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卓晓繁和荣朝一同过来;夏致宁昏昏沉沉地躺着,腹中胀痛得难受,听见细微的动静就清醒了。
荣朝和卓晓繁在外面说着话,两人似乎有些吵起来了,许久后卓晓繁才进来在床边坐下:“我明天就要和校交流团去国外对点交流了,三个月后回来。荣朝答应了我,等到我回来,就让我们离开。”
“我离开前,我们再做一次吧。”他一边解开床上的绳索,抱起夏致宁轻声说。
夏致宁仿佛早已没有知觉地闭上眼,任由卓晓繁亲吻着他的身体,然后探手去将一直深埋在身体里的按摩棒缓慢地抽取出来。
荣朝留在里面的Jingye没有了按摩棒的堵塞,也缓慢地从后xue流出来。
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卓晓繁安抚般地抚着他的后背:“别怕,我会轻一些的。”
夏致宁垂着头,长久被迫含着按摩棒的后xue都已经麻木了,卓晓繁再进来时也没有知觉。
“其实我真舍不得离开,我日日夜夜都想着你。”卓晓繁紧紧抱着他,在他耳边轻声说,身下也更加蛮横地进入到更深处,只觉得无比的炽热,令他想要再也不出来了。
却不知何时荣朝走过来,也脱了衣服上到床上,带着几分嘲讽之意与卓晓繁道:“但是你根本满足不了他。除了装成一副贞妇烈女的模样,明明比ji女还要yIn荡,你哪能把他喂饱!”
卓晓繁不理会他,依然抱着夏致宁蛮横地开疆拓土。
“你答应的,再玩一次大的。”荣朝过来居高临下地指挥着他,“你把他的身体再抬起一些,我才能进去。”
卓晓繁倒依他之言,将夏致宁的tun部抬高了几分;后xue已经被卓晓繁的阳物占据得满满当当,荣朝却依然试图要从中寻得几分空隙,用手指探索着再撑开几分。
被撑开到极致的身体似乎即将要彻底撕裂开了,荣朝却不死心依然再挤进去了第三根手指。
发觉了他们真实意图的夏致宁拼命想要挣脱来,却被卓晓繁牢牢困在怀里。
“不,不要……求你们……晓繁,晓繁,求你放过我……”
怀里的美人终于痛得泪如雨下,疯狂抓着卓晓繁的后背哀求着。
荣朝似乎很满意:“从前总像jian尸一般毫无反应,还是这样好,知道能开口说话的。”
卓晓繁也轻声说:“你再放松些,不然你也难受。”一边亲吻着他的泪水。
荣朝拔出扩张的手指,就着挤开的缝隙进入了狭窄的后xue。
夏致宁痛得仰起头惨叫了一声,却戛然而止,软软地垂倒在卓晓繁肩上,失神的眼眸还半睁着,似已痛得失去了意识。
“致宁,致宁,你还好吧?”卓晓繁连忙捧起他的脸;夏致宁似乎才幽幽转醒,痛得只能无力地喘息着,满面泪痕。
被完全贯穿撑开的身体犹如被利刃撕扯开五脏六腑,那两根阳物还在他身体里肆意抽插冲撞着,殷红的血从交合处涌出来,浸染着身下雪白的床被。
他像一叶浮萍,随着他们的动作而起伏着,身体在剧痛中渐渐麻木了。直到两股浓Jing灌入他的身体深处,这场酷刑般的情事才结束。
被过度撕裂的后xue像一朵绽开的花,还能看见里面微微抽搐着的鲜红肠rou,混合着鲜血的Jingye从xue里流出来,很是yIn靡。夏致宁已经完全脱了力,双腿大张地伏在床上,浑身上下都是情事留下的凄惨痕迹,像是被玩坏了的性爱娃娃了无生气。
到他醒来时,身体已经被清洗过,身上的伤也被上了药;荣朝和卓晓繁都不在,黑暗的屋里只剩下他独自一人。
翻开被子挪起酸痛的身体试图要站起来,却乏力地重重软倒在地上,牵动着身上的上再次裂开晕出鲜血。
夏致宁抬起手腕,凑到唇边狠狠咬下,鲜血从伤口处涌出来,但他还是没有再继续将血管咬断。
曾经在他试图自尽却被荣朝救活时,荣朝将他压在地上一边狠狠地占有他,一边抚摸着他的脸庞痴迷地说:“致宁,你长得真好看!你的弟弟和你长得很像,你想要见他吗?如果你死了,我就把你弟弟抓过来,也是一样的。”
他唯一还在意的,也就只有那个深爱的女孩和年少的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