尖在顶峰的红珠上挑拨戳刺,鼻息喷吐在山尖,雪峰颤动着,像是雪崩的前兆。
狼王眯起眼睛,猩红的舌舔着獠牙。
价值连城的宝贝被弥殇毫不在意地扔到小几上,他欺身上前,捧着伊人的面颊吻住两片红唇,扯开他的衣襟。上好的料子碎成几块破布散在床上,大手裹着胀熟许多的乳房大力揉捏,掌心抵着膨大熟透的乳头研磨,轻拢慢拈。
“好胀……你……轻点!”江栩手按着弥殇后脑,感受火热的唇下移,舌尖煽情地舔净低落的粥水,最后两片唇夹住一侧挺立的乳珠,殷切地嘬动,舌头钻着细小的乳孔,勾起的痒意使得江栩不断挺胸,渴望得到更多的疼爱。
“哪来的混账话!”江栩一愣,紧接着回过神,皱着眉推开他,扶着肚子又往后移了两寸。
“啧,”他猛地咬住那只顶着奶珠的乳头,用尖锐的犬齿撕扯细嫩的肉粒,让那里红得快滴血,“哥哥还真是个——”他说得咬牙切齿,苦了那颗被他啮着的奶尖,“欠、肏、的、浪、货!”
奶水又被吸干一轮
一只奶子吃空,弥殇转而攻略另一侧的饱胀。白白胖胖的一团,像只白兔团着身子,一抖一抖,晃动之下似乎还能听见里面满当当的水声。
弥殇一步步走近,江栩往后缩了缩,理亏地低着头避开他的目光,手指攥住床单,小声辩解:“我真的吃不下了,没胃口。”
江栩向后躲,后背下是坚实的床板。咬勾的鱼不能挣脱,大手倏然攥住那只娇乳,把它捏变了形,奶头被嘬得咂咂响,哺乳的感觉融化心房,他甘之如饴地卸了力道,被弟弟按着吸奶。
余光瞟到一只细白的手,拢住被冷落的空奶子,生疏地模仿着他的手法揉了起来。那只手比他的小一圈,莹白的乳肉扣揉的指缝里爆出,那只手也细嫩许多,指甲盖透着嫩乎乎的淡粉,压着雪白的奶子,有一种违和的绮丽,刺激雄性的神经。
强劲的吸力打通了闭塞的乳孔,堵塞许久的甘甜乳汁汩汩流出,被弥殇尽数吞下。指尖碾着另一边的乳头,慢慢揉开那个小孔。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纤长的双腿为他大开着,怯生生娇滴滴地勾住他的腰,吐着珠的玉龙抵着他的腹部暧昧地蹭,腿间这几个月被他干熟的小穴松松软软,穴口咕叽咕叽向外吐出爱液,在空气中弥扬开勾引男人动情的奇香,婀娜地爬满他们周围的空间。
百幻蝶也是风的儿女,气息间的变动怎么可能不被弥殇察觉,认知和体感让欲火在他心中疯狂地烧着,热流往下身汇去,热得肿胀难忍。
把口中的粥都送过去,弥殇才松开他。江栩喘着气,一双桃花眼蒸起一层雾,眼眶水红。他咬住唇,带着莫大的委屈。
话语中全然没有对孩子生父的嫉妒,他笑得坦荡,配着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惑乱众生。
弥殇眯着眼睛,指尖挑起他的下巴,手撑在他身边,嘴角略为勾起,“想让我喂你么?”鼻尖碰到江栩的鼻梁,几乎是贴在他唇上问他,“哥哥还真是勾人。”他笑着吻了吻他的唇,眼底却没有笑意,“被焱曦宸调教得不错呢。”
弥殇抬眼注视着江栩,如同狼王盯上了落单的小鹿,不放过猎物的每一丝反应:他失神地向上送自己的前胸,锁骨刀刻一般凹得更深;钓鱼似的撩拨把真龙钓成了缺氧的鱼,气息细碎短促,喉结跟着在绷直的颈子上一跳一跳,顶上那颗有醉红的小痣像颗星子,又像魔魅摄魂勾魄的瞳子;嫣色的嘴张着,湿红的舌无力地搭在口角,随着呵气的动作偶尔抽伸探动;白玉一样的面上水盈盈的,泪水混着津液,昭示着主人的无力;鸦羽般的睫毛打了霜,琥珀磨成的眸中瞳线散开失了焦,被上眼皮遮住小半……
江栩接过他手中的碗,含着碗沿饮尽残余的粥,动作太猛,不少粥都洒了出来,濡湿了本就带着水痕的衣衽。空碗当啷一声摔在榉木盘上,他抬头看弥殇,眼带挑衅,在弥殇看来幼稚又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