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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宝玉伏在他身上细细亲吻他后背,又掐着他腰胯深深浅浅动了起来。他药膏子抹得足,再每每都顶到秦钟深处去,不多时那呻吟声就变了调子,软和下来,又余韵悠长,钩得宝玉更加难以自持。他二人此刻真真情之所至,身子又如鱼和水一般相合,兴到深处,嘴里也含含混混说起些歪话来。到底两人都年纪轻轻,虽早就识了风月,却未曾见过那真正淫浪污浊之事,故而也只是说些哥哥弟弟,互表衷肠,你侬我侬的酸话。

    “啊……那儿……那儿——”

    宝玉一插又一抽,秦钟显见是被搔到了痒处,突然发出一声哭叫,提着臀追着他抽出一半的物事,呜呜一阵哭,又混叫着:“宝兄弟,宝叔叔,好哥哥,你给了我吧。”宝玉见他这般失态,寝衣散乱,只有一只袖子还套着,后背光裸,还印着自己落下的吻痕。又满面绯红春色,臀部撅得老高,直往自己这儿凑,愈发得趣,狠狠就又捅向之前那处。他动作又急又快,也不抽出来了,就在那道儿里头深深浅浅地挑弄,每回深入都挤上那让秦钟失声的那处,只顶得秦钟下腹抽动,连带着前阳也断断续续吐出许多露水。

    秦钟伸手要去捞那情根,却被宝玉按住,把他手继续撑在枕边上。秦钟已是在发泄的边缘,自己又摸不得碰不得,禁不住呜呜低泣,又扭动腰胯,想借着床铺磨蹭自己的那物。宝玉只觉得秦钟底下湿热紧致之处一阵阵地收紧,心知他就要去了,自己也是意乱情迷,更喜欢他这时候的火热,又是抵着那处抽插不止。

    “噢……噢……不成了……不成了……慢……慢……”

    秦钟被弄得失了神,下头一阵阵快感过电一般窜上后背,激得他一阵颤抖,霎时又出了一阵热汗,精关失守,就全泄在了床榻上。宝玉也感到那处被紧紧地包裹,且还一抽一抽地突突跳动着,他禁不住这猛地一夹,也泄在了里头。

    04

    秦钟与宝玉行了这一回事,胸中那股子气血就泄出来了,加之他久病未愈,脸上更显出疲态来,叫宝玉看了十分心疼。因此宝玉也不要他动,自己披了衣服,叫下人送些水来,说要替秦兄弟擦身。这秦府中众人也晓得二人亲厚,更知宝玉素日不喜男仆老妇侍候,于是见他来,就只在院外远远地候着,故而也未发觉他们的那档子事。

    宝玉虽是喜欢秦钟这般的风流仪态,但他毕竟是王孙公子,也不曾学过如何侍候别人。便就取巾子沾了水,给秦钟与自己擦身,又扶秦钟穿了衣,不要他相送,只使他自睡,自己就叫了小厮回贾府去。

    秦钟病里不得近美色,已是素了许久。虽自己也用手泄过火,到今日才真刀真枪地干上一场,深觉满足,通体俱是舒泰,也沉沉睡去了。又过了几日,大夫再来诊,禀与秦父说秦钟已是大好了,府中众人皆是喜不自胜。又再叫秦钟休息几日,养足了身子,这才许他上学去。

    之后秦钟复又回到家学,同宝玉一道念书。算算时日,自他从馒头庵害了这病起,已经有四又半个月,自宝玉来瞧他算起,也过了将近半月了。

    进了月余的学,忽一日宝玉又想起先前说的读夜书一事,就要与秦钟约了一起在外书房读书。秦钟原还记着父亲嘱他保养身体之语,就要推说不去。宝玉自然是不依,一味地痴缠卖乖。

    秦钟本就年少好玩,又素喜宝玉的品貌,不愿违拗他的意思,半推半就地应了。宝玉见他应允,喜不自胜,秦钟却拦了他道:“我要去你家读夜书,自要是去拜见你父亲政老爷一番的,如何能贸贸然就去了,且我也要叫我父亲知道才是。故我今日不去,明日再去。”宝玉就说:“你病了一番,怎么越发客气了。先前回家夜晚路黑,老太太就时常留你住下的,如今你却见外起来了。”

    说罢当即抚掌叫来小厮茗烟,叫他传信给秦老爷,说秦钟晚上与他一同温书,宿在贾府。秦钟原也是常常留宿贾府的,时都为茗烟传讯,他做得也熟练,当即应了,往秦府去。秦钟见状,也就依了宝玉,遂将心中思绪都丢开去,只与宝玉说那夜读的事情。

    他二人回了府里,先去见过贾府老太太。贾母见秦钟面庞清减了不少,先前虽也是娇娇弱弱的,如今却更添两分疲态,又想到他姐姐可卿病时的情态,心中更是怜悯。故而不许他二人读什么夜书,只叫他与宝玉一同在府里与姐姐妹妹玩耍,并替他二人又告一天假。复去信秦老爷,说多留秦钟一日,叫他们叔侄二人松快自在一番。宝、秦二人虽有些不舍,到底是被府里众妍丽俏美丫鬟儿打动心神,只闷了片刻,就快快活活同她们一道说笑玩闹去了。

    05

    第二日,宝玉早早起了,就往秦钟那里去,他二人相伴着又去贾母那里吃茶请安,之后才又回了秦钟房里。一进门秦钟就对宝玉笑道:“你还在这里做什么?我近日身上懒怠得很,昨儿与你那些姐姐妹妹们说笑了一夜,现下困乏着呢。”宝玉见他已经懒懒地歪在床上,抬手解着衣裳,双眼微迷,端得是漫不经心,困倦慵懒,心神就是一动。便屏退了丫鬟,又合上门,走到床榻前。秦钟见他这番举动,哪里不知道他所想,这下子又有了点精神,显见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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