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二人唇齿厮磨够了,宝玉更是情动,下身也硬挺起来,他急急脱了外衫,也管不得许多,就扔在那榻边小几上。秦种虽然也是神魂颠倒,心迷意乱,却仍要调笑宝玉:“你就这样猴急。”宝玉已经半褪了自己的亵裤,就要来拉扯秦钟的,也不搭他的话,只叠声叫着:“好鲸卿,好鲸卿。”秦钟听着也是呼吸急促,一手去解自己小衣,一手又从枕下摸了个小盒出来塞给宝玉,劝他说:“快涂些,快涂些,你好进来。”言毕一抬臀,就扯下自己亵裤,露出那勃发的孽根,并后头那两瓣圆润的臀肉来。
“啊——”
只可惜木已成舟,再多费笔墨也无用!
宝玉才坐下来,再拉起秦钟的手看他。这一看,发觉秦钟之前虽然病得厉害,将养了几个月,如今已经调理得八九不离十,面色虽白,却没有病中的青黄,嘴唇和双颊有些突兀的红晕,倒有一种别样的风姿。
说起来也与贾府老太君赠的那些药材有些关系。原来这秦家到底不如贾家是国公府邸,气派非凡。秦家小厮服侍固然尽心,却未见过这样好的老参并其它补品,只当它作寻常补药整个地炖了来喝,这下汤浓药重,时常催得秦钟血气上涌,双颊嘴唇也就跟着发红。
秦钟闻言,表情就和软下来,却仍是抽开手去,嘴里说到:“我如何能去问鸳鸯姐姐呢,你与她是自小长大的情分,她自然是向着你的。你也不要说些什么寻我找我的鬼话,我天天病得起不了身,日日躺在这秦府里,可从没看到过你的什么魂魄呢。”宝玉见秦钟眉目含羞带恼,知道他不过占些嘴上便宜,便又道:“我这心,自知晓你病得如何重起便没了方向了,出了我这愚鲁的身体,不要说秦府,就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记得了,只想着有位天下第一标致可亲的人等着我去亲近呢。如今我魂儿与身子都在,你却又嫌我,倒叫我好是没趣,方知道原来是我一厢情愿。”说罢宝玉佯装要走,秦钟忙扯住他的袖子,叫宝玉坐在他榻上说话。
秦钟被他这一顶一撞,下头塞得满满的,又紧又涨,这一下疼得厉害,不禁大声痛
03
这天上地下寻你不着。”
他说着要宝玉快进,上身却又抬起,揽上宝玉的脖颈,又同他亲吻交缠,互相贴着胸口磨蹭挤压一阵,直激得他下头的情根就要滴泪,才粗喘着气翻过身来。宝玉跟着手上一扯,就将秦钟已褪至双膝的裤子全拉了下来,再分开他双腿,手指沾了膏药就往那幽洞里伸。
秦钟病了几月,也好久没有被亵玩过后头,那处紧致得很。宝玉已经热血上头,急着一股脑儿将他调弄开,手指头反而被夹得死紧。两人一时都是情急意切,偏偏进退不得法,都被那情欲催得哎哎叫起来。
秦钟正趴着喘息,下头空空落落的地方又被塞满了,他不禁仰头大喊:“好!好!再要!再要!”又被宝玉顶弄了没几下,就支持不住倒回枕上,呜呜咽咽说着不行了,太深了等语,没一会儿复又叫还要,又要宝玉快进来。宝玉本也年轻气盛,下身硬挺得不行,听他这一叫就提着裤子直直顶了进去。
今日也是同样的情状,虽是多了个宝玉,可他二人又是早就互通了情谊的,秦钟也就不拘束什么,只掀开被子,挺挺腰胯示意宝玉。
将话又说回宝、秦二人这里,秦钟见宝玉握着自己的手怔怔发起痴病来,心里不由又想起他二人在学里时的情投意合,嬉笑玩耍,一下心神激荡,身上血又热起来。他不时喝那补汤,血气常常上涌,严重时那下头的情根子都要硬挺起来。他自己又早就尝了这情味儿,不是个能忍的,常常自己给自己撸弄泄火。
但世间之事,不过过犹不及四字而已,秦钟面色之异事小,他病里反复被这补汤催动气血,反倒激得病情更重,更损他的根本。但这补药原是长者所赠,秦父也怜惜儿子,叫府里不拘抛费给他养身,伺候的仆从婢子也没有不尽心尽责绞尽脑汁的,自然没有人在他的补汤里弄鬼,也无人疑心是这汤有异。众人皆以为是因他胎里带来的弱症才使得病情绵延,秦父还为这暗地自责垂泪了一番。
等到喘了几声,那股子劲儿过了,二人才能开口说话。宝玉一边将两根手指缓缓伸了进去,并蜷起指头在那道儿里面又挤又捅,一边又半包着秦钟一瓣臀肉推挤揉捏。秦钟被他这样一捅一揉,顿时就又叫起来:“宝兄弟!宝兄弟!哎——哎呦!进来!里头!哎——”他歪着趴在枕上, 词不成句,面色潮红,泪眼迷蒙。宝玉见他被自己弄得如此失态,心中暗喜,更加用力揉他的臀瓣,嘴里也喊:“鲸卿松些,快松些。”他猛地抽出手指,又惹来秦钟一叠声的告饶请求也不理,又去挖那盒脂膏子,将那些膏药抹在指头上,又伸了三根手指进去。
“啊——”
宝玉见他将被子撩了,原怕他受凉,等见了被他下身那处鼓包,心神也是一荡,不禁想起那档子事儿来。宝玉又看秦钟的眉眼,见他脸上红晕不减,眉目中更加含情,面庞清减了些许,却又显得他眼圆唇润,添一份别样风流。宝玉不禁喉头滚动,俯身上前衔住秦钟双唇,下身也攀到榻上,与他紧紧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