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殇衔着那只乳头向上叼,奶球几乎被吊成一只锥子,拉到极限,在突然一松,啪地弹回,红艳艳的奶尖在乳波上起伏,打起一阵阵涟漪。
江栩惊叫着,又疼又爽的感觉电麻了他的神经,小穴抽搐痉挛,穴口快速翕张,咕唧一下又吐出一汪蜜汁。
纯粹的后穴高潮,被胎儿挤压得麻痒的穴心终于释放了全部快感,汩汩流出的淫水把床单洇湿一片,活像失禁。
“被嘬奶都能高潮,还真是下贱胚子,天生该被骑的命。”弥殇把瘫软的人儿捞起来,把他转个身从背后抱住,两手勾着他膝盖窝把腿间的光景都曝光在视野里,只见那只饥渴的穴嘴还在张合。
江栩说不出话,捂着脸摇头,绯红一片直到耳根,不看那个淫靡的景象。
可弥殇不依不饶地追他的耳朵,调笑道:“那哥哥就是被亲儿子奸得潮喷了,”他亲那枚红透了的耳垂,“这孽种还没出世就这么坏,长大了,当真不会狠狠肏你?”
江栩呜呜哼唧着摇头,弥殇却还不放过他。
大手摸着圆滚滚的孕肚,弥殇在他耳边哈出情色的气息,“等他长大了,通情事的那一晚,我们就在这张床上,就是这个姿势。他跪在床下看着我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向他演示如何一寸寸把他敬爱的爹爹的骚穴操开,撞哪里能把你顶得浪叫不止,怎么不碰你前面就让你射精潮吹。他看着你这副淫荡样子,是不是满脑子只想着用精液灌满你上下两张嘴,把你按着活活肏死?”
在嗓音里缓缓注入法力,梦魔低笑着继续编织那个场景。
“他上你的时候会很紧张,带着年轻人的莽撞和蛮力,刚插进来被夹得头皮发麻,动作生疏,但他很聪明,干了几下之后摸出你的敏感点,得了趣遵循本能只知道往那个地方捅。”
好像真的被插入了,江栩的手攥紧弥殇的衣服,他瘫倒在弥殇怀里,面色潮红,双目失神,胸膛剧烈起伏着。
“没准儿那个时候你还怀着不知道是谁的野种,被自己两个孩子一起干,长子还捧着你的奶子吸,一定很愉悦吧?”
“你说,他会不会亲你?我认为会的。那他肏几下你能高潮?他跟他亲爹比,谁更厉害?跟我比呢?跟其他野爹比呢?或者你更喜欢我们一起干你?你嘴里屄里都插着阳物,贪吃得很,含着不知道多少人的子子孙孙呢。”
红潮覆盖了整具胴体,甚至脚趾都红了几分,紧紧蜷缩着,体内好像真的被火热的阴茎反复贯穿,几次插入的都属于不同的人,穴肉细细品尝出茎身之间的差异。
仅仅是听低沉的嗓音说出的话,最敏感的腺体好像真的被反复戳了百遍,一双长腿紧紧对折,夹紧了膝盖窝里的手,小腿肚挤得变形,身体最深处又淌出滚滚浓稠晶莹的情浆。
馥郁的爱欲馨香更甚,带着电光一路烧毁弥殇的神经。他把立在墙边的穿衣镜召到床前,透亮的镜面把两人照得清晰无比。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弥殇手臂往上勾,江栩的腿跟着敞得更开,高潮连连的穴暴露得彻底,一圈殷红充血的嫩肉挂着诱人的液滴抽搐着,却还在空气中不断咬合,“比起勾阑里最淫荡的魅姬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最上品的妓子的屄也没你的会咬。”
江栩瘫在他怀里,听话地看着镜子里自己淫荡的模样,泪珠不要钱一样往下落,乳房里新泌出的奶水从嘬通的乳孔里一滴滴滚出,阴茎和后穴都吐着爱液,弥殇舔着他颈侧的纹身,状似惊讶地调侃他还真是“水做的”。
本着“不骄奢淫逸、不随意浪费”的原则,弥殇取出一只乌木盒,打开来,里面栖着两只黄金锻的蝴蝶。翅膀和身体镂空出漂亮的花纹,塑成展翅欲飞的样子,伸直的口器由细到粗,开端不过发丝粗细,末端足有纳鞋底的大针粗。
捉住一只奶头,弥殇捏着金蝴蝶,把上面的金针戳进乳孔里。金针又细又软,戳了几次对不准,总从乳头上滑脱,戳在乳头上撩起刺痛的痒。
“哥哥的乳孔没开发过,会辛苦一些了,自己捏好。”他拍拍白软的奶子,打出一阵乳波。
江栩在他的授意下两只手包紧自己的乳房,不让乳肉乱动,在弥殇的精神影响下痴痴地看着他的按揉乳头根部,把乳尖的小孔揉开几分,金针裹着奶汁,对上微开的乳孔旋转着往里进。陌生的胀麻让他不安地扭动身体,弥殇一次次亲吻他颈侧那块被墨汁和鲜血刺入的皮肤,安抚他。
进到乳房内里的针尖竟然分开几缕,顺着不同乳管延伸,将奶汁都堵在里面。渐粗的针身把细小的乳孔撑开,钝痛让江栩变成一只被欺负了的奶猫,哼唧着往主人怀里钻。奶尖被撑出一个小洞,完全进入的瞬间,黄金蝴蝶六只节肢紧紧扣在乳头根部,给乳珠牢牢上了锁。
两只蝴蝶一左一右挂在艳红的奶头上,像是在吸食花中的蜜液,金箔堆叠勾嵌出的翅膀随着乳肉的起伏震颤扇动,活灵活现。
弥殇冲着两只蝴蝶一吹气,蝴蝶像是被点活了,扑扇着翅膀,口器顶端分岔的金丝插深延长,钻进一颗颗腺果。
剧烈的酸麻感从乳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