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嗤之以鼻。
也见过她几面,晓得她长得漂亮,但不知道没穿裤子不穿衣服的她原来是这么漂亮。
圆润白嫩的奶子在拉下的白色胸罩里摇啊摇,她站着被罗贵福操,红润的脸色配上那副淫荡的表情,代明壮不听话的鸡巴不硬,他都不是男人了。
想到家里那牙黄口臭的糟老婆子,再看看眼前那身娇体软叫声诱人的凌韩霜,代明壮都有些后悔,当初人贩子把凌韩霜送来时,他自己就该买下她。
谁敢指责村支书买女人?恐怕无人敢。
这里天高路远,谁管得了他这个村支书。
前几年,村里有个买来的女人误打误撞跑出去报了警,要不是有他这个村支书做主出面说情,有他做担保,当地警察串通一气,才把那女人送了回来。
不然那女人被解救了,送回去了,他们村里就又多了一个光棍。
罗贵福和凌韩霜干了十多分钟,罗贵福射了后,两人满足地穿好衣裤,匆匆收拾,从这片玉米地里钻了出去。
没有看满足的代明壮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丝,握紧手中的镰刀,继续去巡视玉米地里的收成。
玉米粒颗颗饱满,代明壮摸了上去,想象这是摸到了凌韩霜的大屁股。
有了身体的深入接触,罗贵福与凌韩爽的关系突飞猛进,罗贵福俨然把凌韩霜当成了自己的女人,而不是嫂子。
罗贵寿带两个孩子赶集后回家,就看见罗贵福和凌韩霜已经好到亲密的并肩坐在一起,拉着手亲密调笑起各自的手相。
连晚上大家围坐在一张桌子吃饭,罗贵福都掩饰不住,想一再亲近凌韩霜,桌下的腿勾着凌韩霜的腿,缠在一起拧成了麻花。
罗贵寿猜到两人是发生了点什么,但他当看不见桌上这两人的眉来眼去,任由他们发展。
外面的男人都能睡自家老婆,他那有本事能挣钱的亲弟弟睡睡他老婆又怎么了。
罗贵寿嚼着米饭在心中想道,要是罗贵福喜欢,晚上把凌韩霜让给他睡都可以,罗贵福在村里呆多久,就可以睡多久凌韩霜。
“小嫂子,小嫂子——”屋外,有人喊起了凌韩霜。
听这声音,像是在邮局揽收快递的工作人员小胡。
凌韩霜回了声来了,放下筷子,罗贵福跟着松开了桌下缠住她的双腿。
夜幕下,远处山的形状清晰可见。
小胡骑着一辆二手电动车,车尾绑了几个物件,见凌韩霜出来了,他道:“小嫂子,我从代书记那里收完快递回来,他知道我要路过你家门前,让我来给你捎个话,说是白天看见你把他家玉米地踩了,让你现在去村委会一趟。”
小胡是个传话人,以为代明壮就只是把凌韩霜叫去村委会问个话。
白天,玉米地。
凌韩霜想了起来,与罗贵福野战的玉米地是代明壮家的玉米地。
原来代明壮这老头儿看到了。
“好,我知道了,我吃完饭就去,小胡,谢谢你。”
“应该的,小嫂子。”
凌韩霜镇定地回到了屋里,罗贵寿问起是什么事,凌韩霜扒着饭回答道:“村委会要搞大扫除,妇女主任动员我们帮着去打扫。”
打扫不在白天,而是偏偏安排在了晚上?
罗贵福说道:“嫂子,我陪你一块儿去,路上黑,小心摔着。”
“不用,我们有几个人,结伴去,结伴回。”凌韩霜拒绝了罗贵福提出的陪同,几口就把碗里的饭扒来吃干净了。
罗贵福放下碗筷,还想说陪她一起去,看穿一切的罗贵寿喝着汤,说道:“福子,你嫂子在这里生活了十年,路上有什么,她比你还清楚,打扫村委会尽是女的,你一个男人跑去瞎凑什么热闹,院里妈留下的石磨坏了好几年,正好你回来了,帮我把那口石磨修好。”
罗贵寿开口了,罗贵福就没坚持要和凌韩霜一起去村委会了。
吃完饭的凌寒霜拿了只手电筒,踏上了通往村委会的路。
往常村委会一到晚上都是大门紧闭,晚上黑压压的,但今晚有人在村委会,那个挂着‘夜朗村村委会’牌子的红屋顶房子是开着门亮着灯的。
凌韩霜推开最外层的铁门,走进院子里,隐约看见了窗户里的一道人影。
她敲了敲那扇木门。
门内响起代明壮的声音:“进来。”
“书记。”凌韩霜推开门进去,关上了门,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一来就道起了歉,“我不是有意踩坏书记你家的玉米地的。”
代明壮坐在漆红色长木桌前,正喝着茶水。
他耍起了官威,把茶盅盖子一盖,说道:“今天我是明明白白看见你走进我家玉米地里,要是没看见,我那片被踩坏的玉米地找谁说理去,你是没把我这个书记放在眼里吗?”
“放着的放着的,代书记,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凌韩霜一个劲地道着歉。
代明壮从旁边拿出准备好的纸和笔,扔在了凌韩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