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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画面简直像幅油画,不可亵渎的恬静圣洁面容仿佛安睡,近乎完美的躯干四肢随意敞开,昂贵奢华的羊绒床单蓬松柔软。
莱卡觉得羞耻无此,陆曜有时候就像变了一个人,说一些很奇怪的话,阴晴不定,变脸比翻书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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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自己面露不愿神态扭捏的时候,陆曜就会直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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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曜毫不怜香惜玉地命令莱卡:“自己穿上,不然我来帮你穿。”
莱卡有些慌张。
莱卡用手掀开布料,动作像是新娘掀起盖头一般优雅,略有些哀怨地望着陆曜。
当然,前提是忽视他腿间尚未干涸的精液。
这一场难熬的治疗让莱卡倍受折磨,他像脱水的人鱼搁浅在沙滩上,因为生理上的忍耐和心理上的羞耻,全身上下的肌肤都呈现出不正常的潮红色,这次射精似乎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他跌落在雪白的羊绒床单中。
莱卡站立在原地,哪怕陆曜挑了挑眉叫他过去,莱卡也不肯往前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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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雄同体的羊人怀孕之后这里也会产乳,想象怀着胎儿的大肚孕夫,被操得神志不清,却听话地配合把双腿分得更开,肚子里怀着小羊宝宝,胸口还趴着一个比自己高大不少的成年男人用猩红的舌尖刺激着奶孔,又或者用古铜色的大手揉搓着乳肉催奶,或者用紫红色的性器在乳缝间摩擦..
吻没有落下,陆曜虚情假意的叹息却落下:“我觉得还是你的骚穴被我操多了,变得越来越淫荡,不被艹就射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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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曜又将手探向莱卡的腿缝之间,几乎是触摸到湿润的外阴唇的同时,莱卡便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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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曜有些凶巴巴地对莱卡说话,语气中带了些苛责。
高潮过后的漂亮小羊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上的壁画,眼神放空,却被从天而降的布料盖住了头。
他有着人类少女一样的幼乳,像半轮新月,不够丰盈,但够秀气,突起的弧度一只手就能完全裹住,穿上女人的胸罩也能勉强挤出条沟来,适合乳交。乳肉皎白,乳尖儿更是娇羞的如同“小荷才露尖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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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精过后的莱卡慵懒地躺在床上,情欲像潮水一样席卷上他肌肤,渡上一层神圣又色情的樱粉,高潮之后两个乳头都挺立起来。
陆曜扇了莱卡的龟头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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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偷偷埋在最好的朋友的衣服里,闻着衣服的味道,用我的衣服摩擦你的贱鸡巴和骚女穴?嗯?上面射了好多你的精液,还有你下面流的水,你不敢把床单和衣服交给佣人去洗,就只好把它们藏起来,骗我说小羊又忍不住尿床了。”
上身的衬衣材质也非常透明,樱红的乳头隔着一层薄纱若有若仙,冰凉的布料不断摩擦着奶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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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卡于是很乖很自觉地穿上陆曜从衣柜里翻出来的那一套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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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不要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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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是,唔…是本来就是这样的…”
莱卡穿上衣服之后羞红了脸,他是羊人,天性是赤裸身体,在经过教化之后也知晓遮蔽身体的重要性,这条裤子将漂亮的美腿包裹的严严实实,看起来是禁欲的,中间的裤裆却没有布料遮挡的,让他的两套生殖器和尾巴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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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哪位教授会穿着开裆裤勾引自己的学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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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柱身颜色这么粉,龟头颜色却这么红,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你一个人偷偷玩自己的龟头,玩坏了所以才射不出来?”
“让我看看骚小羊下面是不是又流水了,嗯,你不会被我操成母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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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莱卡的性器,似乎在为他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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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陆曜竟然好心地住了嘴,像是体贴可怜莱卡一样,给他的龟头看着病,手指摩挲过莱卡的马眼,呼吸越来越近,莱卡甚至觉得下一秒,陆曜就要亲在自己的龟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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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这位好朋友又在捉弄自己。
过了好一会,陆曜转身看着莱卡,哪怕是与莱卡朝夕相处,这一眼望过去也难免被莱卡惊艳到——这身蓝色条纹西装简直是为莱卡专门设计的,深色的直筒西裤衬得莱卡的腿更加笔直修长,纯白暗纹刺绣的收腰衬衣完美勾勒出莱卡的腰线,再配上贴合手臂和肩颈纤长线条的手工定制西装外套,如果莱卡此时再戴上一副金丝眼镜的话,陆曜会以为这是大学里哪位年轻的禁欲系美人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