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霜，我告诉你，我不会白让人占便宜，你愿意被白嫖，我不愿意，我明天就去村上蹲那个开拖拉机的男人，叫他拿钱。”
以为他是要钱，凌韩霜把准备好的钱拿出来，给了他。
凌韩霜摸上他汗津津的脸：“说话算话。”
凌韩霜一把夺过了罗贵寿手里的木条，双手往腿脚不灵的罗贵寿身上推去，右小腿缺失的罗贵寿不敌凌韩霜那一推，哀叫往后倒去。
“今晚用了一次，你还欠我九次。”刘扶桦脱下身上的汗衫，抹了一把脸上的汗。
的汗珠……这些都是冒着风雨天热到处拉猪饲料所留下的印记。
“小荡妇含的这么深，不想要？是真不想要，还是假的不想要？”
“算话，我从不骗色。”刘扶桦狠狠一挺，身下的凌韩霜脸上就又出现了受不住的表情。
他不知疲倦劳累，来了一回，托着凌韩霜肥花花的屁股坐了起来，从下换到上，长条巨蟒卡在凌韩霜的身体里，她坐在他身上，动弹不得，哭饶道：“不要了，我不要了……”
做惯了体力活的刘扶桦长枪都带着一股劲，把凌韩霜顶到张大了嘴，一下又一下，失语凝噎，全身软到成一滩水，身下饲料袋里的糠灰与饲料颗粒都浸湿了。
“罗贵寿你这个死残废，我忍够你了！”
自然界，再微小懦弱的动物成了母亲，都会为保护幼小的孩子而变得强大勇敢，这是天性所在。
高潮喷了刘扶桦一腿水的凌韩霜无力伏在他的肩上，闻见他身上的汗味更浓了。
凌韩霜怒火滔滔，走过去就要把摔倒哭泣的晴晴扶起来，不料一走近，就被罗贵寿手中的木条抽在了背上。
一共是五十五元。
一天的钱都比他一个月领的低保多了，他有什么脸嫌钱少？
凌韩霜便是摆动了腰肢，坐在他身上前后扭动，胸一次次柔软地撞在刘扶桦的脸上，令他逍遥快活，这样的神仙日子，谁能想到在今晚就被他好运给撞上了。
刘扶桦的手拍打在了她赤条条的屁股上，双手卡在她腰上向上移，两只手的大拇指按在她奶头上，掌着她身体，命令她自己动。
喝了酒的罗贵寿叫嚷道：“你和那个开拖拉机的男人好上了，才拿这点钱回家，你吃饱喝好了，我们吃什么，我们喝什么？”
罗贵寿高喊：“阳阳，去把立在门外的条子给我拿来，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下你妈一顿，她这是要爬到我的头上造反了！”
在拖拉机上做完，凌韩霜穿好衣裙，被刘扶桦开拖拉机送到了家下面的池塘，再三吻别，凌韩霜就往家的方向赶。
蓝色拖拉机载重了四百斤的猪饲料，再加了两个人上去，轮胎有些瘪，车身被摇的晃来晃去，夹杂着男女的喘息呻吟声，把乡间宁静的小路搅得不太平。
那种藤条看起来细，实际威力不小，抽一鞭，皮肤就会被抽出一条红痕，罗贵寿抽了凌韩霜好几鞭，嘴里骂着脏话，凌韩霜忍着被鞭打，将晴晴从地上抱了起来。
“是真，是真……”
“哟，你还害怕孩子听见？你每天带着晴晴去录像厅，你以为晴晴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和那个开拖拉机的男人在家门口打啵，你以为是我看见的？实话告诉你，是阳阳看见，告诉了我，你这时候假惺惺怕孩子听见了？装什么白豆腐。”
阳阳目睹了凌韩霜被一个开拖拉机的男人送回家，两人还亲了又亲，阳阳转头就把这事告诉了在灯下喝闷酒的罗贵寿，罗贵寿一听，骂道：“死婆娘，偷汉子就偷汉子，还把汉子往家里引，是当我死了吗？”
凌韩霜洗完澡一出来，就被罗贵寿叫住：“过来！”
“村里的录像厅你来玩，玩够九次，我不收你钱。”
一个父亲，居然骂自己女儿是没用的小贱种。
木条被折断，一分为二丢
藏在门后看着这一切的阳阳闻声，立刻就去把门边的木条拿上，一路小跑进屋，双手递给了罗贵寿。
凌韩霜：“就这些了。”
“你说话小声点，发什么酒疯，什么嫖啊不嫖的，孩子们听见了怎么办？”
“我不去，我要卖猪饲料，没有空。”刘扶桦亲上凌韩霜同样是一身汗臭味的脖子，“每晚我们就在这里见面，老时间，老地点，做够九次，我就把东西给你。”
入睡的晴晴被他们的吵架声惊醒，起床下地，一走出来就看见罗贵寿抄起条子要打凌韩霜，她被这阵仗吓哭了，扑向罗贵寿，抱在了罗贵寿的腿上，哭喊道：“爸爸，不要打妈妈。”
一回到家，她就打水进屋洗澡了。
凌韩霜随他倒在猪饲料袋子上，被他拉开了双腿，重新纳入了黏腻的下体，抽动着，微隆的腹部撞击着。
“才这点？”罗贵寿抓着那钱，不满地摔在了桌上。
“去你妈的，一边去！没用的小贱种！”罗贵寿一脚就把抱在他腿上的晴晴蹬开了，晴晴摔倒在用黄泥铺成的坚硬地面，哭的声音都哑了。