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裘德不太适应这样暧昧地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腰上环着男人一条手臂,身前又越过一条,又听见男人提及床上那些事情,人儿顿时脸颊耳根一片羞红,又将浴巾抓紧了些。
裘德忍不住喘息得大声了一些,紧接着他便羞耻地用手捂住了嘴,太放荡了自己的身体,搅弄了好一会儿了,居然什么动静也没有——除了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愈加奇怪起来。
他微微低喘着,伸出手指往下方不愿提及的部位探去,接着,眉头微微蹙起,嘴唇却无意识地张开,眼睫扑扇起来。
教皇陛下显然被那微妙的动作刺痛了眼,语气颇有些不敢置信:“艾尔你,这是…怕我?”
解除亲卫身份?开什么玩笑。
“什么?”和先前的宫人一样,这会儿的教皇也要以为自己幻听了。
“…呜…您说什么?”裘德狼狈地擦着眼泪。
“呜嗯…”
紧接着,可怜的裘德大人无意间低头,随即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胸部因为昨天没有按时服用抑制的药物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高耸而柔软,顶端的红果也变成了两粒艳红的樱桃,这样子,简直很快就要变成和成熟妇人一般大小了,裘德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堪极了。
那动作,几乎是下意识的。
教皇看着对方那发红的眼尾便呼吸一滞,知道自己万不可再鲁莽行事,于是这会儿便耐心地谆谆善诱起来:“我说对了?”
就在这时,艾尔·裘德眉头微蹙,低声嘤咛了一下。男人被那小猫儿似的声音给撩起了春心,下方当即立了起来,立起来的性器又热又大,直直顶在了人儿身下。
“为什么会这样觉得?”教皇将人儿抱到身上,坐在一旁的木凳上,看向人儿至今还有些发红的眸子,温声道:“是…因为床上的事吗?对不起,原谅我好吗艾尔?”
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接着不断地给自己下积极的心理暗示,将手指伸了进去,搅动起不久前被肏弄得又酥又麻的媚肉,企图捣弄出那过分的顶头上司留在自己身体里的浓稠精液。
而就在这令人儿不知所措的时候,浴房的木门吱呀一声,被人儿从外面推开了——熟悉的脚步声紧接着响了起来,艾尔·裘德面色一白,眼眶却是一红,连忙从浴桶里起身,拉过一旁衣挂上的干净浴巾,将自己裹了起来。
“……”裘德大人喘息着,猛烈的情绪变化弄得他有些头脑晕乎,听见教皇的反问,他愣了神,俄而苦笑道:“不是的话,难道…难道陛下您……”
满脸羞红的艾尔·裘德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正要解释道歉,却见怀中人儿难受地瘪
“过来,艾尔,别离我那么远。”
艾尔·裘德不说话,却是将浴巾裹得紧了些。
教皇陛下脸色当即变了,老鹰捕猎一样的眼神阴鸷极了,男人看过来,目光里是浓烈的占有欲:“想都别想。”
“我说‘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亲爱的艾尔·裘德。”
教皇陛下蹙着眉头,在这悲泣的控诉中停住了脚步:“我不喜欢你?艾尔,你以为本座肯等你十年,只是因为喜欢你这具身体?”
教皇陛下穿过一排排的布帘,站到了艾尔·裘德面前。
教皇陛下简直想象不出来原来这些年自己的形象在对方眼里是这么道貌岸然,简直又气又想笑,但看着对方那副委屈难过的样子,又心疼极了:“我喜欢你,艾尔·裘德,非得这么说才明白吗?”
人儿显然懵了神,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表白弄得定了心魂,教皇陛下微笑着走上前去,眼里是化不开的柔情蜜意,将裹着浴巾的人儿拥进了怀里,低头,在人儿光洁的额上印下一吻:“确切地说,这不是喜欢,应该称为爱,艾尔,我的艾尔,你明白吗?”
高大的男人瞧见人儿通红的眼眶以及看起来颇为憔悴的面色,当即心头猛震,便是要过去将人儿抱到怀里,结果刚要抬脚向前,可怜的裘德便后退了一步。
可怜的裘德刚从浴桶里出来湿漉漉的样子完全没有震慑力,听见教皇回的这一句,顿时更加委屈了,气氛再次凝固,男人一步步挨近过来,满心难过之下一向逻辑清晰的裘德大人忽然哭喊出声:“您又不喜欢我…如果只是想要一个孩子,您可以和女人结婚,为什么非得是我?十年前,十岁孩子的话…一个孩子的话……当真什么的,真是太欺负人了。”
可是…太难了。
“罢了。”教皇陛下自是发现了对方这个动作,心里又是难过了些,僵持了会儿,教皇轻轻叹了一声,决定还是端正态度主动道歉。
在努力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白皙的肌肤在水光泠泠的光影里摆动,荡漾起轻微的悦耳的声音。
但话还没开口,对面一直倔强地保持沉默的裘德说话了,一语惊人:“陛下…请您解除属下的亲卫身份吧。”
“不…不明白。”裘德难过地说,“陛下是在骗我吗?”
“我错了,原谅我好吗?艾尔,我保证之后会很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